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介意,放也就放了,以前吃饭时富婆都喜欢把手放在那,还会膝枕,说他的肌肉很有弹性,自己最喜欢了云云。
安吾一直坐在甚尔身边,克制有礼地进食,他还是那副模样,像他什么都没做。
吃完以后就是布置任务时间,甚尔对安吾暧昧地笑笑说:“在这里谈论不太好吧,老板。”他充满暗示性道,“找个隐蔽性强的地方去谈谈?”
坂口安吾点头道:“好。”
铁板烧店的老板处变不惊,在安吾结账后笑着送他们离开,他的笑容宛若面具一般,贴在脸上。
交代任务哪里都可以交代,总监会的老橘子们对窃听无概念,咒术师的世界中,窃听器出现的比率实在不高。
一般情况下他都会随便找个咖啡厅交代任务,可现在是特殊时期,安吾很垂涎甚尔的练功裤,恨不得连他的腰带都拿走,那就不得不找个可以让他拿到的地方了!
于是安吾问他:“你今天有落脚的地方吗?”
其实通过刚才的触碰他已经知道了,甚尔最近住在新富婆的家中,对方是一名女公关,酒水销量非常高。
因是在花丛中走过的女性,对甚尔没有小女孩般的浅薄迷恋,只是喜欢他的肉体,跟人住在一起罢了,平时也不怎么注意甚尔去哪里。
他俩说是同居却很开放。
果然甚尔跟安吾说:“如果你有地方,我就去。”
安吾冷淡地点头,意思是:那就跟我来吧。
……
京王吗……
在双人床上流浪了这么久,甚尔早就练就一副火眼金睛,对各类酒店价格如数家珍。
京王是日本的老牌五星酒店,价格在同类中并不算高,可比起三星的小旅馆,或是招待所要强多了。
坂口安吾开得是行政套房,已经不错了,倘若他是挪用了总监会的公款,更是让甚尔想笑几声。
他还从没遇见过坂口安吾这样的人。
咒术界的老人向来不开明,像他这样的,哪怕强力也被认为是邪道,甚至有人认为,他这种天与咒缚不算咒术师。
总监会不用多说,是驱逐他、看不起他的,可坂口安吾的行为,像是跟总监会唱反调。
这让甚尔有些兴奋,他对安吾说:“我还没陪过男性,你很不错,我会尽力的。”
说着一小,还露出一颗渐渐的虎牙。那颗牙齿以日本人的审美来看,可爱又性感。
安吾在心中嘀咕:难怪他这么受欢迎。
不过堂堂天与咒缚在床上流浪,他明明靠当佣兵就能挣一大笔钱吧,对了,他还在赛马场挥支票。
算了,这不过是个人追求罢了,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此时此刻自己只要表现出……
以甚尔的视角只见坂口安吾冷淡地瞥他一眼:“那就好好表现吧。”
甚尔嘴角多咧开几分,他熟悉安吾的态度,这就像是那些找他的贵妇人,明明一开始还如此冷淡,又或者说是端着,可等真在一起后……
想到这又舔了舔嘴唇。
男人的话,应该也差不多吧。
坂口安吾是先进房间的,甚尔紧随其后,他问:“怎么说,要我先洗个澡吗?”
谁知道看似禁/欲的安吾说:“脱吧。”
这两个字掷地有声,某种意义上真是狂野得不行。
甚尔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也只挑挑眉,干脆利落地脱掉了上衣,他看着安吾,仿佛在问:还不够吗?
却见安吾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以相同的姿态凝视自己。
甚尔想,他真贪心,癖好也很奇怪,竟有些高高在上,真越来越像那些贵妇人了。
仔细想想,他又觉得从安吾身上感到了一股熟悉感,他的站姿、他的措辞,多像那些出身御三家的人,他应该出自一个大的、古老的家族,咒术界只有御三家是大家族了,他应该是素人出身,但来自政治世家。
他是那种甚尔最看不上的贵公子,可此时,贵公子却做出了这种事,真是叛逆。
“好吧。”
甚尔干脆地抽落腰带,他很喜欢练功裤,那很宽松,穿起来不影响活动,若是跟女人约会他会穿好点,可他今天是赌马的,谁赌马会穿成那样?
