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伏特加忍不住插话:“但你老在换脸,他见过你的本来面目吗?”
“这倒是没有。”拉弗格还挺遵从他自己说的“有问必答”的守则的,“那换一个说法,我的灵魂和人格魅力无法忽视!”
伏特加:“……你果然在胡说八道吧,拉弗格。”
“哼,是你们不长眼。”拉弗格撇嘴。
伏特加有点想和他辩驳几句——你这种自我过头的样子,眼高于顶才会觉得其余人不长眼吧!
琴酒没有耐心在这里因无聊的想法浪费时间,目光冷冷地扫过去:“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别牵扯到组织。”
“这是警告吗?”金发青年笑,“但你好像很期待我做点什么,好能处理我呢,琴酒。”
“谁知道。”琴酒咧出一个森冷的笑,随后摇上车窗,“伏特加,走了。”
黑色保时捷甩着尾气驶进大路,拉弗格抱臂回头,歌舞伎町方向依然十分热闹,大概是二楼的凶杀案被发现,警笛响得跟警报一样。
他歪了歪头,面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神色平静,蓝瞳深处一片晦暗,如同年久日深被青苔覆盖的枯井,埋在底下的只有污泥而已。
……
在警察那边登记完,神名深见走出歌舞伎町时正好看见警车呼啸而来。
他望了一眼,揣起手走了。
〖尊尼获加要出场了吗?〗
〖看起来关系确实近一点,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拉弗格直接吐槽大哥在打坏主意了诶www〗
〖大哥笑的那一下直接变成小鹿了撞在我心头了[狗头玫瑰]〗
〖拉弗格在看歌舞伎町那边,这镜头有意思。〗
〖说不定是命中注定的预感嘿嘿嘿〗
〖可恶,和主角就隔了一堵墙,制作组你们就不能让他们见见吗?!〗
〖马自达和Hiro也算擦肩而过(?)吧〗
*
翌日。
歌舞伎町的炸弹事件出现在了晨间新闻,而同样发生在KTV的恶性凶杀案却了无踪迹。
神名深见关掉客厅的电视,便出发去往东京警视厅。
他寻思自己要不要购置一辆代步车,免得之后出行浪费时间。
警视厅的门口,与周围往来的警员格格不入、一看就是有事情的黑发青年,引起了一名同样要进入建筑物的警官的注意。
“你是……?”浓眉大眼、模样粗犷的男子疑惑地出声。
“你好。”神名深见认出这同样是上个世界在后来与警方打交道时见过几面的“熟人”,露出友好的笑容,他摸出昨天松田警官塞来的名片作为证明,“是这样的,我昨天在参与了一起案件,现在要到爆炸物处理班做笔录……”
警察的目光落在名片上,恍然大悟:“歌舞伎町的事?正好,我要去处理班的办公室一趟,你跟我来吧,我是伊达航,搜查一课的。”他很热心地道。
“我的名字是神名深见。”并不拒绝、且看见弹幕又飘过的神名深见挑了下眉,进行自我介绍,“那就麻烦你了,伊达先生。”
两人很快到达爆炸物处理班。
“神名先生,你来了啊。”走廊上,昨天的警官端着热水从旁边走过来,然后才看见已经走进去的伊达航,“伊达君?”
“西原,好久不见。”伊达航笑着和他打招呼,“松田呢?”
“应该很快就回来了。”西村说,“你先等一下吧,神名先生,这边。”
神名深见向伊达航点点头,便跟着他进去了做笔录的房间。
〖来警视厅一趟,还能和伊达认识?〗
〖话说主角都见过警校组的五分之三了,Hiro也远远地目睹了他追着犯人跑呢。〗
〖那才一会,搞不好苏格兰都没记住主角的脸。〗
〖所以还是不知道时间线在哪里?〗
〖我的紫眼睛Hagi不会又因为领便当太早再次成为白月光了吧(暴风哭泣)(嗷嗷大哭)(向见鬼的制作组竖起中指)〗
〖感觉有可能呜哇哇哇马自达都还是穿着黑西装(宽面条泪)(捂住心脏不能呼吸)〗
〖可恶,马自达刚出场那一会还以为Hagi活着!给我活着啊啊啊啊!〗
……
伊达航在椅子上等了不到五分钟,抱着资料的松田阵平便从外边走进来,他也没急着出声,等人把资料放在工位上才站起来打招呼。
“松田。”
准备拉开椅子的松田阵平一顿,回头看见班长,过去拍他肩膀:“班长,终于回来了啊。鸟取县的案子结束了?”
“对,有两天假期。”刚追踪一起走私案件,将蛇头和马仔都逮捕了的伊达航回拍过去,大笑,“昨天的事件我听说了,没出事就好。”
提到昨夜的歌舞伎町,松田阵平的表情有些恹恹的,他环顾一圈,带着伊达航站到外边的走廊上。
“班长,你之后可能也会知道。”
“什么?”伊达航有些困惑。
凫青色眼睛的警官抓了抓微卷的黑发,语气略有些烦躁:“第二枚炸弹所在的KTV,我们在结束后撤退时,发现二楼的一间包厢里有极道组织的人死于枪击。根据现场的状况……和和拆弹几乎重合的时间,犯人刚溜走不久。KTV的监控被入侵后覆盖了。”
伊达航听着,神情也严肃起来。
歌舞伎町是红灯区,极道组织和帮派掌控秩序,警方大多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同一时间外边在拆弹,里边是凶案现场……恶性过头了。
“是极道组织的冲突吗?”他实事求是地猜测。
“杀人的那一方似乎不是普通的极道组织。”松田阵平摇摇头,“今天早上,我去搜查一课问了一下,公安接手了案件,尸体连夜转移走了。”
“……看来是国际犯罪组织啊。”伊达航沉默了一下,无奈地叹气,“直接杀人,嚣张过头了。你似乎有点在意?”
第11章 清清白白
*
松田阵平取下墨镜,捏着镜腿,迟疑片刻道出理由:“我好像……在街道上看见了景老板,身形很像,不能确定。”
景老板,是警校时期松田阵平对诸伏景光的玩笑性称呼。
而在毕业后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失去踪迹、去年初春大家才在偶然中重聚后,都默契地没有提起他们两人去做了什么,但心中都有了猜测。
不外乎是危险的、必须隐藏真实身份的卧底工作。
伊达航呆了一下:“这样啊,确实会担心。”
他们面对面地沉默了一会,松田阵平把墨镜戴回去:“是错觉也说不定……再说上次见面,他们两个看上去还挺不赖的。”
但伊达航心情更复杂了——上次的见面地点在墓地,可不是不赖。
他看着自那件事后就一直穿着黑西装的好友,道:“已经四年了。”
“……是啊。我和那家伙已经分别四年了。”松田阵平过了一会才接话,无意识咬腮帮子,“时间过得真快。偶尔会觉得Hagi他还在耳边说话呢。”
萩原研二,四年前死于爆炸事故,本应终止的炸弹再次启动,在楼下打电话的松田阵平目睹了在高楼绽开的烟花。
而犯人至今都了无踪迹,只有警视厅每年都会收到倒计时的传真。
与萩原研二是幼驯染的松田阵平,比他们任何一人都要不能接受他的死亡,甚至连复仇的机会都只能等待,黑西装几乎成了习惯。
“好了,班长。”松田阵平迎着伊达航隐含关切的视线,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有时间的话,去居酒屋喝一杯?”
“没问题,难得你邀请,我可不会拒绝。”伊达航没有迟疑,笑着应下。
〖所以为什么不见一面啊!〗
〖诶、等会,警校组还有上次见面吗?什么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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