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一个箱子里,放着各色的珠宝。
基于徐迩眼睛只能看到黑白两色,徐迩对这箱子宝石的唯一感官就是,个头挺大的,种类貌似有很多。
最后一个箱子,里面放着很多兵器,刀、剑、匕首。这些兵器保存完好,陈知北将一把刀拔出刀鞘,刀身上隐隐泛着寒光,看着手里的宝刀,陈知北眼睛亮的惊人。
当过兵的是不是都喜欢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最近已经可以从陈知北的眼神里读懂很多东西的徐迩,诧异的看着小心的将刀送回刀鞘,放回木匣子的陈知北。
两人费力地将东西全都拉到山洞的外面,此时,天色已经非常暗淡。
原本两人是打算就此返航,回到香江在仔细的整理此次收获。可是突然间天色昏暗,据陈知北的经验来说,可能会有大雨,甚至是暴风雨。
陈知北并不觉得两人现在回去会安全,毕竟不知道暴风雨什么时候过来,若是被打在海上,天知道会不会被救。
不得已,两人又把箱子拖回了山洞,陈知北的意思是,藏宝洞常年虽有暗河,但是却从没有被水淹过,现在应该也会很安全。
陈知北将山洞里的骸骨捡了出来,在山洞外面用军工铲挖了一个大坑,埋了进去。又出去把游艇仔细的拖到按上,用植物掩盖住。
回去的时候,陈知北就看到徐迩已经像模像样的生起了火堆,并把带来的罐头和食物拿了出来,分成三份,等着他。
“北子哥,你回来啦,外面怎么样?”徐迩原本还没什么感觉,但是等到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后,总觉得四周充斥着一种阴森森的氛围,弄得从小神经就很粗的徐迩,有点害怕。
看到进来的陈知北,简直就像是找到了了一块海中浮木一般,就差冲上去一把抱住了。
“下雨了,明天应该能停。”陈知北坐在徐迩的身边,烤火,接过徐迩递过来的香肠,啃了一口。
大约是错觉,反正徐迩觉得那一口不是啃在香肠上,而是啃在自己的脸上。
徐迩不自在的摸摸脸,也啃了一口香肠,味道不错,又咬一口干粮,感觉不错,肚子不在憋得难受了。
晚上陈知北从背包上面的大袋子里,抽出了一个睡袋,双人的。
“进去。”陈知北指了指放在篝火旁的睡袋,命令道。
按说两人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了,可是这一次徐迩就是觉得很奇怪,莫名的耳根发红。
徐迩偷瞄了一眼陈知北,眼神接触到对方裸露在空气里的六块腹肌,连忙转头。
挣扎了一下,徐迩不想和陈知北就这样睡在一起,“北子哥,你衣服都湿透了,要不,先穿我的?”
徐迩将外套递给陈知北,看到陈知北随意的披在身上,脸又红了,这次是尴尬的,徐迩的衣服比陈知北的小一号半,陈知北根本穿不上。
徐迩下意识的将箱子里的一块像是石头的东西拿到手里,深吸一口气,脱掉裤子,穿着短裤背心,钻进了睡袋,立马闭上眼睛。
宝石上面也是有微光的,也许自己可以知道这块宝石是从哪来的,徐迩带着这样的想法,促使自己睡觉。
刚开始的时候很紧张,可是当陈知北也进到睡袋,气息萦绕在徐迩的五感周围之后,徐迩反而因为熟悉的气息,放松了下来,没多一会就睡着了。
睡梦中,貌似有人将他搂到了怀里,理智上徐迩想要挣扎一下,可是这个气息他熟悉,熟悉的让他不想离开。
没多一会儿,徐迩就彻底的进入了梦乡。
这次的梦境很奇怪,徐迩发现自己一直躺在一个森林里,每天趴在一块大石头上,晒太阳。
自己变得很矮,草丛树木都很高大,自己在树丛里爬行,偶尔会爬上树木。
自己变成了一条大蟒蛇!
