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吻半晌,情欲开始慢慢滋生。
小米的手流恋在梁绪的脸颊和耳朵上,问他:“上回我说我想学唢呐,你说要回来拿,还要再给我也挑一支。是太忙了,没空,是么?”
“嗯。”梁绪稍稍撑起身,陡然话锋一转,“流出来了么?”
米贝明被他盯得越发晕眩,一摇头感觉脑浆都在沸腾,可他又很快变卦,开口道:“不知道啊,不是说喝酒误事么,我已经醉了,要不你摸摸看?”
梁绪掐着他的大腿,手背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眼神可怕得要命。
他哑声问:“想听我吹唢呐?”
小米胡乱点头,满身意乱情迷,抬起腿勾到梁绪的身上,被热烫的体温和压覆的重量所俘获,觉得好舒服,周身都是浓烈的安全感。
可下一瞬,破坏气氛的Alpha不知是否开玩笑:“那明天早上用唢呐叫你起床。”
一句话勾起一大堆久远的、鸡飞狗跳的回忆。
米贝明愣住一秒,随后抬脚踹到梁绪的脸上,骂道:“什么大病!”
也是好久违的骂名。
梁绪笑得格外愉悦,亲一口小米的脚心,说:“那就操到明天早上。”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晚波蓝的图片我在微博里放了,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瞅瞅~
第47章 今日的梁婿
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
米贝明躺在被窝里动弹不得,睡眼惺忪地看着落地窗外明媚的阳光。
床头手机响,任它响,管他是谁都不想接,他处于报废状态,动一下浑身酸疼。
梁绪也被铃声吵醒了,从后把他的小米拥紧,嘴唇贴在温热的后颈上,一边吻着他留下的咬痕一边满足地叹息,这一个懒觉睡得未免太舒服了。
突兀的音乐乍响又乍停,房间重归安静。
米贝明仍是半梦不醒,却不妨碍他在心里把梁绪骂个百八十遍。或许是酒精作祟,这王八蛋昨晚仿佛永动机成精,还会变身打桩机、推土机以及千斤顶,一身野蛮的力气全他妈用来折腾他了,是真的被灌满了,一直往外流出来,也是人生第一次被干晕,爽到不省人事...操了个大操,好几把丢人!
米贝明闭上眼,哑声开口道:“你今天要去见我爸妈。”
梁绪含糊地“嗯”了一声,见小米醒了,转身压到他身上去,好好闻,全身每一处都沾染着属于他的花香味。
小米如咸鱼任君宰割,瘫软着四肢继续道:“你就这么对他们的儿子。”
梁绪轻笑一声,来亲他的唇,还以为要说“辛苦了”之类的情话,没想到竟是一句:“你求我要的,我这么努力地满足你。”
米贝明一口气提起来,没话说,又把气泄了,反驳无力,因为情到深处时的确是他一直放浪地喊着不要停。
算!他认!
“那你表现挺不错。”米贝明抬手摸一把梁绪的头发,嘉奖道,“买点肾宝吃我跟你讲,你可没少射。”
梁绪彻底压下来,有一点易感期时才会出现的撒娇神情:“喜欢么?”
米贝明胡乱点头,皱着眉骂他:“压死我了!”
在被窝里腻歪半小时,日头更足,膀胱里的积蓄也更加饱胀,不能再忍。
米贝明翻身下床,梁绪这也要黏人,浓郁的马鞭草里还飘着一丝得意——新纪录,他的Beta在他身下爽晕了,晕过去之前什么好听的动听的都叫了遍,喜欢得他恨不得当即再来一次。
两人各站马桶一边,米贝明无语了,扶着酸楚的几把瞪梁绪:“你是不是还要跟我比一比谁尿得声儿响?”
