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
“呜……”江随绷紧了小腿,“我不应该……不应该躲着你……呜……轻一点……不要按那边……”
阮尔摸着他的前列腺揉,把那小栗子按得直抖,“你之后还躲我吗?”
“呜呜……不躲了……对不起,对不起……”水豚哭着道歉,被两根手指玩弄得浑身乱颤,“啊……啊!”他的声音突然拔高——
不过这次他没有射出来,而是后穴紧缩着干性高潮了一回。
饲养员先生心里那点小变态这会儿才得到了满足,他把水豚翻过来抱着亲了好一会儿,又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就在江随以为今天的运动到此结束时,阮尔又把手指头伸进了他的屁股里。
“江随……”阮尔软着声音在他耳边说:“我们好久没做爱了。”
第六十三章 又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
软乎乎、暖融融,有一点甜甜的香味,但却不腻人。
阮尔把头埋在江随的颈窝里,只觉得自己要被这股味道勾得发情。
怀孕的水豚最终也还是没逃过饲养员的蹂躏,虽然他捂着肚子、口齿不清地说肚子里有宝宝、现在不可以,却被阮尔一句“我问过医生了,这个月份没问题的。”给塞了回去。
他被人抱在怀里,双腿搭在阮尔腰间像是一只小青蛙。
「小青蛙」还穿着那件被精油弄得透明了的内裤——不过布料都被堆到了臀缝里,露出江随那对肉乎乎的翘屁股。
阮尔硬的要炸也没急着插,而是双手握着江随的臀肉往鸡巴上夹,借着那肉屁股上的精油给自己做按摩。
江随刚刚扩张时就开始出水,本以为能痛快地挨操,却又被人玩起来。
他有点不满地哼哼,把头埋在阮尔的颈窝里悄悄咬他的耳朵,直到被打了一下屁股蛋才松口。
“江随……”阮尔低低地在他耳边笑,胸腔震得水豚胸口发麻发痒,“你为什么咬我?”
他看不见江随的脸蛋,只能从余光里看见他红彤彤的耳廓。
“别,别玩我了……”江随带着哭腔小声说,“我……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本以为能听到点别的的饲养员先生哭笑不得,最后还是放过了这只沉迷工作的带崽孕夫,他团了团他的肉屁股,把他臀缝里的布料剥到一边,顶腰慢慢进入他的身体。
这大概是近年来他们空窗时间最长的一次,正经算下来,两人也快两个月没做过。
江随的后穴即使被扩张了一通也比往常要紧,阮尔又加了点润滑剂上去,缓慢小心地撑开他的身体,水豚趴在他耳边哼哼唧唧,好久没进去,他顶得慌。
好在江随的身体早就操熟了,没摆弄几下就认出了熟客,穴道内的嫩肉夹着饲养员的鸡巴吸,不让他操进来也不让他拔出去。
阮尔沉腰顶了两下江随体内那颗小栗子,把水豚弄得小幅度蹬腿后就开始按着那里顶,把江随顶得眼泪汪汪也不停,直到他蜷着身子去了一回才愿意给一个中场休息。
水豚没力气,整个人都压在饲养员身上。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可肌肤接触的面积却是其他动作无法比拟的。
两人上身黏在一起,江随硬起来的乳头随着自己的动作在阮尔胸口乱跑,时不时还能碰到饲养员的。
阮尔把着他的腰一下下往里操,过量的精油让两人的身体湿滑一片,肌肤间的摩擦阻力变小,动作起来也比往常方便。
阮尔鸡巴的弧度正好,每次都能碾着江随的前列腺往深里捅,这次虽然做得不必往常激烈,可没几下敏感的水豚还是被榨出了水。
他硬起来的性器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压迫感总是让他不自觉地挺腰乱蹭,自己都分辨不出是什么时候又射了一回。
到后来江随的内裤已经不能看了——浸了油的布料在他股间拧成了一股。
随着阮尔的动作磨着他的会阴和囊袋的根部,射得硬不起来的性器在外面耷拉着淌水,夹在两人之间随着阮尔的动作乱晃。
他被人弄得直哭,小腹又酸又麻,阮尔到底是顾及他肚里的崽,这次没像往常一样把自己的驴货儿挤进他的生殖腔,可在肉环外面顶着的感觉似乎比直接操进去还磨人,江随小腹酸胀得不得了,水液也一波一波地往外涌。
他压在他身上痉挛,又被人用双手安抚。他摸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又轻又柔,仿佛在开满鲜花的春天里抚摸一只露出肚皮的猫。
