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二者交流的高木涉问。
看着黑发的男孩被身边的大人带走,萩原研二还注意到他们的推车是一个能放幼崽的推车,因此大概是三个人出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高木涉:“萩原先生?”
“没,”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说道,“只不过是刚才帮那个小朋友拿了货架上的东西罢了。”
“原、原来如此,不愧是萩原先生呢!”
高木涉高兴地说道,看着青年朝着自己笑了笑离去。
说到这位萩原前辈,在高木涉进入警视厅之前就听说过对方的许多传闻。
在警视厅内有名的“明星”,一部分是因为他快速的升迁速度,还有一部分则是对方俘获了不少女同事的芳心。
后者看对方得天独厚的脸蛋和性格就能够解释,据说当初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已经是能够引起不少狂蜂浪蝶的存在。而前者的话……高木涉前不久的时候才听带自己的前辈说过,据说是因为这位萩原前辈曾经在暗处做过不少的贡献。
因为那些经历无法放在明面上来,所以看起来才这么迅速,事实上对方受到的升迁与奖励都是和他曾经做出的贡献成正比的。
“不过话说回来。”高木涉摸了摸下巴,同和自己一起八卦的佐藤美和子说道,“像是萩原前辈这样的人,说不定还是挺适合做咳咳的吧。”
说着脑海中就浮现了对方穿着紧身黑色皮夹克在暗夜之中游走,对着猎物递出危险的红玫瑰的事情。
高木涉捏着下巴幻想:“说不定就像是最近很流行的那本漫画,叫什么《这件事》的那个一样,一不小心就成为了老大之类的。”
脑海中的萩原前辈低头嗅了嗅玫瑰,递给对面身处于黑暗的女士,用那种古早电视剧里面才会有的强调开了口。
【“我可不是什么好男人,baby。”】
意外地适合啊……萩原前辈。
走在回家路上的萩原研二就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心想不会是刚才特地凑过去围观的小侦探在念叨自己。
想到对方看见自己的时候紧缩的瞳孔和勉强镇定下来的表情动作,萩原研二就忍不住想笑。
当初黑泽阵揍晕工藤新一的时候他其实也是在场的,只是当时已经失去意识的小侦探并没有注意到等他昏过去之后才看好戏一样凑过来的萩原研二。
正好雪莉那边有研发出来还缺少实验样本的药,在老板和小侦探的家长友好沟通、对方也表达了希望能够挫一挫少年人看到什么风吹草动就脑子一热全无考虑就凑过去的性格,于是两方一拍即合,将新研发出来的药给小孩喂了下去。
“现在我在那孩子眼中大概是可怕的魔鬼形象吧。”
捉弄了对方还不够,回家路上,萩原研二拨通了同样知道此事的同期的电话,完全没有收敛笑意。
“是是,那肯定的。”他手机对面的同期也笑了起来,“那么可怕的魔鬼先生,你想好给自己取个什么代号了吗?邪恶的犯罪组织成员可都是拥有代号的。”
萩原研二愣了下,“嗳”了一声。
“是吗?可我也不算是正儿八经的组织成员吧……唔,最多算是个有裙带关系的编外成员?”
“这样吗?那你着魔鬼当得很失职啊。”
“抱歉抱歉,毕竟是第一次当魔鬼。zero你要是不介意,就把你的代号给我用用嘛。”萩原研二用一种很不见外的语气说道,“波本——唔,听起来还是蛮帅气的。”
对面的同期当即不满了起来。
萩原研二直到挂断电话也还在笑,最近zero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让人稍微放心了不少。
他双手插在兜里,心说就算是偷用组织的代号,也用不到降谷零的头上。
两人虽说是同期,但是在酒厂的这个任务里面却没多少交集。要按照交集的多少来借用代号的话,那个人的代号倒是更加适合。
想到那个人,他的脚步一顿,目光也不由得柔和了不少。
尊尼获加……前辈要是知道他用这个名字来捉弄小孩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
……
狱寺隼人表情狰狞地应对着讨厌的文件。
彭格列的重建程序正在慢慢地进行,一点一滴的事情看起来虽然不多,但是汇总到他这里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小堆的文件山。
用了十年的时间成功成长为老板心腹没有大患的狱寺隼人虽然已经掌握了十代目的地址——对不起十代目,都是强尼二那家伙手痒,一个打电话的时间就确定了您的方位——但是因为想让自己和彭格列都用最好的状态来迎接十代目,所以早就已经十代目不足的青年还是压抑着想要现在就奔赴到那个人身边的冲动,竭力将要处理的这座小山给收拾干净……至少、至少让日本分部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十代目的面前啊!
凭借着这样的念头,从醒来开始,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就投身入了庞大的公务之中,直到月亮高悬,才堪堪收拾了个大概出来。
银色短发的青年推开椅子站起身,看着窗外按了按眉心。
他犹豫了一下,看似镇定其实颇为可疑地左右张望了下,见暂时没人,淡定自若地掏出手机、连上了耳机线。
刚才还冷若冰霜的青年身周的气氛骤然暖和了不少,连面容的轮廓都柔和了下来。
【“是我。”】
【“感觉还不错吗?”】
【“要叫哥哥啊,蓝波。”】
躁乱的心绪逐渐平静了下来。
等到从通话中剪辑下来的几句话重复了二十七遍看,暂时隔空吸到了十代目的岚之守护者终于重新睁开了眼。
他不是没有发现十代目的声音发生了变化。
就算是受到了手机电波的改变,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的声音也实在是过分稚嫩了。
而已知彩虹之子的大空为了复活其他所有的彩虹之子选择了而献祭自己,那么某个猜测就已经蠢蠢欲动。
他努力按捺下自己紧张的心情,试图说服自己给十代目一些适应的时间——除了他之外,狱寺隼人相信其他人也都是这么想的。
米花町的情报早已经摆在了他的桌案上,也派了下属去那边维持治安,所以现在不知道在哪的十代目的安全是可以保证的。
骤然变成那个模样一定会需要时间去适应吧……明天,等明早他把这堆东西处理干净,就一定去往十代目的身边。
如此想着,他呼出一口气,仿佛结着冰霜的绿瞳微闪,最终归为沉寂。
而另一边,米花町,阿笠博士端着两杯牛奶放在了茶几上,看向坐在沙发的黑发青年。
他在对方的对面坐了下来,呵呵笑得十分和善。
“你是纲吉那孩子的监护人吗?”他问。
黑发的青年打量四周的视线收回,爽朗干净的脸上骤然浮现一丝疑惑。
“监护人?”他顿了顿,摸了摸下巴,“嘛……算是吧。”
阿笠博士看着对方,心中不由生出疑惑。
刚才在他收拾厨房的时候有人按响了门铃。
他原本以为是毛利兰一行人去而复返了,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面前这个背着什么东西的年轻人。
对方看见他似乎并不意外,眨了眨眼,就询问了“沢田纲吉”是否在这。
阿笠博士原本就准备收拾完东西带着孩子去警局备个案,没想到还没出门就见到了疑似认识对方的家伙,因此擦了擦手,就先把人邀请进屋。
现在看着对方的反应,他倒是有些怀疑这个年轻人是不是坏人了。
“哈哈,怎么会嘛,我难道长得就像是坏人的样子吗?”
对方哈哈笑了起来,看起来亲和力满分,阿笠博士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讲心里想的东西给说了出来。
他尴尬地挥挥手连说不是,有些犹豫地解释了原因。
不出意料,感觉就很豪爽的男人确实很利索地接受了他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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