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什么不可以的,但米贝明冒出了更好的想法。
他放倒一个靠枕当枕头,以最熟练的动作躺上去翘起二郎腿,说:“你不是说好久没设计新的了吗?也可以先去生产线上搬一车回来暖暖房,然后再慢慢设计新成员,添砖加瓦。”
梁绪撑在沙发靠背上,垂头看他的小米,头发有点长长了,脸上瘦了些,但是精神气比起之前用定位器追踪时好太多。
那时生病、颓靡、竖着刺,现在又该如何形容呢?
贝壳没有紧紧闭合,而是敞露心扉,把柔软的心和珍珠都乖乖呈现。
梁绪弯下腰想要吻他,却被抱枕怼脸。
“我要走了。”米贝明宣布,“我都把你送到家了,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跟你讲。”
梁绪噙着笑,直接翻身越过沙发靠背,一整个儿毫不客气地压到米贝明身上,压得小米破口大骂,脸都涨红了,又被梁绪抱着一起滚到地毯上,挤在沙发和茶几柜之间。
“你今晚到底犯什么大病啊操!”
“你今晚本来是什么计划?”
面对面的姿势,梁绪有点凶地抓着米贝明的头发,得逞地亲他,另一只手更加不容抗拒,牢牢地揽在小米的腰上,把属于自己的Beta囚禁在怀里。
米贝明服气:“是不是我说我要走,刺激到你的占有欲了?”
梁绪一笑,坦白道:“嗯,不许走,别想走。”
说罢又来吻他,意图格外明显。
“计划?”间隙里发问,梁绪已经情动,转身把米贝明彻底压覆在身下,猜道,“把我送回星垂天野,趁我不注意,把情书贴到冰箱上,再溜之大吉?”
毕竟情书里那句“今天想我了吗”不太适合出现在明早的冰箱门上。
“溜屁。”米贝明骂他,觉得真的好没面子,无敌难为情。
“你有没有想过,你找不到时机贴它。”
米贝明就看这个得意的Alpha能吹出什么花儿来。
“我没有不注意你的时候。”梁绪开始脱小米的衣服,欲望喷薄待发,眼神也沉下来了,把米贝明看得忍不住咽口水,有一种今晚自己的确走不了的预感。
不过梁绪猜错了。
米贝明趁着梁绪直起身脱光上衣,他也撑着地毯爬起来,报复被泰山压顶一般,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梁绪的背肌上,“啪”一声,清脆响亮,手心立刻就麻透了,也把梁绪拍得一愣。
时间短暂地空白几秒。
米贝明顶着梁绪莫名其妙的疑问眼神,艰难地开口化解尴尬——甚至不想化解了,操了这窒息感,暧昧氛围全被他一掌破坏,真溜之大吉得了!
“我,是想——”米贝明环抱着梁绪,用酥麻手心揉揉被他拍烫的皮肉,“疼不疼?”
梁绪掐住他的脸颊,用鼻息轻笑一声:“想什么?”
“想我特么还是回去算了!”米贝明一鼓作气,试图把梁绪从自己身上掀下去,而梁绪竟也从善如流,甚至把小米从地上拽起来。
米贝明衣衫不整,毛线衣领口歪着,一边卡在脖子下,一边露出半个肩膀,还不等他整理好,下一秒就被梁绪托着屁股抗到肩上,以绑匪之势抗去了卧室里。
米贝明气绝了。
他怒骂:“操,你他妈连暖气都开好了!”
毛线衣被脱下来扔去床头,梁绪再度压下来,兴致高昂得有点叫米贝明害怕。
他闭上叫嚣的嘴,识时务地仰起下巴任由梁绪到处亲吻,亡羊补牢道:“我没打算贴在冰箱上,我是打算——”
梁绪抬起头,嘴里叼着戒指,以吻喂给小米。
米贝明便抿唇含住,说话时戒指一上一下地翘:“打算在临走时用力拥抱你,借机把纸贴在你背上。”
梁绪被逗笑,评价他的行为为:“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米贝明承受着贯穿,受不了地喘。真是活该了,他妈的,连前戏都没有,惩罚他么这是,就这样硬闯。
“你慢点。”
梁绪不慢,握着米贝明的腿弯儿十分坚定地继续进攻。
“操!”真的弄疼了,米贝明眼睛都红了,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强忍着,被碾过要命的地方时,腰狠狠一弹,顿时又骂,“让你慢点儿!你他妈不爱我了吗?”
