——如果按照十八岁第一次易感期来算,傅时昱今年三十三岁,也就是说,他至少度过了三十次一个人的易感期。
姜缈很少同情alpha,但想到傅时昱每次易感期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至少一周不见人、也不与人说话,姜缈还是不可避免地生出了同情。
“如果你需要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或者让何叔去叫我,我上楼去陪你。”姜缈认真地说。
傅时昱愣了一下,说:“好。”
“不要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们alpha都好面子,但这没什么丢人的,知道吗?”
傅时昱垂下睫毛,点点头:“嗯。知道了。”
姜缈满意了。
吃完晚饭,姜缈跟着傅时昱上楼拿兔子。一进房间,姜缈迫不及待跑进去扑到床上,把毛绒小狗和毛绒兔子都摆在面前,哭唧唧地说:“可恶的alpha,又要把我赶出家门,呜呜呜……你们两个谁愿意跟我一起走?”
狗和兔子都不回答。
“你们都不愿意吗?那我怎么办,我一个人好可怜。呜……”
傅时昱跟进来,看了眼姜缈和床上的两只毛绒玩具,说:“如果你不舍得它们分开,可以把两只都留给我。”
姜缈演戏演上了瘾,哭天抢地地在小白和呆呆面前表演:“你们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呜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我怎么找了一个这么狠心的alpha呜呜呜……”
……
哭够了,姜缈把兔子拿起来,抽抽鼻子,问:“我知道你不舍得让我一个人睡,对不对?”
兔子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姜缈。
“我还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小兔子,所以你一定会跟我走的,对吗?如果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你放心,等我找到机会,一定会带着你回来。到时候……哼哼,那个臭alpha,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对兔子说完,姜缈又转向小狗,说:“你也别担心,总有一天,我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你们两个都是我的!”
傅时昱走到床边,提着姜缈的后领子把人拎起来,说:“好了,你该去睡觉了。”
“你干嘛!”姜缈手忙脚乱地抓起兔子抱在怀里,回头拍打傅时昱的手,“不要抓我,讨厌!”说着举起兔子,对兔子说:“看到了吗,就是这个臭alpha欺负我!”
傅时昱抬了抬眉毛,问:“让你一个人睡就是欺负你么?”
姜缈理直气壮地回答:“那当然了!”
话音落下,傅时昱逼近姜缈,幽幽地说:“你也可以留下,但我不保证易感期的alpha会做什么。”
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距离太近,姜缈不由得浑身一激灵,刚想躲,却见傅时昱云淡风轻地站了回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去吧,早点睡。”
姜缈反应过来傅时昱刚才在吓唬自己,为了找回面子,他小声说:“睡就睡,我才不怕你。”
傅时昱不在意姜缈的口是心非,淡淡一笑,说:“拿好小白。”
“哼!知道了。”
第31章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姜缈其实很愿意请假在家陪傅时昱,家里有吃有喝,不用上课,还可以骗傅时昱帮自己写作业,但傅时昱只许他请一天假,第二天就让司机把他送回了学校。
第二天课不多,姜缈中午去找池纾吃饭,顺便说了傅时昱易感期的事。池纾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姜缈,问:“你老公易感期,你就这么没事人一样来上课了?”
“老公”两个字来得猝不及防,姜缈愣住,三秒钟后脸涨得通红:“你,你胡说什么!”
池纾一头雾水,问:“我说什么了?”
“你说老,”姜缈的声音小了下去,“老公……”
“老公怎么了?他不是你老公吗?”
“他是我……但是我不这么叫他……总之很奇怪,你别这么说。”
池纾想了想,明白了:“我知道了,你们两个之间有别的称呼,上次见面,他叫你缈缈。嗯……可是缈缈也很普通啊,我和你哥都叫你缈缈……”
姜缈打断池纾,说:“没有别的称呼,我就叫他傅时昱。好了跳过这部分!”
“哦……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哦对,他易感期,你就这么来上课了?”
姜缈反问:“那不然呢?”
“上次你发热期,你们两个什么都没做已经很稀奇了,这次他易感期,你们还是什么都没做?傅时昱是乌龟吗这么能忍,还是他有什么问题?等等,他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池纾像发现惊天大秘密一样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凑近姜缈,问:“缈缈,你老公他,不会那个吧……?”
姜缈被池纾搞得云里雾里,顾不上纠正“你老公”三个字,问:“哪个啊,你在说什么?”
“那个,”池纾往下撇了一眼,“不行吧?”
“?”
姜缈终于反应过来,池纾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胡说什么!”
他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又被池纾按回去:“小声点!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什么光彩不光彩的,他根本就不是!”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有试过。”
“我……”
姜缈张了张口,无言以对。
他确实没有试过,但傅时昱作为一个高阶alpha,那方面不应该有问题才对。
池纾语重心长地说:“缈缈,你老公虽然是一个有钱又帅的alpha,但如果你们性生活不和谐,以后感情一定会出大问题,我建议你,还是早点弄清楚比较好。”
姜缈心里没底气,语气也弱了下去:“这种事,我要怎么弄清楚……”
池纾瞪大眼睛,说:“你们都结婚了,难道要我一个处男教你怎么做吗?!”
“那我,我,我也是处男啊!”
“你是处男你老公总不……等等,你老公不会也是处男吧?”
姜缈点头。
“……”
池纾的脸色变得很复杂,震惊、不解和同情在三秒钟内接连出现在他脸上,他看着姜缈,摇摇头,说:“完蛋了……三十多岁还是处男,他可能真的不行。”
姜缈也急了,为了傅时昱的名声,毫不犹豫地反驳池纾:“你不要乱讲啊,他只是忙得没空谈恋爱。他没问题的!”
池纾叹了口气,拍拍姜缈的肩,说:“年纪轻轻就守活寡,真可怜。”
“你再胡说,我揍你!”
“怎么还急了,我警告你,不许动手啊!”
……
两个人在餐厅的小沙发上闹起来,姜缈捂着池纾的嘴巴叫他不要乱讲话,池纾一边挣扎一边奋力探出脑袋,说:“处男还不让人说!我就说,处男处男!”
没控制好音量,引来餐厅里一片目光。
姜缈手忙脚乱地把池纾的脑袋按回去,顺便自己把头埋起来,埋起来不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闭嘴!”
池纾也觉得有点丢人,这次没有反抗姜缈。
等了一会儿,估计着别人没在看他们了,姜缈悄悄抬起头,松一口气。
池纾跟着坐直身子,自知理亏,清清喉咙小声说:“我们走吧?”
“快走快走。”姜缈提着书包站起来,“丢死人了。”
两个人离开餐厅,午休时间,学校里人不多,姜缈走在路上,百无聊赖地踢着小石子,想起池纾刚才说那些话,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点犯怵。
傅时昱不会不行吧,要是不行的话,他怎么办……
池纾的声音打断姜缈的思绪:“对了,昨天那个俞星卓来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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