连练功裤都落地了。
安吾终于有了动作,他审视了甚尔一会儿,随机蹲下身,建起了他的练功裤。
甚尔:?
怎么觉得有些不对?
只见安吾抬起下巴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拍在手边的茶几上。
他以挑剔的眼神扫视甚尔,随即又说:“就这样吧,剩下的情报会发到你的手机上,打电话酒店的服务人员会给你送新衣服,消费记在我的账上。”随即等着甚尔难以言喻的目光,关上了大门。
安吾抵在门背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就……就不献身了吧。献身的话,会死的吧。
·
门内,甚尔则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到了临门一脚放弃了吗?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还是说……
他想起自己被带走的练功裤。
“真是奇怪的癖好。”
这样想着的甚尔干脆推开浴室门,等冲洗一阵子后换上了浴袍。
没办法,他的练功裤都被带走了,根本没有能蔽体的衣物,那不就只能穿浴袍了吗?
至于换洗衣服,等会儿让人买就行了,安吾不是说钱全记在他帐上吗,这样的话……
甚尔兴致勃勃地翻开菜单,先点些贵的好了。
……
才为甚尔财大气粗买单的坂口安吾回到自己那十平方米的招待所房间内,将他好不容易带出来的练功裤平展在桌上。
他用犀利的眼神盯着这条裤子,为了他,他差点赌上了间谍的清白,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刚才在车上,他浅看了一波练功裤附带的记忆,结果出现了各种被脱下的场景。
安吾:……
感谢这条裤子的质量够好,是跟东京校校服同等材料做的,才能在甚尔这里存活许久。
安吾想:就算有很多马赛克记忆,也要好好观察一番,说不定就有缝线人出现了!
他真的越想越觉得头上有缝线的那位是幕后黑手,你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暗杀每一代六眼,还让五条跟禅院两家反目成仇,这一看就是boss配置。
至于他到底想做什么,坂口安吾是有点猜测的。
结合未来的东京结界,不难看出那是为了让普通人变成咒术师而设立的试点。
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只要是个人都会抵制吧,成年的六眼实在是太过强大,如果不能限制住五条悟,他的目标根本无法达成,东京结界不就在五条悟失踪后才出现的吗?
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到底是如何使结界诞生的……
正当坂口安吾一心二用思考时候,突然,一个人从一堆马赛克图中杀了出来。
安吾睁大眼睛,有了!
是他!
第65章
甚尔的练功裤, 是条非常好的裤子。
它柔软且宽松,不仅容易脱,在遇见咒灵与诅咒师时也不会限制甚尔的行动,令他打斗起来收放自如。
因此甚尔很喜欢练功裤, 只要不跟女人约会, 他都会穿, 连到黑市交易时都穿它。
一条发自内心地感谢做练功裤的人, 要不是质量好,他就找不到脑花了。
甚尔花钱是够大手大脚的,不仅热爱赌博, 有钱了还会回馈包养自己的女人,拼命撒钱买酒之类的。除此之外他还有个花钱的大项目,即买咒具。
世家子都不怎么缺咒具,御三家的祭库中藏了不少, 只要是家族核心成员都能借用。
只可惜甚尔在禅院家时就不受重视, 任务一个接一个颁, 咒具却要自己去找。
他从那时起就总出入黑市了, 购买那些失去原主人的咒具,只可惜他是天与咒缚,强度太高, 寻常咒具都配不上他,折损率也高,因此每年在咒具上会花一大笔钱。
往后甚尔觉得低级的咒具不行,坏得快又不趁手,于是他就开始向高级咒具进发, 高级咒具少说以千万为单位, 多的都上亿, 还有五亿、十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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