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欲擒故纵”“诡计多端”闪过了我的脑海(深沉)〗
〖?这种时候提到老板那朋友有什么必要吗?〗
〖有点茶。〗
〖但老板看上去超高兴!他不会在想什么朋友和富加见一定能玩得来的俗套事情吧?〗
〖好微妙哦,不在这的朋友存在感忽然就强了起来,什么三人行之类的()〗
〖老板和朋友的关系也颇有可探究之处啊,说不定能知道老板的过去呢。〗
〖啊啊啊啊你们这些嗑CP的!拉弗格的真容都还没有,不要把现在只存在于话语里的角色扯进来啊!〗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都是要嗑的。〗
〖所以你们说拉弗格突然提起老板的朋友是什么意思?〗
〖我个人认为是吃醋!〗
〖但他和老板一起笑的样子乐呵呵的诶=w=〗
〖制作组卖的实在太大了……为什么连住处、布置、号码和钥匙这样的细节会出现在反派和主角之间啊!太日常了!〗
〖拉弗格的戏份感觉都和老板持平了,感觉制作组想把他们两个设置成对照组。〗
神名深见瞥过弹幕,在心里摊了摊手。
大概是他和同位体的灵魂在本质上属于同一个体,在动画在异次元开播后,世界规则就本能地将注意力分散到他们两人身上了吧。
“不过你的工作是什么?”他顺带关心了一下,“琐碎又忙,是委托吗?”
“报酬不高,事很烦人。”富加见叹了口气,半真半假地说,“算是调查类型的委托吧,还有几个队友,现在只是前期准备。”
“那等你有空,我们再聚吧。”神名深见有点可惜,但想的明白,“说不定会像今天一样,莫名其妙就遇见了呢,这也算惊喜,对吧?”
富加见笑得眯起了眼睛,镜片后目光有一瞬移向了虚空,言语轻快:“对~我要是在工作途中看见神名先生你,一定会高兴到笑出来的!”
两人肩并肩散了这一会的步,富加见拒绝神名深见送他去目的地的提议,就在短街的尽头分别了。
神名深见回到自己那辆黑色的SUV上,摸出富加见送的那枚钥匙看了一会,决定正好把去甜品店之前买的那些零碎物件放进房间。
正好有清洁工具,在家具送去之前完成清扫整理。
就这么决定了!
*
FELICE BOOKS在米花町四丁目开的太偏,除去因各种各样的原因和年轻的老板产生交际的剧情人物会记住这里,连那些偶然发现它的客人和误入的小孩都不会再来。
而自从约定和富加见互留房间、并拿到钥匙后,神名深见就专心于布置那边的卧室,连着几天不是一大早开车去涩谷,就是接到电话在那边等待家具送上门。
期间一次都没碰见过富加见,连镜头都没有,估计算是时间跳跃大法;他问了一下家具城的工作人员,说是对方已经提前说好收货时间延后,也就放心不管了。
终于,在他拿到钥匙的第四天,那边的房间布置落下了帷幕。
晚霞的绮丽色彩透过窗子照进屋里,将桌椅、床铺全都映得模模糊糊。
“完美~!”神名深见双手叉腰,满意地看着整洁又符合他喜好的房间,扑到床上打了个滚。
这和他在米花町的住处不是一种风格,但也是他喜欢的类型。
在床上幸福地瘫了好一会,他又一骨碌爬起来,特意退到能纵览全屋的门口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的眼光可是一如既往地好!给富加见看看!