梁绪乐得不行,伸手过来掐他的脸:“等会儿简单吃一口蛋糕,行么?然后就出发去给岳父岳母买礼品。”
米贝明瞧梁绪也竖着支楞巴翘的头发,嘴巴撇撇,发觉他的Alpha这样也怪迷人,遂又爱又嘴硬道:“我看你像个蛋糕。”
昨晚苗柏月的生日过得很开心,从别墅一楼的狼藉程度就能看出来。
五层蛋糕还剩挺多,米贝明一边拿勺子挖着奶油,一边听苗儿分享今日份快乐好消息:
张乾一的爹妈当着他和边然的面怒发冲冠,命助理立刻去把这糟心玩意儿押回家。助理领命去了,一小时后带人回来。人呢是既怂且炸,头发都是湿的,不知道在哪儿正逍遥。而这期间,当爹的已经把这逆子安排妥当了,说他一桩桩一件件,做得那些事儿越来越过分,再过两年都敢杀人放火了,就去部队里好好学做人吧。
“他哭得鼻涕都冒出来了,哀嚎说自己知错了。”苗儿那边有洒水车的音乐声,估计是刚从张乾一家里出来,“我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其实就看笑话呢,大快我心——你呢?解恨么?”
米贝明听苗苗语气转变,不像是在问自己,果然下一秒边然的声音隐隐传来,笑着说“也快我心”。
与大傻逼的孽缘终于斩断于此,米贝明由衷道:“等着喝你们喜酒。我这就把《好日子》提上日程,等到你婚礼现场,给你吹上一曲。”
电话挂断,米贝明往沙发里懒懒地一靠,腰疼死,纵欲的代价就是这么直接明了,他拖长声叫梁绪:“唢呐揣着,别忘了!”
梁绪也刚挂下电话,约好下午家政过来大扫除,他走过来居高临下欣赏小米锁骨上的吻痕,说:“遵命。”
随意吃过一口,准备出发去商场了。
新年在即,大街小巷都挂着装饰灯笼,购物中心里囤年货的人拥挤到爆。
米贝明热出一身汗,把围巾摘了扔到手推车里,想起来觉得有点好笑:“你说还有谁家是这种关系?姑爷是岳父的债主。”
“可以一笔勾销。”梁绪敞着大衣,“如果你不乐意,那就等我算算。”
米贝明当然不乐意,他问:“算什么?”
梁绪对着手机念道:“一年还二十八万,还七十年,还到我一百岁差不多还清。”
米贝明咋舌,想说我把三万月薪全给你,又想说那你活到两百岁行不行,开口却是:“知道了,我努努力,不行就等下辈子再继续还呗。”
梁绪转过脸来看他,眼神很亮:“好吵,你说什么?”
米贝明不上他的当:“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听见——”
“拉倒”还未出口,迎面碰见另一号同样是孽缘不浅的人,三人在热火朝天的人群里短暂对视,谁也没作声。
然后擦身而过,就像每一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
米贝明忍不住回头,小声问梁绪:“他服役结束了?”
“嗯。”既然说起了,梁绪也不瞒着他,“结束后他来找过我,告诉我他原本还想用自己的发情期来赌最后一次,但是突然又想开了,决定放弃计划,不再作践自己。”
“靠,欺负人是吧!”米贝明听得火大,“所以刚刚什么意思,老死不相往来了?”
梁绪点头。
米贝明真想翻白眼:“什么人...地球围他转,他说是啥就是啥。”
“不管他。”梁绪安抚道,“前前后后纠缠这么久,肯定是把下辈子的缘分都透支干净了,再不会有瓜葛。”
米贝明品了品,忍着心花怒放故意道:“哄我?”
梁绪揽住他肩膀,微微低下头凑到小米耳边说,语气轻笑:“爱你。”
后备箱装满了,除了梁绪早早预备下的高档定制礼盒外,还有商超里接地气的新春大礼包,米贝明觉得这些东西有一半的价格是在卖包装,不够实在,于是指挥梁绪往粮油区进军,柴米油盐沉甸甸地提上了好几袋。
曲苑小区里张灯结彩,处处彰显着虎年气氛。
林真终于盼来敲门声时,正和米仲辰一起在厨房里忙活。
她擦擦手,再一次强调道:“昨晚我是怎么开导你的?又是怎么叮嘱你的?”
开导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给台阶下的时候就不要再端着架子给人添堵,叮嘱今天要好好吃饭,不许瞎吵吵,谁拉着脸扫兴谁就要被赶下桌。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