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劳模陷入自闭。
噗哈哈哈。
就算被我拽了几根长头发下来,也自闭得懒得理我了。
黑麦应该高兴的,组织的top killer 因为他的举动直接自闭。但他也该为基尔担忧。黑麦他本身就是我们准备不久之后抛出去钓组织的卧底的鱼饵,结果出来这么一出,基尔的卧底嫌疑没有了,直接板上钉钉就是卧底。
判断理由。
用琴酒的话说是,“黑麦杀了基尔还有点可信度。”二者实力差距实在是有点大,我想整死黑麦都有些难度,琴酒评估了一下基尔的实力,综合评价是肯定不如我的。
而我在组织里,是脆弱得琴酒用*枪威胁过我一次,就没有第二次的情报人员兼职研究员。伏特加的枪*法都比我好,因为他至少摸过*枪。
“利口酒那个蠢货的枪*法都比你好。”
呵呵。
基尔在琴酒心中连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研究员都不如,她杀死黑麦,琴酒就敢自闭。
“我看上去很像个蠢货吗?”
我眨了眨眼,“那……天真烂漫?”
琴酒露出了能吓哭伏特加的笑容,“天、真、烂、漫?”
“在我面前,谁都是蠢货啊。看在你是我搭档的份上,我已经戴上了很多层滤镜了。”
长岛赖光其实也是一个狂妄之人。
狂妄到可以轻而易举的将狂妄说成事实。
当然,狂妄也是有代价的,如果面前的琴酒不是贝尔摩德伪装的,我也不敢这么皮。
没有说谎哦,虚假的琴酒和真正的琴酒,对我来说有区别,但是对旁人来说,贝尔摩德扮演的琴酒,就是真正的琴酒,没区别。
那么,琴酒跟我讨论黑麦被基尔杀掉的事,是成立的。
这是如果我不说,你们就不知道的事。
贝尔摩德能扮演琴酒惟妙惟肖,一部分原因是熟悉对方的习惯,另一方面是天分。
而后续么。
如果觉得我是真的好心让贝尔摩德看琴酒的笑话,对她扮演一事保持沉默……我会有那么好心?有那么好心,她也不会对我有那么大的阴影了。
在她忍耐着笑意,做出琴酒会有的反应时,我开口,“琴酒在你之前跟我讨论过这件事。”
她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琴酒?”
“嗯。”
我带着未消去的笑意,“好玩吗?苦艾酒。”
我拎起手上的几根长发,从她头上捋下来的,在贝尔摩德眼前晃了晃,“琴酒要是以前那样的金发,没有被愁白,可真是太好了
。我喜欢闪闪发亮的东西。”
贝尔摩德就在我面前,从琴酒变成了明艳的苦艾酒。她将自己脸上的伪装卸去,无奈的,“以为能瞒过你的。”
“是气味。你的伪装道具,一直都是同一个牌子的。”
看在她让我满足了狂妄的人设,还没有被琴酒追杀的份上,我将自己手上的手表解了下来,递给贝尔摩德,“气体分析仪,简易版。下次伪装时可以做个气味对比,应该能瞒过鼻子敏锐的人。”
“要使用说明书吗?”
“那倒不用。”
“确定?”
我挑眉,“要不你试试怎么操作。”
片刻后,苦艾酒一张脸沉着拿走了桌上的使用说明书。我单手撑着脸,看着她真香的举动,麻烦倒不麻烦,毕竟只是一个简易版的气味分析仪,只是它的功能完全加载就有些困难了。
毕竟是我的东西,就算是个简易版,也有个人工智能。
跟着说明书操作到最后一页,发现气味识别早就已经打开,根本不用手动操作的苦艾酒:“……恶趣味。”
“说是研究欲发作比较好。”我让贝尔摩德伸出手,将那个浪费了她时间的分析仪扣上她的手腕,“能够测量你的身体变化,附带定位和警报功能的伪装成手表的气味分析仪。”
“还能说恶趣味吗?”
