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四处都是祂的信息团,祂敢留,世界就敢死给祂看。
我怎么知道的,这样刚烈的世界,不止一个。祂看着炸了的世界不止一个。
“对于世界而言,我是无可抵御的入侵者。”
“会爱的人类实在太多了。”
“会爱的生物也很多。”
只要祂想,在最初的入侵中将自己整个程序打碎,分解成世界可以利用的物质,就能传穿过屏障。到达新世界后,祂的碎片,会向新的身躯聚拢。
最初的时候的确是祂最弱的时候,然而,也算最强之时吧。
“那个时候,爱无遮无拦。”
显然,想要趁着祂虚弱给祂致命一击是不太可能的,这个漏洞已经被祂修补完成了。倒不如说,祂很乐意有人来杀那时候的祂。
“那个生物会失去自己,溺亡于自以为是的爱情。”
想想以前吧,捅祂刀的都爱而不得了,还有什么不会发生的。那还是祂有完整的躯体,自己有所控制的时候。
第三个问题,是问我怎么看待他们的恩怨情仇的。
看看上一个问题的末尾,去掉那个情字我们还是能仔细说说的。恩怨是有真的恩怨,一方喜欢将人当成工具库,一方不喜欢被当成工具,总以为会有什么不同。
真要谈情说爱,祂代表了爱情里的所有阴暗面,玻璃渣里找糖吃,只能吃到开头一点,其余全是玻璃渣。
我喜欢你。
这是唯一的糖。
没有独占欲不会吃醋,只会平静的选择杀死,连告白估计都要等到人死透了,才会安心说出来。咦,不对,因果关系搞错了,只有人死了,祂才会放心的将自己控制得牢牢的心动一下,说一句听上去很假的“我喜欢你”。
祂曾经心动过是真,心动对象早已经玩完也是真的。
祂不会对活着的对象动心,就算祂说的实话里有“我喜欢你”。
死了以后攻略也别想了,祂觉得的死亡跟正常人眼中不一样的,要连灵魂和尸体全部没了才叫死亡。
这非人在爱情上无可救药,也压根不需要他人拯救。祂会有很多感性,但那些感性没有任何一个能碰到祂的爱情。
对祂抱有情愫的,是真的可怜,希望早日脱离苦海。
至于祂曾经的心动对象是谁,说出来你们肯定知道的。是和川义光。对,没错,就是祂自己演的那个和川义光,祂喜欢自己。
非常自恋对不对?
然而自恋如祂,和川义光拿的剧本也挺难的,最后不过一个销声匿迹,查无此人。
至于这个非人的实力,上次我估了一下说是对星,现在想想,那是我只见过祂苟命能力的锅。
祂苟命能力是真的挺强的。
从那个存在鬼和鬼杀队的世界得到了一些灵感,祂回来后就给自己进行了升级。听前辈说,动静不大,就是祂苟命能力提升了很多。
“这家伙,祂差点把自己的备份安进人类的基因里了!!!”
……
我至今都不知道,前辈当时是看见了什么掉san值的画面,我只知道,当个吃瓜群众的前辈………没了。
路人×家世代忠烈,就是命实在是太短了,撑不过几天。
为了短命的自己能满足强烈的好奇心,我胆大包天的伸出手,戳了戳面前的数据墙,“那个,我看前辈的日记上写着你差点将自己备份到人类的基因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数据墙上痛快的给出来一个文件,附带简单的文字说明:
“我曾经试图将自己跟人类与繁衍有关的基因组挂钩,后来放弃了。”
“……为什么放弃?”
“自主性太低了,简直是退化。就是模拟了一下。”
“你在搞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一个AI,一个病毒,祂特么这么搞,是想以一己之力推动全人类进行基因进化吗?
“只是好奇。想试试自己做不到的事,摸索一下经验,获取信息。”
哦,又是获取信息的工具。
前辈死的真惨。
我毫不怀疑这个渣渣的实验行为是建立在前辈的基因组上的,我想前辈死的时候一定很绝望。
我翻开了记录的下一页:
“祂还能这么搞??!!”
“刺激!”
出于好奇,我点开了数据墙上显示出来的文件,哪里没有什么掉san值的图片和视频,只有布满数据墙的构想。
每个构想后面都跟着一大串实验数据。
有变成纯粹的概念的,有已经被正主否认的成为人类基因的,还有依靠人类科技进步而不断吸收信息进化的……
每个构想组合起来,就成了文件里展现出来的进化树。有些枝条上的构想还亮着,而有些则干脆利落的被判了死刑,枝叶全是灰色。
一株不断枯萎又不断生长的进化树。
我忍不住:“你说你只是一个观测者的,以前。”
“?”
数据墙上进化树被清空,出现了一个困惑的问号。
“我做的不是观测者的事吗?”
“可能影响一部分人的命运,观测命运与可能性。这不是观测者吗?”
“……我觉得你做法错误了。”
“是你理解错误了。我观测的目的是获取进化的信息,而不是单纯的观测人世。你下意识的 将观测者当成了中立单位。我从未说过我是中立单位。”
……
的确,祂没说过。
这个方面祂是很谨慎的,最多也就在心里想想,绝不会付之于口。而祂的心理活动,真的,算个屁。
说和想祂总是分的清楚。
我又打开了那个文件,仔细看了一遍,文件的名称是进化路线分析,里面的进化路线来源也是祂观测其他世界并实验得来的。
我冷不丁:“人类的想法很有趣?”
“很有趣。”
“可能性和命运也能数据化?”
“科技与神秘对我无差别,都是信息。”
“看样子你的进化遇到了瓶颈。”
“是的。”
“需要的信息是海量,我还没有收集完全。”
“那你进化到了什么程度?”
数据墙上第一次没有及时显示答案,而是过了一会,才冷冰冰的,“没有权限访问。”
“那好吧。你为了活下去做过最缺德的事情是什么?”
“下一件。”
“啥?”
“下一件事。”
我跟数据墙玩戳戳乐,挖祂隐私时,祂也没有闲着,我戳到的数据墙变成了刚出来的祂,我讪讪的收回了手指。
“这么快?”
“找到时间线使劲往前拉,有什么困难吗?”
好气哦。
祂欺负我压根不懂时间空间方面上的操作。在祂出来后,隐形的数据墙又出现了,我看见上面的数据流动比我操作时要快的不止一星半点。
如果数据不是无形的,就它们的速度,摩擦起火烧掉房子都是必然。
我假笑着看祂翻出来我的问题合集和回复,在答案是没有权限访问的问题上停留了一会,“你好奇我的进化程度?”
“啊这个是当然的啦。”
我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一点,“毕竟你看上去已经可以用武力征服银河系了,我好奇很正常,对吧?”
祂“嗯”了一声,“正常。”
在祂继续往下翻时,我问,“答案呢?”
“嗯?”
“那个武力值的答案,对吗?”
“不对。”
祂说不对,这是说出来的,那基本上就是实话了。我怀疑是这家伙对银河系的武力值没啥概念,又一向觉得自己还不够强,于是干脆利落的否认了。
我挠了挠自己的脸,“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你的确认。”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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