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风吹过发间,大手温柔地在脊背和肩胛处轻抚,今天参与了两次「过量运动」劳累不已的水豚先生闭着眼趴在人胸口,在亲吻和抚摸中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水豚泡澡真的好可爱!!(指四条腿的)
第三十三章 水豚先生与晨练
江随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站在落地窗前,正对面是一片小花园,他叫不出名字的烟色花朵大片大片地盛开。
大概是刚下过雨,透过积云的阳光朦胧温暖,透出一点淡淡的紫。
庭院里有孩童嬉笑的声音,偶尔还有犬吠,有人在花丛深处向他招手,同他说话,他也笑着点头回应。
他不记得那个人的相貌,也不记得他到底说了什么,只记得自己非常圆满,非常幸福。
一个美梦。
江随在一片昏暗里醒来。
有人从背后抱着他,胳膊锢着他的腰,虽说没怎么用力,却也无法轻易挣脱,阮尔的左手捂着他的小肚子,右手则落在他的胸口,大腿内侧无法忽视的滚烫感让江随动了动身子,「过度运动」后的身体酸软疲乏,还带着点隐秘的满足感。
随后水豚先生惊异地发现了两个事实:第一,他和阮尔都没穿衣服,第二,阮尔的驴货儿正埋在他腿间的嫩肉里,而且还有越来越胀的趋势。
水豚缩了缩身体,想悄悄摸摸背着饲养员下床去,可他刚动了没两下,腰腹间的手臂就紧了紧,阮尔贴着他咬痕未消的后颈舔了舔,轻声说:
“别乱动。”
他大概是刚刚睡醒,声音低得不像话,又是贴着耳边讲,杀伤力大得惊人。
江随也不知怎么从耳根到胸口红了一片,连屁股都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像是被施了什么定身咒,蜷在人怀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那双大手由上到下来回点火。
阮尔慢悠悠的捧着他的奶子,从外往里打着转地揉,一根手指拨弄还有点肿的乳头,把那红果伸长又捏扁变着花地玩。
水豚被刺激得受不了直往后躲,却也只能向饲养员怀里缩,他被玩得起了反应,不自觉地夹腿,却反而把腿间的东西夹醒,在丰厚的软肉间抵着会阴一跳一跳地膨胀。
阮尔一手玩奶子一手向下,路过小腹时还额外揉了几下,他顺着摸到江随精神起来的性器上,手指圈紧了根部就往蛋上揉。
江随反射性的绷紧了大腿,只听见身后的人小小地倒吸了一口气。
温凉的囊袋被人玩得又热又涨,江随热得要炸,快感一波一波涌过来,性器却因为被掐着根部而无法完全勃起,水豚急得直哼哼又掰不开饲养员的手,最后还因为「太能捣乱」而被人把手举到了头顶上,他的双腿难耐地绞紧又放松,肉屁股也跟着一缩一缩地动,埋在被里被人折磨得只会哼哼唧唧。
偏偏阮尔仗着自己手大,揉够了两个软囊又往下伸着去够会阴,掐着根部的拇指和食指却紧圈不放,中指抵在会阴上,熟门熟路地找到那颗小栗子就开始揉,江随被揉的反射性夹腿,腿间因为芝士蛋糕新长的软肉连带着一阵乱颤,夹得驴货儿顶头冒水越来越硬。
阮尔偏偏就是不放手,连水豚在被窝里可怜兮兮地求都没能撼动饲养员的决心。
江随受不住,连屁股都开始出水,等他单靠着人手指按会阴去了一回时,腿间已经湿得分不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水了。
江随完事了,可有人还硬着。饲养员吃好的吃惯了,光靠这腿缝磨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射。
于是他终于放开江随的阴茎,就着刚刚发的大水插进了那个还在自觉地一缩一缩的洞里,抵着前列腺就开始操。
可怜的水豚先生明明前一天晚上已经「运动」了,早上醒来又被迫「晨练」一通。
他被摆成跪着的姿势掐着腰挨操,快感从下身一阵一阵辐射开来,弄得他性器和屁股一起淌水,嘴也合不上,唾液在枕头上留下了一片暧昧的痕迹。
他的头被人用手扶起来,合不上的嘴里也被塞了根舌头,模仿下身的动作抽插,上下两个洞一起被人操,终于被容许勃起的性器也被人握在手里从头撸到蛋,水豚爽得找不到北,没一会儿就痛快地交代在了饲养员手里。