梁绪的眼睛里溢满宠溺,用那种亲密时独有的声线低笑道:“爱,怎么不爱。”
说罢就摆动腰杆捣进最深处,干得米贝明失声大叫,直接把脚踹到了梁绪的脸上。
当晚转钟,小米的手机在客厅里响过几遍。
又响了。
卧室门终于打开,只有梁绪的身影出现,浑身赤裸,漂亮遒劲的肌肉上覆着汗珠,看状态连中场休息都算不上,应该就是被使唤出来拿手机的。
米贝明在屋里面喊:“谁啊?”
他担心是林真或者米仲辰,没想到是苗儿。
米贝明趴在床边,腰被重新捞起来了,他哽了一声,没能阻止梁绪跟个恶棍似的还要弄他,通话键滑过去的那一秒,米贝明生怕苗柏月会听出不对劲。
“说。”言简意赅,同时反手使劲儿扒拉梁绪,让他忍忍。
苗柏月吸着鼻涕:“你睡了吗已经?敲门不开,打电话不接的!我早上出门没带钥匙,你给我开个门,快,冻死了!”
米贝明:“... ...”
梁绪覆在小米的背上,舌尖沿着脊椎往下舔,舔得这片热烫的皮肉上泛起一层小疙瘩。
米贝明深吸一口气,稳得听不出丝毫怪异:“去开房吧,我今晚不回。”
“啊?去找梁总了?”
“嗯。”
苗柏月顾影自怜:“行吧,知道了。我刚加完班,把边科送回,呸,边科开车把我送回来,说太晚了。好家伙么,终于不无视我了。”
米贝明没空听他分享喜悦,他被磨得腿都要跪不住,草草挂断后就立刻关机,再歪过头去咬梁绪撑在床上的手臂,骂他:“你不怕丢人,我还怕!梁总好不要脸!”
梁绪被他骂笑,捏着他脸颊强吻他,下面还不余遗力地征讨,力道和速度全部都过分野蛮,凶得小米几乎招架不住,在挣扎里被干到射出来。
换了个姿势。
米贝明坐在梁绪的怀抱里,这时候乖了,下巴搁在梁绪的肩头上很乖地哼。
梁绪问:“手机都给你拿进来了,还不说么?”
小米不说,装聋作哑,还在享受慵懒的余韵。
之前是这样交易的——
“把落款说给我听。”
“不。”
弄得烦了,米贝明妥协道:“我手机响了,你去帮我拿进来,我就说。”
现在电话都讲完了,有人要耍赖,妄想不兑现承诺。
梁绪扭过头来亲吻米贝明烧得火热的耳朵,威胁道:“明天翘班吧,你考虑清楚。”
米贝明掀起眼皮,不可思议,刚要开口就被吻住,下面也重新被顶进好深,在腔体的入口处跃跃欲试。
米贝明立刻认怂,捧住梁绪的脸:“梁绪。”
梁绪:“嗯。”
米贝明主动献吻:“我是...是...”
梁绪已经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格外温柔,双手珍惜地抱着怀里的人,就像之前鼓励他把道歉的“对不起”说出口一样,这回也鼓励他把“爱”说出口。
接吻柔情蜜意,屋子里充盈浓郁的马鞭草花香。
如果米贝明可以闻得到,他就会知晓每一缕花香都在说“我好爱你”。
“我觉得很舒服,”小米小声道,先说点别的话酝酿下情绪,“现在花香浓度是不是百分百?”
梁绪“嗯”一声,亲他的唇角。
“那我刚刚吃下去的,有点甜,难道是因为里面也有信息素?液化状态的?”
梁绪轻笑:“也许。”
“梁绪。”
“嗯。”
“我...”心跳相贴,米贝明觉得呼吸困难,脸颊止不住地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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