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不过是在他家危急时候被临时拉来挡枪的,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面对卢雨的无耻发言,舒桥嘴角边噙着的笑纹丝不动,甚至还懒洋洋的掏了掏耳朵,“这就急眼了?道行不够啊小兄弟。”
“我还是那句话,当小三都当不明白,白瞎了你高材生的人设。”
“你舞的这么妖娆,郁柏丞看你了吗?”
卢雨脸色发白,恨恨的说:“他只是在逃避!总有一天他会知道……”
“就算他知道了,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变化。”舒桥嗤笑,“你是一点都不了解郁柏丞那家伙,假如他是那么容易被驯服的人,以老子的手段,他早就跪一千次了。”
“老子都降不住的人,你一个区区废物omega还想得到他?”
卢雨被彻底激怒了,拿着杯子就想往舒桥的脸上泼水。
可舒桥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步,飞快上前擒住他的手腕,逼着他把杯子里的热水往自己头上浇了下去。
他冷冷的看着卢雨尖叫着满脸是水,单手提着他的领口将他娇小的身体抵在墙边,另一只手强势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凑近他的脸颊,一字一句地说:
“小朋友,是你太自信还是太天真,以为我真的不会伤害你吗?”
“你身为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Omega,敢单独对我一个成年beta挑衅?”
“知不知道老子年轻时是干什么的?”
“你说……我如果在这个包厢里对你做点什么,有没有人敢来救你?”
他眼里的神情冰冷而暴戾,凶煞强势仿佛一只恶兽,让没见过大世面的卢雨吓得浑身冰冷瑟瑟发抖。
舒桥外在这么多年一直都戴着温柔贤惠的假面具做人,所以很多人忘了当年舒家摇摇欲坠,他和舒露舒航三姐弟是怎么在一众饿狼中杀出一条血路来的模样,以至于连卢雨这种人都敢往他头上踩。
“你要是有本事让郁柏丞给你跪下,那就做给我看。”
“我等着结果。”
舒桥面无表情的松开自己的手,任由卢雨腿软滑到在地。
他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讥讽的笑道:“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对你做那种事?”
“老子虽然是个beta,但也不是什么人都喜欢的。”
“当年爱慕我的小O多了去,那些绝色我尚且都看不上眼,何况你这种平庸货色?”
舒桥撂下狠话,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
啧,还以为能蹭到饭,没想到卢雨那小绿茶这么沉不住气。
就不能等人吃过了再挑衅吗?
当小三都这么没出息。
第17章
纵然已经离婚一个星期,郁柏丞还是没能把自己的日常料理出个好歹。
他十分爱干净,几乎每天都要沐浴换洗衣物,但前提是有人照料他的生活起居,但是自打舒桥搬走,郁柏丞这一星期换下来的衣服在脏衣篓里堆得老高,再不洗的话,周一怕是没干净衣服穿去上班。
家里的卫生打扫他还可以找保洁阿姨定期上门清理,可洗衣服这种事不好交给外人,在卫生间站了一会儿,郁柏丞认命的抱起脏衣篓走到阳台,拿着说明书研究怎么使用洗衣机。
长了三十一年,他使用家用电器的次数屈指可数,最多也就能勉强用个微波炉热饭,其他的连摸都没摸过,他认真仔细的研究完说明书,可转头却又拿着洗衣液开始犯难,根本不知道这该从个入口倒进、倒多少量比较合适。
真要论起来,这比他做实验更让他苦恼。
一番犹豫纠结,郁柏丞彻底没了耐心,索性把自己的衣服袜子和内裤一起塞进桶里,深色浅色一锅端,只能手洗的衬衫也不知道要挑出来,一股脑的全扔一起,想着反正都是衣服,放在一处也没什么大不了。
因此,等一个多小时洗衣机终于停止工作,他打开门准备晾晒时,郁柏丞面对着一盆不知是什么玩意的布团陷入了深思。
术业有专攻。算了,以后还是让人干洗吧。
郁柏丞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把那一盆被染得分不清什么颜色的布团倒进垃圾桶,回头又发现金毛有气无力的蜷缩在窝里,平时它很喜欢在家里窜来窜去到处跑,也不知最近是怎么了,郁柏丞给他倒的狗粮也不吃。
“不饿吗?”郁柏丞蹲在狗笼前,困惑的自言自语,“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然而狗狗并不能给他回答,仍旧趴在那里懒得动一下。
郁柏丞见它不搭理自己,想着可能它还不饿便走开了。现在他要回郁家大宅一趟,那些衣服都洗废了,他手头没有新的衣物,不回去拿的话周一没衣服穿。
到家的时候,郁流深和叶扉正在客厅说话,叶扉转头见到他,笑眯眯的站起来迎接:“是柏丞啊?”
“吃饭了吗?”
“吃过了。”郁柏丞点头,并没有因为见到大嫂而露出些许欣喜的神情。
叶扉并不在意他的冷淡,回头看了一眼脸色严峻的郁流深,又闻:“你今天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只是拿两件衣服。”郁柏丞老实的回答。
叶扉刚要说话,郁流深又开口了:“你还有脸回来?”
“瞒着我不声不响的就把婚离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郁柏丞转过身,正对上黑脸的郁流深,沉默了一会后才知道打招呼:“大哥。”
“我问你话呢!”郁流深把茶几上的东西挥到地上,起身严肃的看着他:“离婚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郁柏丞平静的注视着他的大哥,平静的回答:“我是成年人,有权力决定自己的任何事。”
“包括婚姻。”
郁流深比郁柏丞大了五岁,但他掌握郁家很多年了,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丁点柔软的地方,即使面对着自己的亲弟弟,他也没办法柔和下来,冷着脸骂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当年我是连夜去舒家求人,舒桥是什么身份?你以为,他非你不可吗?”
郁柏丞顿了一会儿,紧接着又说:“是舒桥过不下去了。”
“他说,他想离开我。”
郁流深气得没能崩住自己的人设,骂道:“你是猪脑子吗!?他说要离婚你就离了?”
“你不会挽留吗?”
郁柏丞满眼困惑:“我挽留过,他不肯听。”
“你怎么挽留的?”叶扉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有些好奇,多嘴问了一句。
郁柏丞淡定的说:“我告诉他,离婚不是最优选。”
叶扉:“……”
你管这叫挽留?
郁流深对这个弟弟的情商表示带不动,他气得坐回沙发,抬手挥了挥不耐烦地说:“滚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以后后悔了,可别来我这里哭!”
郁柏丞规规矩矩的给大哥行礼,快速上楼回了他的房间。
叶扉在沙发上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舒桥发信息。
此时的舒桥还在睡懒觉,听到铃声眯着眼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看,原来是叶扉发来的,告诉他郁柏丞今天回了郁家,和他大哥闹得不愉快。
舒桥一点都不意外,就郁家人那说话的生冷态度,不愉快可太正常了,他三兄弟之间相处的模式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就跟仇人差不多,也就是郁柏丞没什么正常人的情感波动,不然一天能打十八次架。
‘他回来拿衣服,好像说衣服都被洗坏了。’
舒桥闷笑出声,看着叶扉发来的消息忍俊不禁。就郁柏丞那种金贵大少爷怎么可能会洗衣服,估摸着连衣服要分类都不知道,要是没人照顾,那家伙能活活把自己坑死。
被叶扉的信息笑醒,舒桥也不打算继续睡下去,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十点,他慢吞吞的起来穿衣刷牙洗漱,舒露昨天给他打电话说要给他安排相亲,被他嫌烦拒绝了。
单身的生活不好过吗,非得找个对象窝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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