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决定。还有服部叔那边,我和阿纲想暂时不告诉他小兰生病这件事。”
老先生难得和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聚会一次,就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了。
“如果服部叔今晚不回酒店,就等到明天他主动联系我们再说。”工藤新一跟自家老妈交代,“如果他晚上回去的话,明早老妈你就带上服部叔一起来医院好了。”
工藤有希子一听就知道这几个小家伙打的什么算盘。
她哼了一声,“怕服部先生生你们的气,干脆把最得罪人的事交给我去做了是吧?”
工藤新一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
工藤有希子翻了个白眼,嘴角却带着笑,“看在你还算有担当,没辜负妈妈对你的教导的份上,就帮你这一次。”
“谢啦,老妈。”
“行了。那你和纲君在医院自己注意安全,照顾好小兰,我明早就过去。”
“嗯,老妈你也早点休息。”
……
工藤新一挂断电话,长舒了一口气,转身走进病房。
病房里,毛利兰陷在纯白的被子和枕头里,脸色因为发烧而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所幸她眉头舒展,看上去并不像是十分痛苦的样子,呼吸也并不急促,而是平缓而规律。
阿纲坐在床边,双手轻握着连接在毛利兰手背上的输液管末端的一小段管道,试图让进入她血管内的药液因自己手掌的温度变得不那么冰凉,尽量减低对血管的刺激。
见工藤新一走进来,他抬起头,对人笑了笑:“有希子姐姐骂你了?”
怕吵醒毛利兰,他将声音放得很轻。
工藤新一在他对面坐下,闻言嘴角抽了抽。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他没好气道。
阿纲轻笑。
“谁让你那个时候要逞强一个人去帮小兰找手帕的。”
“我那不叫逞强,叫根据情况采取最优行动方案。”
工藤新一争辩。
“再说,你不是也丢下小兰一个人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吗?”
啊……果然还是问了。
阿纲对工藤新一会有此一问早有准备,闻言不慌不忙:“我是听小兰的建议,想去找FBI借人回来一起去找你的。”
“那你借来的人呢?”
“当然是没借到啊!”
阿纲理直气壮。
“我追到巷子口的时候那两个FBI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工藤新一:“…………”
怎么说呢,倒也不是很意外。
“听你转述的那两个FBI之间的谈话内容,他们应该是一开始就设下了封锁,想将那个杀人魔困在那条街区,来一个瓮中捉鳖……”
侦探先生摸着下巴。
“可惜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明明要抓的人就近在咫尺,却被他们给放跑了。”
——还因此连累了自己和小兰。
“别想了。”阿纲打断他的沉思,“我们警也报了,作为一般市民,该尽的义务也尽了,能不能抓到人就看美国警方的本事了,与我们关系不大。”
……也是。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
“旁边有空着的病床,阿纲你先去睡,等我撑不住再叫你起来。”
他催着阿纲去旁边的病床补眠。
阿纲想了想,没有拒绝小伙伴的好意。
于是他们这一行人抵达美国的第一个夜晚,就这样在一片不平静中,勉强有了个还算平静的结尾。
第147章 秘·密~
——有个平静的结尾才怪!
第二天一早,阿纲和工藤新一瑟瑟发抖地挤成一团,被和工藤有希子一起赶到医院的服部叔数落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睡了一整晚,又打过针退了烧,已经从睡梦中醒来,看上去精神还不错的毛利兰本想帮忙说情,可迎上服部叔充满不赞同的目光,女孩吐了吐舌头,在工藤有希子的忍笑下缩回被子里,乖巧躺平——抱歉了,新一,纲君。
盛怒中的服部叔实在是让人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勇气。
只能辛苦你们了!!
阿纲&工藤新一:“…………”
两个人被训得满脸菜色,不知情的还以为淋雨发烧,卧病在床的不是毛利兰,而是他们两个。
最后还是工藤有希子见服部叔训了半天,看着两个臭小子有在乖乖反省的样子,估摸着气消了大半,笑着以先让两个孩子吃饭为由,将两人“解救”了下来。
服部叔则坐在床边,温和地询问着毛利兰的恢复情况。
阿纲和工藤新一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服部叔偏心!”“就是!”的眼神,打开工藤有希子带来的早餐,开始暴风吸入。
期间有医生过来例行巡床,为毛利兰稍作了一番检查,得出了恢复情况良好,已经可以出院,只要后续再吃两天药巩固病情,很快就会完全病愈的结论。
于是稍晚些时候,两个大人为毛利兰办理了出院手续,虽然女孩坚称自己已经感觉好多了,最多中午再休息一下,下午就可以继续原定的游览计划了,她还是被同行的两大两小一起按在酒店里,结结实实又休息了两天。
留在酒店房间里休息的第二天下午,工藤新一去楼下的便利店买点心了,工藤有希子在自己房间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服部叔则通过工藤有希子的关系借用了酒店的厨房,正在那里为病号毛利兰准备晚餐(据说原本对服部叔借用厨房一事十分不满的酒店主厨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已经将服部叔引为知己,多次对他终有一天会离开酒店表示了不舍和遗憾),房间里只有阿纲陪着毛利兰,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窗边的懒人沙发里,各自捧着本书默默读着。
虽然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完全不会显得尴尬。
偶尔有书页被翻动的轻微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衬着窗外绵绵的细雨,让人感觉自在又闲适。
尽管没有出门游览,但以度假论之,这样的感觉倒也不坏。
看完了又一页内容,毛利兰活动了两下肩膀,见不远处阿纲也正好停下阅读,伸手去拿桌上的果汁,不禁会心一笑。
她想了想,出声道:“抱歉,纲君。”
阿纲:?
他不解地歪了下头,“为什么突然道歉?”
毛利兰垂下眼睛,“那天……我对你说了那种话……”
“啊……”——是说,被突然出现的某FBI打断的那一次?
“小兰你不用为那件事向我道歉。”阿纲合上手中的书,换了个更合适谈话的姿势,“我就是因为知道你很温柔,又非常懂得体贴别人,明明并不是你的责任,你却会因为过于体贴而主动将错处往自己身上揽,那个时候才会对那个叫萝丝的女演员说那些话的。”
“纲君……”
“但只是我说的那几句话,分量还是不够,对吧?”阿纲说着,对脸颊明显开始飘红的毛利兰眨了眨眼睛,“有比我更能说服你的人,用比我更有效的方式,在那之后说服了小兰你,对吧?”
“纲君!!”
“别害羞嘛。”阿纲笑起来,“小兰你自从在医院醒来以后,心情就一直不错,就算被强制按在房间里养病,脸上也总是带着笑……”
“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不出你已经不再为那件事而烦恼了吧?”
“…………”——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毛利兰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有哦。”阿纲轻笑,“不只是我,有希子姐姐应该也察觉到了什么。”
至于服部叔,那位老先生向来敏锐又体贴,即使看出了什么,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唯一一个什么都没有发现的,也就只有新一了吧。”
阿纲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不过他在这方面向来迟钝,小兰你不主动开口的话,说不定他会一直都发现不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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