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姐无奈的摇头,暗道这对小夫夫就是瞎作,离婚了怎么反而比结婚时更甜,就离谱。
尽管爬山的过程各种艰辛,可真的爬上来后才知道山顶的风景有多好,舒桥在亭子里眺望远方,气温比山下冷了不少,可一览众山小的快|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概括的。
郁柏丞和他并肩而立,一同看着夕阳下的绵延山群。
他转头看着舒桥的脸被夕阳照的明艳动人,心里默默地做了个决定。
他们在这三天中好好地玩了一次,像是把当年没能蜜月的遗憾补上了,舒桥身上属于郁柏丞的信息素气味浓的能把人震到十里之外。
赵姐调笑着问他:“是不是要复婚了?”
舒桥笑眯眯的没有直接回她:“你不是说给我们拍了好多合照吗?给我看看。”
赵姐似笑非笑的撇嘴,却还是把自己趁着他俩不注意时偷拍的照片发给他,全是高清原图。舒桥晚上回家独自在床上一张张的翻看,他和郁柏丞结婚那么多年,说起来可笑,除去结婚照,两人连张像样的合影都没有,因为郁柏丞不喜欢有人用相机对着他。
在赵姐偷拍的那些相片中,每一张都把他俩的表情拍到了。郁柏丞和往常一样看起来始终是淡漠的神情,可放大照片仔细看的话,他的所有眼神里都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温柔,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也算一种爱。
舒桥挑了一张最喜欢的当做手机屏保,想了想又给郁柏丞发了几张。
本以为这个点他都该睡着了,可舒桥这边放下手机,下一秒就收到了回信。
‘很好看。’
没有多余的修饰词,简短干涩的就是郁柏丞的风格,舒桥一点都不意外,和他道了晚安,翻身盖好空调被睡下,黑夜也盖不住他的好心情。
而在另一头的郁柏丞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按照严格的作息熄灯。
他还在看舒桥发来的照片,同样的认真仔细,可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舒桥身上,那双修长精致的手划过屏幕,在舒桥脸上来回摩挲,就像他本人在自己面前一样。
蓦得,他缓缓地低头,隔着手机屏轻轻地吻在舒桥的脸上。
又轻柔,又虔诚。
临睡前,他给郁流深打了电话。
“大哥,我想好了,我愿意接受治疗。”
“你从前说我有病,那就治病吧。”
第37章
旅游一次回来,公司同事之间的感情比以前更好了些,小公司也有小公司的好处,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只要老板不在,他们摸鱼的时间还是很多的。
有同事恰好要结婚,给他们发了喜糖请柬,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祝福,大家都是beta,相处起来也相对融洽些,。舒桥看着手里的喜糖,笑着剥开一颗糖塞进嘴里。
郁柏丞最近又开始奇奇怪怪了,总是时不时地会给他发一些奇奇怪怪的消息,就像个机器人似的,事无巨细,什么都要跟他汇报,仿佛是他的私人管家。
舒桥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疯,却也没去管他,反正郁柏丞的脑回路本来就跟大部分人不大一样。
而另一边,发出消息后的郁柏丞等了会没等来回信,便把手机放回办公室,起身推门而出。恰好此时弯弯慌慌张张的要推门而入,两人就这么撞到了一起。
“老、老板!”弯弯磕磕巴巴的站起身,看样子是有急事要说。
郁柏丞站定,不慌不忙的问:“什么事?”
弯弯不知道要怎么去描述自己看到的事,憋了半天只好说:“您还是自己去看吧。”
“实验出了状况。”
郁柏丞面色稍稍有些变化,立刻抬脚疾步出去,顺着弯弯的话来到实验区,只见一堆人围在试验台前窃窃私语着什么,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眼见大老板来了,他们立刻纷纷让开一条路出来,七嘴八舌的说:“搞错了搞错了!”
郁柏丞皱眉听着他们的话,亲自上前去查探情况。
白色的实验台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各色试管,其中一个仪器上的试管内似乎是起了什么剧烈的反应,从外面看就像是里头装了个炮仗,不停地从试管里发出些噼啪的轻微刺炸声,气味也很难闻。
“怎么回事?”郁柏丞回头问道。
其中一个女孩还算镇定,便把事情经过简单复述了一遍。原来他们刚才一群人吃完午饭回来,有个刚招来的小助手粗心大意拿错了试剂倒进去,没几分钟就这样了。
郁柏丞抱胸低头看着那还在剧烈反应的试管,久久没说话。
“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我们上次好不容易有了点头绪,还没得出总结就又失败,也太倒霉了。”另一个成员忐忑的说道,“而且我们还有部分数据没有记录下来呢。”
郁柏丞沉思片刻,盯着试验台若有所思。
“一会儿等它稳定下来,化验一下给出报告送到我办公室去。”
说完,他转身又离开了,也不跟自己的下属们解释什么,组员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听话的四散开继续工作。
郁柏丞离开后没有闲着,立刻去了档案资料室里,从庞大繁杂的文件夹中一份份的翻找着什么,那些数据资料都是过往这些年他们研究所所有实验的记录,无论失败了多少次,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急切。
小助手放错了的试剂本身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他的脑子里渐渐地有了一个模糊的预感。
或许,他真的可以成功。
————
郁柏丞突然又人间蒸发,舒桥听着电话那头的盲音,沉默着把手机放了下来。
不理老子就算了,老子难道缺了你还不能活了?
他有些赌气的上车回家,管郁柏丞去死,老是这么阴晴不定,他懒得搞了。
嘴上说着狠话,然而到家不到半小时,郁柏丞的电话终于打过来的时候,舒桥还是没出息的接了起来,开口就是阴阳怪气:“怎么,终于舍得想起我这号人了?”
那头的郁柏丞显然没有做好准备,被他怼了一通后楞了半晌,然后才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大概都没意识到舒桥为什么又生气,但直觉应该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索性便问了出来。
舒桥尽管早就习惯了他这种需要直球锤击的性格,可有时候还是无奈,忍了会儿才道:“你一消失就好几天,不打电话不发信息,难道还要我给你好脸色?”
“我在忙。”郁柏丞解释着,“手机放在办公室没看见,抱歉。”
郁柏丞没有撒谎,他这几天几乎日夜泡在实验室,连办公室都没去过,确实不知道舒桥在找自己。
“……算了。”舒桥长声一叹,“跟你计较这些没完没了。”
“说吧,什么事?”
郁柏丞听不出他到底还气不气,他只记得心理医生告诉他,一定要多和人交流,哪怕是无效的也要说,不然两人的关系永远都好不了,而他也走不出自己的圈子。
“我的确有很多事在忙。”他沉声说道,“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研究一款新的抑制剂吗?”
“成功了?”舒桥挑眉,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
郁柏丞遗憾的叹气:“暂时还没有,不过……我觉得,也不算远了。”
“已经有了眉目,但还没有进行活体实验,因为谁都不能保证它是安全的,里面有很多成分超出了我预期对人体的伤害程度。”
“如果操作不当,可能还会死亡。”
舒桥心头一跳,“那就不要贸然去试,反正你还有时间,不着急。”
“嗯。”郁柏丞回道,想了一会儿又问:“刚才我回办公室刚好接到一个电话,是找你的。”
舒桥不解:“找我的?”
“是。”郁柏丞的语气忽然严肃了下来,“舒桥,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做什么危险项目?”
舒桥懵了:“什么?”
“你联系了地下交易,想做腺体手术?”郁柏丞的口气听来非常的郑重,带着些强制意味:“我不许你动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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