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必然全员存活!
赫刀的威力巨大,鬼舞辻无惨已经用他几百年都得不到治愈的痛苦证实了这一点。
赫刀所造成的伤口无法迅速愈合,失去了强大的自愈能力,猗窝座瞬间被拉到了和脆弱的人类同一个等级的层面。
但炼狱杏寿郎从头到尾没有要斩掉他头颅的意思,令无惨大人恐惧的继国缘一也带着另一个身份不明的少女离开了,猗窝座暗自松了一口气,又感到很是疑惑。
继国缘一为什么不在切断他与无惨大人的联系之后,直接杀了他?
和他交手的这个柱明明手持赫刀,为什么不直接砍他的头呢?
这个柱的实力很强,远比他之前了解到的还要强。
……鬼杀队的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
同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悚之感从他脚底缓缓蔓延上来,致使他出拳的动作忽然一顿,左手险些被整条斩断。
炼狱杏寿郎的刀势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锋利灼热。
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炎之呼吸了,他的呼吸法里有了一点太阳的气息。
【不灭鬼王·灶门炭治郎】在结束那场单方面压制之前,将自己的日之呼吸十三式完整地展示了一遍。
——其中,学得最快最全的,是富冈义勇和时透无一郎。
上弦之叁很强,即便开启了斑纹,拥有了赫刀,炼狱杏寿郎仍然不是猗窝座的对手。
猗窝座也发现了这一点。
所以一开始,他仅仅只把炼狱杏寿郎当做一个勉强的对手,死亡的威胁驱使着他想要逃离,他是武痴,但他现在更想要活下去。
他不可能打得过继国缘一。
但是打着打着,他愕然发现——这个人类正在这场仿佛胜负既定的战斗中不断成长!
对方的刀已经不再是刀,而是他意志的延伸。
是火!
是光!
是……太阳!
炼狱杏寿郎开发出了新的型。
猗窝座看到了骤然爆发的火焰,自火焰中心,有一只高声啼鸣的凤凰浴火而出,它的每一寸羽翼上都铺满了耀眼的太阳辉光。
……他闻到了似曾相识的花香。
有人在他耳边呼唤他。
不是“猗窝座”,而是……
“狛治。”
狛治……是谁?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眶里涌出,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应该想起……想起一个名字。
名字……
是什么?
是什么!
凤凰化作锋利的刀剑,刺入了上弦之叁的心脏,斩断了他的四肢,并瞬间将其灼烧殆尽。
上弦之叁,自此失去了行动能力。
以及,反抗与逃生的机会。
“……恋雪。”
仰面倒在地上的猗窝座喃喃道。
那只凤凰像是将他一片空白的脑子一起烧掉了,他记起了自己变成鬼的之前的全部事情,巨大的悲伤顷刻间淹没了他,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下。
感觉肺部快要被撕裂的炼狱杏寿郎杵着刀喘息,很艰难地才听清了他嘴里在念什么。
“恋雪,是谁的名字吗?”
炎柱大哥很耿直地问。
猗窝座哽咽道:“是、我的妻子……”
炼狱杏寿郎一愣,妻子?变成鬼之前的妻子吗?
“炼狱。”
白衣少年牵着粉眸少女走了过来。
猗窝座偏头去看,明白,自己的终局来了。
“继国先生,祢豆子小姐。”炼狱杏寿郎此时已经精疲力尽,没有直接坐在地上,是他想要在前辈面前留点面子的倔强。
白衣少年看出来了,他微微一笑,道:“很了不起的一招,有名字了吗?”
炼狱杏寿郎想了想,道:“就叫‘灭度的凤凰’吧。”
涅槃,在佛家典籍之中有“灭度”的意思,意为灭除生死因果,度脱生死瀑流。
【鬼之辉月姬·灶门祢豆子】笑了,果然,鬼杀队的人,大部分都是内心很温柔的人啊。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辛苦你了,炼狱。”
白衣少年看了看【鬼之辉月姬·灶门祢豆子】,粉眸少女上前伸出手,扶住了有些站不稳的炼狱杏寿郎:“我扶着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好的,谢谢祢豆子小姐。”
炼狱杏寿郎知道,接下来就不是他能看的了。
确实。
鬼杀队还没有人知道他吃鬼呢,万一吓着人多不好。
等少女将筋疲力尽的炎柱扶入列车内部了,【不灭鬼王·灶门炭治郎】才向仰躺在地上的猗窝座投去目光。
他淡淡地问:“想起来了?”
猗窝座泪流满面地闭上了眼睛:“你要杀我了?”
为什么一开始不动手呢?
他已经不想问了,关于他自己的生死,他也不在乎了。
或许死了,他就能见到他们了。
……能远远地看上一眼,他就心满意足了。
【不灭鬼王·灶门炭治郎】蹲下,猩红色的眼睛凝视着他:“下了地狱以后,努力地赎罪吧,说不定来生,你们还能成为一家人。”
猗窝座猛的睁开眼睛,像是绝望中的旅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可以再和他们成为一家人吗?”
他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恶,真的可以吗?
白衣少年点点头:“归根究底,你并非自愿成为恶鬼,尚有一线可能,所以——”
他向猗窝座伸出了手,冰冷的五指扼住了上弦之叁的脖颈。
“努力赎罪吧,狛治。”
咔嚓,他拧掉了猗窝座的头颅,沸腾的影子吞没了心满意足闭上双眼赴死的上弦之叁。
‘我来见你们了……’
——他现在是狛治了。
【不灭鬼王·灶门炭治郎】展开身后的数十根触手,它们蠕动着融合,于尾端共同张开一张“巨口”,将失去了头颅、切断了意识的上弦之叁吞了下去。
一口闷。
少顷,白衣少年抬起左手,五指张开,十滴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鬼血悬浮于他手心之上。
鬼舞辻无惨,你的死期到了!
第一百二十章 日炎灼天光
当继国先生告诉自己, 上弦之叁猗窝座死了的时候,炼狱杏寿郎忽然有一种犹如隔世的恍然之感,就好像……那个死去的人, 本应该是自己。
祢豆子小姐拍了拍的肩膀,将他从那种有些荒谬的恍然里拉了出来:“坐好哦, 炼狱先生,列车要出发了。”
“是!”炼狱杏寿郎大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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