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提醒自己老婆这玩意儿杀精也不会杀完,就听烛回牧用更加开心地说:“我把你绝育了!”
陈肃起:“……”
“………………”
陈肃起:“……?”
陈肃起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的可乐,又暗示一般地瞄了眼自己亲兄弟,竟然真的下意识觉得腿间一凉。
就特么离谱!
第26章 我不复婚天上那个太阳,特大特圆还特……
“你还要喝吗?”在陈肃起长时间盯着某个部位时,烛回牧音色轻松,贴心道:“要不你再喝一口吧。”
说着还亲自动手把可乐端了起来,打算送到陈肃起嘴边。
不冰但也说不上温的可乐气息从鼻腔下传到大脑皮层,陈肃起觉得他以后再也不会碰这令他绝育的玩意儿了。
他霎那间躲开烛回牧的手,非常冷漠:“我不喝。”
“哎呀,喝一口嘛。”烛回牧嘴边扬起弧度,看起来是真的很开心。
不用生二胎了,可不得真开心。
陈肃起更冷漠了,抓住他继续作乱的手腕,说:“我、不、喝。”
“啧。”手里的可乐被夺过去放在了桌面上,烛回牧还挺遗憾,说:“好的叭。”
没事儿,”他说:“问题不大,反正都已经绝育了。”
“……”
陈肃起有预感,如果不对绝育提出反抗,以后这个点就会过不去了!
烛回牧再也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那怎么行?那不行!
“我有一个小秘密。”陈肃起突然开口说道,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烛回牧不当回事儿,心情很不错地专心吃饭,随意道:“小秘密~就不告诉你~”
随意到都唱出来了!
静默片刻,陈肃起面无表情地端起可乐喝了一口,等烛回牧咽下嘴里的饭,奇怪旁边怎么没声音了、而抬头看过来时,他后脖颈一热,就被陈肃起强硬地按着,嘴巴贴了嘴巴。
烛回牧一怔,筷子“啪嗒”一下从手里落在了桌面,这一声响使人的神经如琴弦一般“唰”地绷直了,他下意识微睁双眼,去推陈肃起,双手却被轻易制住。
已经被含到温热的液体平缓却不容拒绝地滑入口中,烛回牧不想咽,但陈肃起整个人周身上下都布着强势的气息,推不开、弄不动。
那一口可乐就掺杂着这个吻如数被渡到了烛回牧口中,只有少许液体从嘴角渗出来。
和瘦削白皙的下巴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食欲都更好了。
“呜……”
体力没人好,好像肺活量也没人强,气体入不敷出,烛回牧眼帘有点红,指尖控制不住地轻蜷起来痉挛了一下。
“……美味。”陈肃起拇指把烛回牧嘴角的液体抹干净,心情也好了,“你觉得呢?”
烛回牧觉不出来,他只愣愣地盯着陈肃起的嘴巴看了会儿,后又麻木地垂眸看桌子上的可乐杯,片刻后,他的脸上有那么一丁点儿绝望。
“我也一起被结扎了?”他这样问。
陈肃起:“……”
说自己是结扎,说我就是绝育是吧?!
咋,他们还不一个品种?!
陈肃起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皮笑肉不笑,“并没有,别担心。”
“可你刚刚喂了我可乐!”
“不喂你我怎么反绝育?”
烛回牧懵然,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什么?”
“你没有被结扎,而我反绝育成功了。”陈肃起轻笑,一本正经道,一字一顿宣判,“二胎你还是得生。”
“……”
要想多子多孙,就得无度荒.淫。
—
#烛回牧没有进组#爆
两天过去了,本来从内部流出来的消息,烛回牧会在两天后进到秦导的组。
但时间一到,有所谓内部知情人士说,烛回牧并没有现身。
【emmmm……不对吧,我哥出了名的敬业啊,怎么会一点有事的风声都没泄露,人却连组都没进?】
【对啊,不对叭】
【+1,有点儿奇怪,而且陈肃起两天前发完牧哥不要他和皮卡丘的微博后,也一直没再出现了,这是……有事儿?】
【牧哥被陈总锁起来了?!毕竟牧哥拍戏就他不知道!卧槽陈肃起这狗……特么还有点儿刺激是咋回事(Lsp跪了)】
……
或者是烛回牧与秦导的组合确实足够令人期待,这时候演员因为该进组没进组,众人当然得建立起一个热度一起讨论。
只是这时候单独的烛回牧出现,大家已经习惯性地将陈肃起的名字也带上了。
不觉中,两个人总是被绑着待在一块儿,无时无刻。
【我已经不信他们离婚了,除了最开始那个不明所以的离婚协议书(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得到解释),真的不像啊,而且我竟然还觉得……挺甜?是我疯了还是我被陈总传染疯了?】
【那我可能也疯了,明明只是陈总一个人在发疯,但烛回牧不是一直在纵容??】
【……操,有点儿道理啊,想嗑】
【哈哈哈哈结婚七年的菊花枸杞听见都要哭了,天天有人在嗑不嗑正经夫夫之间左右摇摆】
【这热搜不是在讨论烛回牧有没有进组?怎么开始讨论起陈烛甜不甜了?另起个热搜?】
当即,#陈肃起烛回牧#还真的往头条上去了。
近20天时刻盯着微博、还时常住在微博上的陈肃起已经戒了两天微博了。
毕竟可谓是,身边怀里抱有烛回牧,其他一切景色都是无。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两天网友们见不到他有点儿不习惯,陈肃起的手机老是“嗡嗡嗡”地震动,明显是被艾特了。
可他无暇他顾,眼里只有烛回牧。
“你站那儿!站那儿!”中午刚吃过午饭,兴许是吃得有点儿饱,陈肃起说运动一下,烛回牧不知道他要咋运动,这时候就在客厅里跟他周旋,指着他慌乱道:“你能不能别撵我!”
两个人之间隔了一张沙发,陈肃起追,烛回牧就飞,始终没真挨着。
看他真的避自己如蛇蝎,陈肃起停下了步子,满脸认真地反驳,“我撵你了?我明明只是想黏你。”
烛回牧崩溃,“有什么不一样!”
陈肃起说:“撵是撵,黏是黏,哪里一样?”
说完摆出一幅既受伤又无奈的表情,道:“我自问,这两天没怎么碰你吧,你怕我干什么?嗯?”
“你还敢说。”烛回牧瞪大眼睛,极其夸张地说道:“你是不是还想说,每一次你只是失去了半天命,可我只是碰了你一下下啊。”
陈肃起:“不对?”
烛回牧不想跟他掰扯,抓了下头发,道:“昨天你不是把小方和梁凉喊过来谈工作上的事?今天继续谈行吗?”
正说着,老天爷好像一下子开了眼,门铃响了。
烛回牧眼睛一亮,着急忙慌地去开门了,陈肃起在身后非常遗憾地“嘶”了声。
“牧哥。”梁凉进来先喊了人一声。
烛回牧喜笑颜开地“哎”着应了,侧身让人进来,说:“陈狗……起在客厅,你们去书房忙吧,晚上我可以招待你们在这里吃饭,吃到明天都行。”
这次不报备签合同应该是真触了某位资本家的逆鳞,那天晚上梁凉被撵完以后,忙前忙后也还是没能将功折罪,这月的工资被降到了两毛,昨天来陈总家还被打了一顿。
这时候梁凉可不敢留在这里吃饭——哪怕知道烛回牧肯定也不好过。
小方犹如隐形人,进来以后简单打了招呼就不说话了,陈肃起是真有正事儿,见人过来就正色了不少。
临近书房之前,他特别对小方交代:“看好我的阿回,他跑了,我nuo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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