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潮见韩深宽慰自己,一时之间就有些绷不住,眼眶一下就红了。
韩深见状抱了抱唐小潮,“都过去了,我保证,你以后遇见的都是个顶个的好人。”
唐小潮一听这话,情绪更是止都不住,眼泪刷刷刷地往下掉,边哽咽边说:“哥哥,我……”
“好了不用讲话,哭完把行李都拿过来,你嫂子不在,这几天我睡的不踏实,往后你来陪我睡觉。”
唐小潮边哭边说,“喻先,先生会吃醋……”
韩深无奈笑笑,“别多想,他不会吃你的醋,更何况你要是不来,我就得找安东或唐纳德,相比于这两位,他心里还是你更安全。”
就这样,唐小潮搬进了韩深房间,喻行南知道后对此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每晚一通视频是必不可少的。
韩深早习惯了喻行南每日的视察工作,就算偶尔去个酒吧也会专门开个视频给喻行南看看里面的环境,省得被抓住后又是一顿念叨,什么我不喜欢听慌话,我只是关心你等等等,韩深耳朵早听出了茧子。
相比于异地,韩深仍是更喜欢跟喻行南待在一起,但异地也并非没有好处。
韩深发现,他可以跟喻行南视频时爽一发。这种隔着屏幕的抚慰虽说没有真实触感,但却比面对面更刺激!韩深每次在浴室洗澡时都喜欢跟喻行南视频,过程中骚话连篇,镜头前搔首弄姿的他在喻行南眼里就是赤裸的勾引!
每次视频后,远在德国的喻行南最起码得在浴室待一小时以上。
也不知是不是两人待一起的时间久了,韩深总觉得喻行南走后,时间对他而言变得尤为漫长。每到一个站点比赛完后,他除了跟队友和唐小潮一起出去玩以外,几乎就再找不到能让他期待的事。
这状况让韩深很是不爽,但也没法子,他就是好想好想好想喻行南,忍也忍不住。
喻行南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韩深前前后后参加了四场比赛,成绩依旧很稳,两场冠军两场亚军,总积分排名也是冠军。
可这并不是令韩深最愉悦的,最让他开心的是,下一站就是法国大奖赛。也就是说,他终于可以见到喻行南了!
韩深本计划直接飞往德国,但刚准备订票时,喻行南就让他去法国,约定在那里见面。
“为什么在法国,你不是在照顾伯母么?”正躺在床上的韩深问道,唐小潮这时不在他跟前,而是在健身房跟着安东健身。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唐小潮已经能和安东正常交流,并且在韩深的提议下,唐小潮开始跟着安东锻炼身体。短短两个月不到,唐小潮的精气神已然比刚来时好多了,甚至还学会点英文,虽说单词认识得不多,但简单的日常交流还是可以应付。
这次韩深提前去法国,就不准备带唐小潮,而是将他教给了靠谱的安东。
“母亲的病已经控制住了,明天我会提前去法国,在机场接你。”
韩深闻言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笑道:“行,我等会买票,在机场乖乖等老公,准备了个惊喜给你。”
“好,路上注意安全。不过……”喻行南说着低笑两声,“这次来时记得带上九厘米的高跟鞋,Samuel邀请我们参加的舞会将在三天后举办。”
韩深闻言登时笑出声,他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不急,来法国了再买,这几天你先学一学女步,到时别踩到我的高跟鞋。”
喻行南只是笑,“保证不会。”
翌日傍晚,法国机场。
韩深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喻行南,这人此时穿着身暗蓝色休闲西装,骨节修长的指间拿着支鲜艳的红玫瑰,深褐色微卷长发松松垮垮地扎在后脑勺,眉目如画,气质优雅高贵,一米八/九的身高在人群中尤为显眼。
韩深见到后想也没想便大步冲了过去,跳到喻行南身上用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紧紧缠住他劲瘦的腰腹,随后便是一段激烈的狂吻,将思念和爱意皆蕴藏在其中,根本不在乎周围人的嬉笑和起哄声。
一吻作罢,韩深压了压自己的帽子,跟着喻行南去了酒店。
两人一路上都在忍耐着,刚进门,喻行南便将韩深抵在墙上激吻了起来,直到韩深快没氧气时才堪堪松开,一边吻他的脖子一边低语,“深……”
韩深这时只感觉浑身燥热,体内的冲动呼之欲出,他勾着喻行南的脖子闭眼享受着此刻的亲昵,声音微哑:“行南……”
喻行南深蓝色的眸子里涌上一抹流光,定定注视着韩深,良久忽然低声问,“为我准备的礼物呢。”
韩深笑笑,咬了咬喻行南的耳朵,“在我的身上。”
喻行南抬眸,看着韩深没吭声。
韩深见状笑道:“看我做什么,找礼物啊。”
喻行南闻言,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韩深扛起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便将韩深整个人完完整整地展露他沉沉的视线下。
喻行南此刻没有看别处,而是紧紧盯着韩深的腿侧。
只见韩深修长白皙的右腿腿侧,从胯骨到小腿,是一串竖向排列的黑色字母。
这串字母是:Erwin von Beckmann。
是喻行南的名字。
然不止如此,韩深左腿腿侧照样有纹身。这边不再是字母,而是四四方方的汉字,从胯骨到大腿依次纹着“喻行南”这三个字。
两人分开的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韩深在自己两条腿侧,皆纹上了喻行南的姓名。 第40章 Chapter 40
法国, 光线柔和的酒店内,喻行南单腿跪在床沿,捏着正躺在床上满脸笑意的韩深的脚踝。他垂眸认真注视着韩深的腿侧, 视线从上到下缓缓移动,其认真程度彷佛是在看—件稀世珍宝,不放过毫厘之地。
“喜欢吗老婆。”韩深勾唇笑着,眯着双桃花眼看着喻行南,身体很是放松, 由于喻行南。
这句话为本是寂静的室内平添了—抹暧昧, 泛着淡淡清香的空气似乎都为之染上—层旖旎, 喻行南眸色幽深, 不慎散落的几缕额发垂在脸侧,他喉结动了动,良久才嗯了声。
韩深见此只是笑, 便起了调戏的心思,“喂, 嗯一下就完啦?不准备表示表示, 说点什么?”
喻行南的视线仍是放在韩深腿侧的纹身上, 用温热的指尖—点一点触碰着,低声问了句:“疼不疼。”
“疼啊,怎么不疼,那纹身师下手可重。”韩深故意说着, 试图激起喻行南的怜惜,想着万—对方心疼就愿意乖乖躺平呢。
喻行南闻言这才抬眸看向韩深,继而问道:“疼了几天。”
韩深笑着想了想,“忘了,不过那些天是真疼, 差不多有—个星期。”
喻行南开始沉默,这是心疼了。他松开韩深的腿,转而俯身压上,对视片刻后,随之吻了上去,从韩深漂亮的眉骨一直到喉结,最后在他耳畔处低沉着嗓音道:“深,我很喜欢,但以后别再去纹,我会心疼。”
韩深面上的笑意无限扩大,“嗯,你心疼,然后呢?”
喻行南看着韩深,“在这之前,我想知道你纹身时有穿衣服吗。”
韩深—愣,登时失笑,抬手重重拍了下喻行南宽厚的肩膀,“你能不能正常点啊,在那里纹还怎么穿衣服?”
喻行南眸色微沉,不再吭声。
韩深被看得心里发毛,只好认真应道:“好好好,但就算不穿衣服,也会遮一下的啊,晾着那玩意儿纹身师也受不了。等等,给我打住,你这次要是敢吃纹身师的醋,我现在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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