徐迩惊叹的看着梦境中的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这是第一次,徐迩不是作为第三人出现在梦境里,而是作为主角出现的。
再后来,徐迩是被吓醒的,被人抓住,活生生的剥皮掏筋,可不是一个好的回忆。
徐迩一直在挣扎,挣扎着离开梦境,可是怎么也无法离开。然后看着自己像个幽灵一样跟着自己肚子里的内丹,在几个达官贵人手中流转。
每个人都会把自己刮下来一点,做成丹药,或是直接服用。
每当自己的内丹被刮一次,徐迩都会再一次感受到最初的剥皮掏筋之苦。
就在徐迩觉得自己会疯掉的时候,那种自己熟悉的,能让他安睡的气息又一次萦绕在徐迩的身边,慢慢的,徐迩从噩梦中挣脱了出来,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徐迩全身酸痛,昨日一天的劳作,让有一年多没有下地做活的徐迩,尝到了苦果。
只是身体酸涩徐迩可以理解,眼睛疼的直流眼泪,就不在徐迩的理解范围之内了。
徐迩揉着眼睛,仔细的感觉着双眼的酸痛。当这种酸痛有所缓解之后,徐迩小心的睁开眼睛,之后看到的景色下了徐迩一跳。
整个山洞从原本的灰白黑三色,变成了徐迩曾经在梦中见过的样子,虽然只有大约两份的样子,但是徐迩却看到了这里曾经发生的一些片段。
眼睛又变厉害了?
徐迩有些恍惚。
“醒了?起来吃饭,我们该回去了。”陈知北指着一旁已经热好的食物,对徐迩说道。
等到徐迩回过神,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早餐,陈知北已经将游艇从新推到了海里。
徐迩和陈知北一起将三个箱子搬到游艇上,向着香江的方位行驶。
“北子哥,这座小岛真漂亮。”徐迩用着刚刚摸索了一点功能的眼睛,看着有了颜色的小岛,轻声说道。
“那就以后再来。”陈知北挑了一下眉头,漂亮吗?
“真的?”
“嗯。”
“就咱们俩?”
“嗯。”
“不带别人。”
“嗯。”
第28章 探险收获
到港口后,陈知北先上岸给曲风打了一个电话,等到曲风开着一辆大货车开进港口,徐迩和陈知北才小心地将箱子运上岸。
“呦呵,还真有东西啊,我还以为这是你想出来的借口呢。”曲风叼着一根烟,看着货车后面的三个大箱子,调侃的看着陈知北。
“嗯,确实,我也很意外。”
曲风叼在嘴里的烟,顺势掉了下去。
我去,这小子竟然承认了?
“你这是,定下来了?家里怎么办?”曲风一直知道陈知北和一般人不一样,可是从来没想过这小子真的要和徐迩在一起。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陈知北自从从老家出来,就再也没和家里联系过。
“没问你,我是问小二,他叔对他可就跟亲儿子差不多。”当兵那会儿,每个新兵蛋子都能接到家里的信,里面都是问孩子在部队过得好不好,甚至还有富裕点的人家,又是寄钱又是寄吃的。只有这小子,家里来信每次都是要钱的。
什么家里爹生病了,三哥要结婚了,就连养的猪生病了,都找他要点药钱。
曲风和几个战友私下里,曾经怀疑陈知北其实不是他们家亲生的。可是大家也看过陈知北行李里的全家福,那长相,绝对是一脉相承。
后来,听陈知北一个同乡的战友说,陈知北生下来,有神婆批命,所他是上辈子陈家父母的债主,这辈子来讨债的。
陈家父母特别信这神婆的话,从那时起就对陈知北各种看不上,总觉得家里不富裕,穷的吃不上饭,都是因为陈知北。
对于有这种奇葩思想的父母,曲风和几个平时关系很好的战友,都对陈知北抱有深厚的同情,因此在平常生活上,尽量照顾。
后来这小子也真是出息了,竟然进了特种部队。
现在更是了不得,拿着钱在几个地方转了一圈,证券交易、空投、基金。这些自己从来没弄明白过的东西,在陈知北的手里就跟玩儿似的。
现在,更是要联合香江的几个大财团,要对那个什么索罗斯进行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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