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灵魂状态可能还得持续一会儿。”夜斗无奈说道,随即拍拍胸膛,信誓旦旦保证,“不过你放心,绯马上就会过来找我的!”
他的状态……
是哦,月城怜司想起来,他莫名其妙被身体排斥了,而且身体直接罢工,没有一点修复迹象。
“难道说死神的祝福没起效也是因为……”
夜斗点点头,“放心,神明的祝福不会简单失效。
灵魂是祝福生效的锚点,小福的厄运变相扰乱了你与高等位面的通信,就当祝福一时间迷路了。”
“小福好厉害啊。”月城怜司不由自主地感叹,竟然连神明都会被影响。
夜斗听到他的感叹,意外挑眉。
正常人因为小福惨成这样,没有对小福恨之入骨都算本性善良。
月城怜司竟然一点怨恨都没有……
夜斗想,他转告小福这件事的时候,对方一定很开心。
见月城怜司无处可去,夜斗提议,“要去东京吗?”
月之守护者可是冒出不小的动静呢。
月城怜司不明所以,东京怎么了吗?
但现在除了夜斗也没人看得到他,“好。”
//
东京。
不可否认,这次任务琴酒将自己安排到东京存着小心思——
月城怜司在横滨,东京总不至于出岔子了吧?
“大哥,”伏特加战战兢兢地说,“您定的任务时间要过了。”
大哥一身低气压,他生怕一个放松就被大哥瞪一眼。
虽然大哥一直都低气压,但……
伏特加瞅了眼厚厚的烟灰,这已经是琴酒抽的第三支烟了。
“嗯。”琴酒冷冷地应了一声,烟头按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他最后确认了一遍伯莱塔。
弹夹,满的;枪膛,不会卡壳;保险栓,好好扣着。
看到月城雪兔从校门走出来,琴酒眼神一凛。
……
劫持过程非常顺利,没有出现奇奇怪怪的意外。
月城雪兔手脚被绑的严严实实,伏特加严谨地把他的嘴用胶带贴了起来。
雪兔不觉得害怕,反而颇为新奇。
一直以来他和月面对最大的危机也没有逃离魔法范畴,他从没尝试过这么朴实无华的危险呢。
“呼——”伏特加松了一口气,看来月城家也不是个个体质特殊。
他对着五花大绑的月城雪兔拍了张照片,扭头问琴酒。
“大哥,直接把照片发给月城怜司威胁他吗?”
糟了。
月城雪兔一听到“怜司、威胁”,只来得及暗叹一声。
刹那间,天旋地转,他回到了意识深处。
“……”雪兔无奈,威胁谁不好,偏偏是怜司。
一阵极亮的光闪过。
伏特加不由得捂住眼睛。
“哎哟!”
手机烫到握不住,松手摔落在地,滋啦,传来一阵焦臭味道。
琴酒心里一咯噔,面上不显,反应极快将枪口对准强光中的人影。
白光略去,他看到了——一个长着大翅膀的、什么东西??!
砰!
他当即对着目标腹部不致命的地方开了一枪。
子弹眼看要击中,却再也无法寸进,坚冰蔓延,直到子弹在月身前冻住。
月伸手捏住子弹,指尖稍稍用力,金属制的子弹仿佛薄脆饼,碎了一地。
月没有理会攻击他的琴酒,眼神缓缓转向伏特加,声音冰冷刺骨:“你说,想威胁谁?”
伏特加不敢说话。
而敢说话的琴酒不想说话,他只想摸出口袋里的烟盒,再抽一支。
不为别的,去他*的魔法!
于是,月城怜司到达东京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月巨大的羽翼、雪白长袍,以及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面容。
他傻眼了。
虽然他福至心灵,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哥哥。
但一方面,他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哥哥?另一方面,他总觉得这个世界绝对哪里不对。
瞥到琴酒和伏特加,他瞬间想明白了缘由。
酒厂不会打算以家人要挟他进行人体实验吧?