在贝尔摩德心里,我大概是窥视和研究欲的代表符号。
突然被想起来的贝尔摩德,跟那个时候她提起利口酒一样,都不是思维发散的结果。她当时提起利口酒,是利口酒藏起来的情报有些眉目了,而我想起贝尔摩德,是因为她不久前就在这座温泉旅馆。
我并不是没有不在场证明,而是能证明我不在场的人,已经走了。不过就算她在,我们两个组织成员,被一堆警察包围,互相为对方做证明的场景,或许会更魔幻。
赤*裸裸的在嘲弄日本警方吧。
温泉旅馆出了杀人事件,但是我们这群人并没有走的意思。我是因为优惠券没有到期限,回去的话也不知道干什么,才留下来的。而其他人,大概是因为见多了命案的发生,除了对生鱼片和切鱼刀有些敏感外,其他还好。
主要原因还是快深夜了,回去的话,根本不可能睡好。
“要去泡温泉吗?”
“会缓解肌肉僵硬的。”
经历过杀人案件后,就算是心大的人也办法立即睡觉。
安室透看见我一直在揉脖子,提议道。
因为肌肉发僵实在是不舒服,我明明挺困的,也不想跟人群凑在一起,却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选择了听从安室透的建议,困得含含糊糊的说了“嗯”。
泡温泉的时候太困了,在温泉池子里睡着,可能会被人溺死吧。想带着我去死的斯托卡实在是有点多,只是平常没什么机会。
事实跟我想的实在是没什么差别。
到了温泉里,被热气一蒸,原本只有一点的睡意,瞬间让我睁不开眼睛,除了机械的揉脖子,我在温泉里就只会眯着眼睛强迫自己清醒一点了。
人在困又不能睡觉的时候,会觉醒跨越时间的能力。可惜,我没有。
提议让我泡温泉的安室透看见我困得眼睛都半睁不睁的,还没有同情心的在套话。在人不清醒的时候,会说出什么来,本人都不清楚。
这是个好时机。
也是一个把握不好就容易降我好感度的时机。
不过在此 之前,操心的安室透需要将我差点沉到温泉池子里的人捞出来,挂到一个安全的可以让我漂在水面上的东西上。
他选择了他自己的手臂。
“你还好吗?”
“……难受。”
我的声音有些哑。
也是从自己的声音里我知道自己感冒了,头发滴水就出来,又被麻醉针打中了脖子,我的身体选择了抗议,很合理了。
最后安室透什么也没问出来。
还因为他及时发现我发烧了,所以,感冒药是他买的,我人是他直接送回房间的,我除了睡觉,什么都不管了。
男妈妈的宿命。
我第二天醒来,眼皮子感觉滚烫,嘴里含着体温计,脖子上肌肉发僵的感觉倒是好了很多。
过敏+高烧。
发射麻醉针的柯南:“……”
这倒也不能全怪他,我当时的站位就是为了接他的麻醉针的。知道自己对普鲁卡因轻度过敏的情况下,为了避免被一些人套话,生病是一个好的选择。
就算麻醉针里不是普鲁卡因,那么生鱼片也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斯托卡总是无处不在。
在武田杀人案件是被我推理破掉之后,当时有人的表情不太好看呢。
我没有镜子,只是知道脖子不舒服,以为是肌肉发僵。安室透发现我高烧的时候,也看见了我脖子上的一片过敏红和导致过敏红的针孔。
柯南小朋友可能会知道波本的黑皮肤不是表面黑了,他的心也挺黑的。
“醒了吗?”
冲矢昂是一个跟锅非常有缘分的人,就算是到了旅馆,他也在端锅。
我没控制住,咳嗽着差点摔了嘴里的体温计。
“冲矢先生。”
你身上的锅什么时候能给我?
端着锅的冲矢昂将手中的锅放在了桌上,“听安室说你发烧了,所以我做了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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