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方法当然就是让他杀死自己一次啊,而我仇恨到临死之前恨不得咬掉他一块肉。
我真咬了。
也真的拿着得到的肉块改造了一下。
材料,输出,以及副本BOSS的魔术造诣,都有我的参与,如果这还不能happy end,那就是冬木的不幸了。
我扶了脱力的韦伯一把,让他不至于瘫倒在地。
战后的现场,未远川的海水被saber的宝具开出了一条路,直到几秒后才缓缓的合拢,被海水抚平。
周边地貌已经全平了。
烧灼的气味让韦伯思维有些混沌,除了抓住我扶住他的手,一时半会没有别的反应。
我扶着他,月灵髓液扶着我。
远处还有一个失去从者而退场的卫宫切嗣。
魔力差点被抽空的韦伯让rider灵子化,我这边的迪卢木多也因为伤势严重不得不保持灵子化。
“这……这就是圣杯战争吗?”
韦伯抓住我的那只手都在颤抖,他声音干涩,可能还被刚刚充满神代真以太的空气灼伤了肺部和喉咙。
“怕什么,都活下来了。”
我等韦伯平复了一下心情,目光移向了卫宫切嗣,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是自己痛苦得连表情都做不出来,还是内心松了口气。
caster组最后一击带走了saber。
那个神明残肢,疯了一样的攻击saber。
吉尔·德·雷曾经将saber误认为是圣女贞德,在他自认为找到了真正的圣女贞德后,对于误认一事……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显然,他体内的怪物受到了他的影响。
「魔鬼的戏弄」
「杀死杀死杀死……」
无妄之灾。
精神污染A的从者果然是自成逻辑了。
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带着韦伯跑到卫宫切嗣面前,让丧失了御主资格的卫宫切嗣听到我说“我需要你的妻子”这样引人误会的话。
死了这么多从者和御主,那个圣杯容器爱丽丝菲尔,现在,完全无法行动吧。
我在带着韦伯慢慢走回去时,听到了此世之恶的欢呼声:
「诞生诞生诞生……」
还是让言峰绮礼去好了,他应该很乐意看见这样的场景,也很乐意拯救迷途的羔羊。
至于此世之恶。
「闭嘴,你太吵了。」
韦伯因为虚脱的原因,在回到安全的住所就在腹中空空的状态下睡着了,我留着lancer和rider看家,在身体和精神都有些疲惫的情况下,还赶去了冬木的教会准备战争的收尾。
金光闪闪的从者一现身,教堂有些昏暗的光线就多了一个发光源,亮堂了一点。
我坐在教堂的靠椅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王。”
“弄成这个样子了啊,杂修。”
他丢给了我一个瓶子,我没有多加考虑,直接喝光了里面的液体。是恢复品。
“绮礼已经去找卫宫切嗣身边的容器了。”
“多谢了,王。”
圣杯战争的局势已经非常明了,最后的胜者就在我和韦伯中间产生。吉尔伽美什在知道圣杯就是那么一个被此世之恶灌满的容器后,完全没有兴趣下场来干什么了。
“王的兴致已经被失格的臣下尽数败坏。本王的品味还没低劣到连这种东西都会收藏。”
“倒是你的把戏——”
“还有那么一些意思。”
现在教堂里的吉尔伽美什跟此世之恶一样没什么耐心,觉得我收尾拖拖拉拉的,顺口还提了一句迪卢木多。
“那个lancer发狂的样子,本王很有兴趣。”
“他和rider会同归于尽的,王。”
第140章
“想要了解祂?”
“master,我的话,在了解祂这方面并不输吉尔的。”
“为什么是祂?”
乌鲁克的神造兵器带着温和的笑意,对着自己并不了解事实的御主耐心的解释,“因为祂的性别是随祂喜欢的。”
御主藤丸立香在迦勒底这样的建筑准备去找那位英雄王时,碰到了恩奇都,神之泥制造出来的兵器听完了御主的话,告知了吉尔伽美什的去向,在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的金字塔里。
“如果御主现在去的话,大概会听见双声道的哈哈哈哦。”
藤丸立香停下了脚步。
“总感觉,很可怕呢。”
“吉尔和那位法老王的笑声合奏的确折磨耳朵。”
不,藤丸立香在心里说,可怕的应该是若无其事说出来的你。刚刚听见去找英雄王,恩奇都在笑容温和的情况下冒黑气了。
御主甚至想要远离情况不妙的恩奇都。
“我听那位Ⅱ世说,master对他的老师很感兴趣,去找吉尔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是的。”
藤丸立香下意识的点头,“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没有哦,master。做好迎接新的从者的准备是很好的事。”
“新的……从者?!!!”
眼睛都瞪大了。
“吉尔为了看那位Ⅱ世的胃痛表情,已经决定将祂带回迦勒底了。虽然他大概是被祂折腾得心里不平衡,想要别人也感同身受一下,但是,为了吉尔王者的面子,我也只能这样说一下。”
……
英雄王……
现在要是打开全知全能之星,看见自己被挚友面带笑容的插刀,表情会很难得吧。
不过,“那位Ⅰ世成为英灵了?”
“一直活着哦,但他能做出来一个灵基以从者身份出现在迦勒底的召唤阵,毕竟活的很久。”
原本想要问四战的细节的藤丸立香,想要追完剧的藤丸立香,在话题一开始就被Ⅰ世的性别带偏了注意力,又被Ⅰ世与乌鲁克挚友组的交情震撼了一整天。
等他被恩奇都送回了自己的房间,满脑子都被“恩奇都喜欢夏哈特”这被当事人承认的事实塞满了。
无法思考。
但总觉得这发展从史诗上看怎么看都有点合 理哦。
所以,Ⅰ世是谁?
藤丸立香茫然的,我们不是在说Ⅰ世的性别吗?怎么就快进到了乌鲁克史诗了?
***
圣杯战争的胜利者毫无疑问是我,但是圣杯不是我的。而且我通过圣杯战争,满足了所有参赛者的愿望。
我还是要说一次,这真的是当之无愧的happy end。
我让渴望诞生的此世之恶能够睁眼看世界了。
我让言峰绮礼找到了填补内心空白的方法,还没有让他背弃他的主,并且我们之间也约好了,隔一段时间我会给他做一次心理医生。
我让雨生龙之介找到了真正的艺术,一并让他的从者吉尔·德·雷得到了心里安慰,在幻想中为了圣女贞德奉献了新的一生。
我让卫宫切嗣知道了他一直牺牲下去是错误的,拯救世界并不能通过一个人的牺牲来完成。
为了让他能够更好的明白,我还在战争结束后,圣杯吐黑泥时,让他当了见证者。
这之后,我再说,“一味牺牲并不可取。你并不是神明,而是普通人。”
背景是圣杯吐出来的黑泥它们亲切的在我的身体上缠绕,黏糊糊的,如果没有顶着卫宫切嗣太太爱丽丝菲尔的脸就好了。卫宫切嗣眼皮子抖了一下,看着顶着他太太脸的此世之恶被我硬生生扯了下来。
还哭唧唧,但是不敢反抗。
这个场合,为了保持严肃性,而不让自己沦落成花言巧语的愉悦犯,我恢复了自己的面无表情。
总之,在圣杯吐出来的黑泥包围了两个人,我们在圣杯内部开始了普通的一场谈话。
卫宫切嗣甚至被剥夺了抽烟的权利,此世之恶将他身上的烟盒都没收了,理由是吸烟有害健康。
他抬眼看了我,忍了下来。
眼睛没瞎的人都知道此世之恶怕我还听我的,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从者缩在角落里。
这TMD的是万能的许愿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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