诡异地,看到月,月城怜司心里的焦虑竟然一下子缓解了许多。
只是心里仍旧有一个疑问,他那么大一个雪兔呢??!
依依不舍地瞅了几眼叫他心生亲近的月,月城怜司拽着夜斗说:“我们赶紧去找雪兔。”
“噗、”夜斗看着月隐隐的黑脸,一时间忍不住笑意。
月毫无疑问能看到灵魂状态的月城怜司,骄矜的守护者维持着帅气的出场姿势。
他正等着弟弟过来同自己贴贴,结果不仅没等到,弟弟反倒头也不回地跑了。
月:生气,现在就是非常生气。
温度陡降,伏特加悄悄捡手机的手倏地顿住,若无其事的收回来。
这樽煞神怎么回事,不敢动不敢动。
伏特加余光瞟了眼大哥。
琴酒缓缓吐出一口烟,烟圈在空气中一圈圈变大,神色冷漠如常。
不愧是大哥!面对魔法都这么淡定!伏特加感觉自己对琴酒的敬佩又深了一层。
眼看月城怜司就要溜了,月眼神微暗。
夜斗欣赏了一会儿守护者生闷气又不开口的样子,见月城怜司真要跑路,连忙伸手去拽他。
结果好巧不巧一把拽住人的尾巴。
月城怜司浑身一抖,像只应激的猫猫,话都快说不利索了:“夜、夜斗QAQ。”
哆哆嗦嗦地从神明手里抢过尾巴,尾巴好痛啊啊啊。
救、救命……
夜斗脸色僵硬,背后顶着月刀子一样的眼神。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怜司我现在有新委托找到神器就来斩断缘拜拜!”
夜斗嘴皮子不停一气呵成,把尴尬和解释情况的任务全权交给兄弟俩,当即跑路。
“???”月城怜司疑惑地扭头。
什么委托这么紧急,不过没关系,他可以自己去找雪兔。
他正要迈动脚步,手腕上传来一阵轻轻的力道。
月城怜司没料到除了夜斗还有人能碰到自己,一时不察,倒入身后人的怀里。
下一秒,他回到了雪兔在神谷街的公寓。
“怜司。”
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月城怜司仰头,对上月冰蓝色瞳孔。
“我是月。”月顿了顿,对弟弟介绍道。
他气质冷冽,睫毛却极小幅度轻颤着。生怕从弟弟脸上看到难以接受的神色。
月?那不就是哥哥——
“哥哥。”月城怜司下意识叫了一句。
随即他想起来,不对啊,月不是雪兔的第二人格吗?!
察觉到月的小脾气被怜司一句话哄好,雪兔在心底叹了口气,他就说早点跟怜司说嘛。
月变成了这样,那雪兔怎么办?
“雪兔去哪儿了?”月城怜司抓着月的手臂急急问道。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除开恶作剧的可能性,话说瞬移这种超能力没办法恶作剧吧。
难道月和雪兔分成了两个人?是异能?异能也没这么……花里胡哨的装扮啊。
月城怜司忍不住瞅了眼大翅膀:看着很好摸的样子——
殊不知,月也悄无声息地打量着弟弟的尾巴,指尖蠢蠢欲动。
好想rua。
以原型现身要耗费大量魔力,月隐隐有些困乏。
揉了揉弟弟的银发,月便让怜司心心念念的雪兔出来了。
不过眨眼的时间,翅膀消散在空中,银发变回灰发,雪兔睁开眼。
“……”月城怜司觉得可能是自己眼睛有问题,要不然就是在做梦。
不然他怎么会看到魔法少女变身的场景。
等等、不会雪兔是魔法少男吧!
瞧着怜司一脸梦游的表情,雪兔先没他和算灵魂出窍的账。
月的来历说来话长,雪兔从东西方魔法体系讲起,讲到创造者库洛里多,又讲到小樱和库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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