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面面相觑。
终于,有第一个人站了出来,从舞台的右侧台阶走了上去,其余人也开始有序的排队。
降谷零和舆水怜对视一眼,也跟着人群进入队列。
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激怒罪犯。
队列里,贝尔摩德和他们距离比较远,不远处是工藤新一一家,园子和小兰被冲散了,要在他们队伍后头一些。
所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和这边紧张的气氛不同,神道理人则像是买菜一样的挑挑拣拣,时不时还给出评价:
“下去,你这种小恶小善的人还真是没趣啊。”
“哦,你看起来不错,看来做过不少坏事嘛?杀过人?真可怕诶。”
“哎呀,没想到这里还能碰到这样的人,平时很热衷于慈善事业么?”
“滚开,你不符合我的游戏条件。”
很快,已经有两位得到了他的扑克,就是被他评价最多的那两人。
舆水怜为了不错过信息,他已经将论坛打开放在了旁边,企图靠实时更新的漫画来获取外界的信息。
降谷零盯着舞台上,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根据什么来判断的?”
“波本,他是不是在看那些人的头顶?”舆水怜说,“可是头顶有……什么呢?”
降谷零顺着望去,什么也看不到。
忽然,舆水怜看见弹幕疯狂的跳动了起来。
【卧槽,原来如此,我知道为什么是和文野联动了。】
【这是犯人的异能力吗?能看到别人头顶上跳动的数字……有的人是白色的字,有人是黑色的字。】
【不会这个就是什么善恶值吧?我去,这也太离谱了点,我们是高纬度的读者我们能把这种东西做成数据,可是他是纸片人啊!他怎么可能会能看到这种数据。】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东西根本不是善恶值?应该是其他的相对来说可以被量化的数值……】
“波本。”舆水怜说,“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会很不科学。”
时间紧迫,降谷零知道舆水怜一定要对他说很重要的事,“你已经知道什么了?”
“他能看到人们头顶的数字,数字有白色和黑色两种。”舆水怜说。
降谷零没问你怎么知道的,现在不是细说这个的时候。
但是弹幕却对此反应很大。
【卧槽卧槽卧槽?????怜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救命我前面看漏了吗,这里忽然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港口Mafia的人也没有给过这么详细的信息啊。】
【楼上,港黑的人也不知道这件事吧。文野片场的人只是都确定犯人有某种异能,而这个异能是帮他选定受害者的方法。怜酱提出来的太详细了……】
与此同时,是隐藏数值A进度暴涨,一路暴涨到了75.6%。
可是现在舆水怜没空理会这些了,管他什么隐藏数值。
降谷零眼睛睁大,“你是说他真的能看到善恶值?等等——”短暂的震惊之后,他立刻回过神来,“那个数字大概代表的是别的意思。”
“……等等,波本,你看台上。”
舆水怜忙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抬头。
神道理人对着一位中年男人夸赞道:“……哦?数字很漂亮嘛,你难道是医生?来,给你发一张牌哦。”
那是一张红桃J,拿了牌的人脸色也很难看,他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成为游戏的候选者之一。
舆水怜灵光一闪,有了个新的猜想:“……数值会不会是人命的数量,比如说救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这种。”
降谷零听完并没有觉得轻松多少。
如果是这样的话……怜怎么办?
理智告诉降谷零,如果犯人真的拥有这种特殊能力,那出身于组织的、专精暗杀的怜就是相当危险的处境,等于是在往火坑里跳。
你会记得自己吃过多少片面包吗?
降谷零脸色倏地变得难看了起来,他转过身把舆水怜挡住,“你不能上去。”
如果你上去,一定会被选中参加游戏的——舆水怜读懂了他没说完的话。
舆水怜问道:“那你呢?”
“我不会有什么事的。”降谷零说,他开始找各种合理的理由,“你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现在我更不能退让,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舆水怜汗毛都竖起来了,“……你开什么玩笑,这不等同于是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危险吗?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他比平时态度更加坚决,也更加具有攻击性。
但降谷零态度同样坚决,如果舆水怜的猜测是正确的,那这里谁都能去,但舆水怜绝对不能上台。
“在会场里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论如何——你绝对不能上台。”
舆水怜瞪了他一眼,降谷零半分不退。
他知道舆水怜今天心情一定很糟糕。
他知道对方一定还有许多自己未曾见过的伤口。
现在的怜几乎快成为一只刺猬了。
舆水怜收回视线,深深叹了口气,“……没用的,波本,他的同伙已经看到过我的脸了。”
舆水怜说:“这么做不行,他的同伙也许此刻就在会场的某个隐蔽的角落里观察着我们……如果我走了,最糟糕的结局是引起骚乱,然后犯人恼羞成怒引爆炸弹,所有人都会死。”
他脑子异常的清晰,此刻,他要发动全部的力量来说服降谷零。
“如果我被选中了难道不好吗?”
降谷零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哪里好了?
“这个犯人每次选出来参加游戏的那两人中,绝对有一人是必死的。而且——”
“如果你被选中的是’恶人‘身份呢?”
降谷零几乎是要抽空力气,说出接下来的话,“犯人进行了至少十次游戏,恶人几乎是必死的。”
“还是活下来了一个的。”舆水怜说。
降谷零:“犯人会公布你的身份,就算活下来,也可能像先前那位受害者一样遭受来自互联网的精神暴力——”
他查过,黑市上是能买到一些组织成员的信息的。
尤其是舆水怜这种情况,他并不属于保密程度极高的成员,他本质是个杀人用的刀子,而不是朗姆、琴酒、贝尔摩德这样的核心成员,也不是研究员和重要的情报人员。
舆水怜打断他,“你觉得我在乎吗?他们又找不到我,波本,我马上就要去意大利了。”
意大利,在这时候真是个好借口啊,他想。
“我也可以让贝尔摩德教我易容。”舆水怜说,“换个身份生活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组织还需要我,我还活着,他们就不会任由我的资料满天飞。”
降谷零不知道舆水怜哪来的笃定和自信。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很想好好教训一下舆水怜,别在这种地方死倔。
有后路是一回事,但现在要承担风险的还是他!他差点被这家伙绕进去了!
“总之你尽可能不……”
台上,一个拿到牌的人忽然喊道:“你不是该给我的是你手上这张红色字的牌,为什么换了黑色牌给我?”
【家人们,我注意到了,犯人给头上是白字的人都是方块和红心,红色字的牌。给头上是黑字的人是黑桃和梅花,也就是黑牌。】
【所以说,拿到红牌的是善人候选,黑牌的是恶人候选?】
舆水怜看向漫画,果然,那人头上的是黑色的字,上面写着数字2。
神道理人叹了口气,将扑克在手中翻转,对着提问的人说:“答案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你就是恶人候选哦。”
那人双目圆瞪。
在场的有不少和他关系匪浅的业内人士,也有他日后企图攀关系的对象。
这种时候,拿到恶人牌不就等同于在那些人面前昭告他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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