阮尔就着高潮时一阵阵缩紧的穴肉,压着腰狠狠怼了几十下,马眼一开也跟着他爽快地射了出来,Alpha的精液量本就不一般,再加上阮尔习惯在江随身体里成结。
因此等到性事平息下来,阮尔把自己的驴货儿往外拔时,江随腿间已经一塌糊涂。
昨晚刚刚换好的床单又被丢进洗衣机,两人伴着机器的轰鸣声吃了顿早午饭。
江随消耗太大,吃完了饭就想往床上躺,却被阮尔拦腰截胡。
“陪我去个地方。”
Alpha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
第三十四章 水豚先生与梦中的花园
距离金融中心30分钟车程的「金玉良苑」是今年年初刚刚建成的住宅区,周边配套的生活设施齐全,是市区内少有的附带洋房的高级小区。
阮尔轻车熟路地把车开进地下车库时江随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直到被牵着上楼开门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金玉良苑其中的一间小洋楼。
他抬头看阮尔,阮尔不看他,Alpha的声音带着点局促,汗湿的手却没放开,他像是房地产销售一样开始介绍起这栋二层洋楼:一楼是客厅、开放式厨房、和两件「我还没想好做什么用」的空房间,二楼是主卧、客卧和儿童房,地下室还预留了影音室和健身房,洋房前面是一片小花园,阮尔说他打算在这里放一组躺椅,等到来年春天再种些花。
江随站在落地窗前想象他口中描述的情节,不知为何觉得那画面分外熟悉。
“你……你觉得怎么样?”阮尔终于转过头看着他,夏季午后金灿灿的阳光落在他脸上,让他像是一尊俊美深沉的大理石像,江随点点头说好漂亮。
哎,这下就是水豚再迟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阮尔是叫他来看看自己为结婚准备的新房!
虽然失去室友令人难过,但我可以不搬走啦,江随苦兮兮地想,也不知道自己的工资够不够负担那边的房租,搞不好还得另寻室友哦……
唉,不过原来阮尔这么有钱吗?水豚卡巴卡巴眼睛,看着阮尔肉眼可见地变得手足无措时才意识到自己把问题说出了口,两人就算关系再好问这种问题也难免太过失礼,在阮尔支支吾吾时他便先红了脸道歉,说自己一时嘴快请他不要放在心上。
阮尔这厢刚理清思路打算坦白从宽,却只能把话都咽下去。他皱着眉回味江随的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算了,慢慢来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两人好好参观了一通还顺带讨论了家具的放置和装修风格,等一切定下来时已是夕阳西下,江随跟着阮尔走出房门,临锁门时回头看了一眼,紫金色的阳光下,还没打理的小花园被附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如果加上绿植和躺椅的话……
啊!那岂不是和自己梦里的一模一样!
星期一上午,林老板的小破工作室迎来了一位贵客。
隔壁大厦二十楼尊贵的财务总监阮尔携带楼下新晋网红咖啡店随便拿的咖啡两杯前来索要自己的订婚戒指并诚邀林老板分析自己重大战略的突破性成果。
“怎么?”林苏打开一次性杯盖等咖啡晾凉,有个没良心的狗大夏天给她带的是热咖啡!
她吹了吹浮在咖啡上的奶泡问:“你终于求婚了?”
“不是……”阮尔答:“我带他去看了我们的新家。”
“哟,这真是大突破啊。”林苏说:“那他什么反应啊?他喜欢吗?”
“我觉得他很喜欢……”阮尔迟疑了一下,“可是回家之后他情绪就一直不太高……”
林苏终于喝到了咖啡,她眯着眼品味了一下,从阮尔的话里发现了盲点,她问,“你没和人家求婚,他怎么知道那是你俩的新房?”
“可是我还和他商量家具了呢……”阮尔皱眉“他看起来可高兴了。”
“不……”林苏说,“他只会认为你在和他显摆自己的新楼,他高兴是因为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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