弹幕系统:。
……
虽然被指派去调查烟花秀中死掉的某些人的周边情况,但组建的原因就很粗糙的威士忌小队各行其是,除去贝尔摩德在场的那次、之后几天里,他们见面都是三三两两的。
定位是情报人员的拉弗格和波本不用说就担起了调查的工作,按着贝尔摩德后来发的名单各自分配了调查对象,前者名义上是队长,干脆地在今天要求了见面。
时间定在黄昏,迎着下班放学的人群去往酒吧,目的却不是饮酒放松,而是为了犯罪开会,有种阴沟里的老鼠模仿人类作揖的冷幽默。
至少开车前往酒吧的尊尼获加是这么觉得的。
但看见酒吧招牌的同时,他也失笑摇头。
自己所在的黑衣组织,对明面上的社会秩序而言,本来就是污泥遍布的黑暗之地。
推门而入,他的几位同事都已经坐在了各自的位置。
“不好意思,来晚了~”面上功夫做得很好,尊尼获加笑吟吟地往前,目光扫过吧台后看着很正常的调酒师,又看向几位同事。
波本、苏格兰、黑麦和……金发蓝眼、戴着黑框眼镜,但轮廓五官依然路人——曾经用过这个易容而谁都能认出的拉弗格。
“这次不假扮调酒师了?”他惊讶地问道。
“没趣了。”拉弗格耸耸肩,笑眯眯地道,“要是被误会成贝尔摩德,那可有点糟糕啊。”
“从你调的酒就能认出了。”吧台前的波本说。
在上次拉弗格自己挑明“不可能察觉不到他人的讨厌”后,他就懒得再在这家伙面前假笑以示友好。
现在时间短,但估计到几个月之后,组织内就会流传起拉弗格讨人厌的功力一如既往,连波本都不喜欢他。
“我调的酒怎么还成分辨点了?”拉弗格吐槽,“凭这种表面特征辨别真假调酒师,你们不觉得太随便了吗?”
“服务组织的调酒师都是专业的。”黑麦沉稳地说明一个事实,他手里是喝了一口的酒,“不然你也不会通过这个被发现。”
苏格兰对此深有同感——第一次见拉弗格的那个夜晚,喝下去的那口酒甚至让他有几天都不想碰酒精了——他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天赋。”拉弗格也不生气,或许是因为对他来说这只是偶尔为之的玩乐。
只是问了一句就让拉弗格的调酒水平遭到抨击,尊尼获加有些好笑地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转移话题。
“要我们来,是不是已经有具体的任务了?”他问。
这几天他过得还挺爽的,搜集情报交给了波本和拉弗格,他去训练场和苏格兰打打枪。
有一次还碰见了黑麦,在一边看两人比试狙击,虽然胜负持平,但他总觉得两人都收了力。
“对。”拉弗格独自占据一整条沙发,坐姿霸道,面上笑意盈盈,他朝调酒师招呼,“拜托了。”
调酒师沉默地从柜台中拿出一人一份的文件,绕出来交给四人。
文件散发着油墨的清香,拿在手中还有点温热,是刚打印出来不久——在这家酒吧内打印的。
“这种小事都不肯自己做?”波本沉默片刻,忍不住吐槽。
毕竟是组织成员的联络点,某些基础设施不少,例如打印机;但以组织成员会面的简短,很少有人用。
“小事而已,这里有条件,怎么就不能用了?”拉弗格不在意地说,“很合理。”
没有多说,四人开始翻阅拉弗格选中的任务对象。
与在烟花秀中死去的一位企业家交往甚密、是组织某个产业的合作者,并且曾隐约表示过愿意与组织成为伙伴的六十岁老头。
照片上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老头实际上利用慈善事业,进行器官贩卖,站在高处光鲜亮丽的脚下满是白骨。
“和组织有联系……为什么会是目标?”尊尼获加问。
“他接手了不该碰的生产线。”拉弗格懒洋洋地说,“那条生产线的根子在国外,就算只是这一条,他的势力也吃不下。”
几人闻言往后一翻,发现是“麻薬”。
这就是意料之中的了。
“组织想要吗?”黑麦问。
“谁管,清除对组织的打算有威胁的人就行。”拉弗格无赖地摊手,“这家伙吃不下,但可以交换利益,死了主导不了,你们要是谁有兴趣,可以自己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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