水豚发出舒服极了的哼哼声,他枕在Alpha的颈窝里,厚重浓郁的香草味不断涌入他的鼻腔,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柔软而湿热,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是飘荡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块浮木。
随着温柔的水波荡漾,浪潮一点点涌上来,淹没他,拖起他,拥抱他,将他一点点分解、融化最终,他将永永远远地成为那温柔水波的一部分,随着洋流四处飘荡。
性,人类最原始本能。
漫长的演化赐予了性更多的含义,服从与命令、牵制与限定,性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似乎都站在了文明的对立面,肮脏、野蛮、粗辱成了它的代名词,人们恐惧它、厌恶它、想方设法洗脱它,甚它视为最最低贱的欲望。
可是,心意相通的恋人在这样温暖又安全的夜里拥抱,用手,用唇,用舌,用吻,用绵绵不绝的爱意互相爱抚,用最原始又最直白的方式表达彼此的爱意,用行动证明彼此的唯一。
又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
第六十四章 水豚先生与喜糖
“江随,你身体好点了吗?”
邻座工位的同事把座椅转向他,凑过来关切地问道。向来敬业的社畜小江竟破天荒地在星期一请了一上午病假,那一定得是不舒服到了极点吧。
“啊,啊……我没事了,谢谢你。”被叫到名字的水豚先生手一抖,他有点心虚地低下头,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小方盒递给同事说:
“糖,请你吃糖。”
Omega刚想笑着接下糖果,可却在看到江随手指间的戒指时愣了一下,她挑眉,随即暧昧地一笑,说:
“谢谢你啦。”
重返职场的社畜小江给每一位同事都分了糖后才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打开上周做到一半的工作,刚想继续干活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犹豫了两秒,做贼心虚一样环顾四周,确认了各位同事都在专心摸鱼后才按下接听键。
Alpha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声线低沉还带着笑,他听见他说:
“江随,你的喜糖发完了吗?”
水豚先生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椅子里,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往头顶上涌。是的,那个小红盒子里装的是江随的喜糖——
我们水豚今天上午之所以请假,是因为他去结婚了。
江随昨天晚上被人揉得够呛,连自己是怎么睡着得都没有印象。
早上的闹铃没能把他从睡梦中唤醒,等他睁眼时,已经是上午九点。
阮尔也不知道盯着他看了多久,见人醒来赶紧凑上去亲亲脸蛋。
江随还蒙着,迷迷糊糊间就要往他颈窝里拱——那地方离腺体最近,香草味也最浓。
怀孕的Beta在不自觉间已然依赖着Alpha的信息素,饲养员任由他吸了好一会儿才拍拍半梦半醒的水豚的屁股,说:
“江随,快起来吧,饭已经做好了,等会我们还要去登记呢。”
他把江随扶起来,给一身痕迹又犯困的孕夫套上衣服装扮整齐。
直到被人送进洗漱间刷牙,水豚先生才总算有了点清醒的意识。
他拿凉水洗了把脸,皱眉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随即胡乱用毛巾擦了一下水,拎着自己的背包就要往楼下冲——
今天是星期一!迟到了!
满心工作的冲刺水豚到底还是被饲养员先生拦在了厨房,他把人按在椅子上看着他吃了早餐,又慢悠悠地上楼收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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