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威赶紧低头去看,紧接着,睁大了眼睛,那是一条群发的短信——“病毒蔓延,市局又遇袭,情况十分险峻。大家在外出勤务必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绝不允许单独行动搞个人英雄主义,所有行动必须都要提前报备,有事立刻联系市局,下面是市局所有领导的联系方式,从现在开始全市军警二十四小时待命……”
光看见开头,魏威心里就咯噔一下,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强烈的不详感快速涌上心头,他赶紧翻开微信往下翻,查看方才来不及看的办公室群聊——
“小张被感染,已经送进重症监护室,梁主任和周鹏都过去了,大家不要慌。”
“大家出勤记得佩戴口罩,病毒已确定为体液接触感染,只要和人保持距离,就不会有感染的危险。”
“网警那边打来两个电话,谁有空赶紧去联系一下。”
“周队在医院强制隔离,大家有事直接联系梁主任。”
………
“艹,我听见尖叫声。”
“什么情况?”
“图片.jpg图片.jpg图片.ipg注意学生,他们有刀!”
“出事了,我们在五楼,快来人帮忙。”
“谁能联系到李姐家属,李姐病危,现在在省人民医院……”
“小军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医院血库告急,急需A型血!”
作者有话说:语句不通顺,重新写了一遍,打脑壳
第716章 疯狂午夜直播间(一百零二)找①
手机响铃的时候,容铮正趴在地上挨个敲砖,眉头拧得死紧,内心有说不出的焦躁。
从听见地下传来声音,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他把舒墨家整栋房子翻了个底朝天,连边边角角的地方都没放过,然而一无所获,到现在,就连地底的撞击声都听不到了。以至于容铮开始怀疑,那道声音会不会是他压力过大所产生的幻觉。
容铮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随后不死心地趴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找,可又是半小时过去,还是一无所获,整栋别墅除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他站在屋子中央,看着被他翻得乱七八糟、家具全都大挪移的客厅,整个人说不出的烦躁,到最后,他自己也不确定,那道地下传来的声音究竟是真的听到,还只是压力过大引起的幻觉。
他原地驻足足足十分钟后,突然备感滑稽,容铮觉得自己可能快要被R逼疯了,居然会怀疑舒墨家有密室,还建在地底下。
容铮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打算去洗把脸,可刚抬脚,屋子里就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原本死寂的房间里,冷不丁突然出现巨大的声响,让他刚平复下来的心跳一下又错乱起来。
然而听了一阵,容铮发现那突如其来的音乐竟是他的手机铃声,又不禁松了口气。
可容铮环顾四周,却没看见手机,这才记起,刚才他翻东西的时候,嫌手机碍事便随手丢到一边。至于丢到哪儿,他已经不记得了。于是他只好加快脚步,循着声音的方向小跑过去。
手机最后是在冰箱底下找到的,原来他在敲地砖的时候,嫌碍事就顺手把手机放下地上,当时手机不断有短信提示音响起,他心急如焚没顾得上看,后来起身找东西的时候,竟把手机忘记了,还无意间踢到了冰箱底下。
厨房有个落地推拉门,能通向外面的小花园,白冰走之前,把门上的所有缝隙都堵住了,可惜依旧挡不住很多东西,比如光线和声音。
这时候,太阳又升起来一些。
夏季强烈的阳光努力穿过稠密的空气,却被不断上涌都黑色颗粒追上,最后只能稀薄地刺透进玻璃,在冰箱的白色镜面上留下一道椭圆形的光圈。
不知怎么,容铮盯着那道光圈,突然就出了神。
舒墨家的冰箱是定制冰箱,靠底部散热,所以全屋定制在冰箱周围严丝合缝地打了一圈柜子,乍一看过去,根本辨认不出哪个是冰箱,哪个是橱柜。
因为这种令人恍惚的错觉,以至于容铮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不要把冰箱挪出来。
非常古怪的,挪冰箱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按不下去。
这时候,来电铃声又再次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屏幕,然后拧了下眉心,接起来:“喂。”
“容队,打扰了,我是汉斯的助手,刚才市局那边打来电话,说是发现了一个古怪的APP,需要特调组协助调查。”
“古怪的APP?”容铮拧眉,“网警那边怎么说?”
“就是网警那边联系的刑警,他们说是你昨天下午拿过去的手机,在里面找到了一些关于审判者的线索,其他更多的情况就需要你直接联系市局了。”汉斯的助手说,“我们本想联系多米来着,但他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所以只能直接联系你了。”
作者有话说:上章语句不通顺,修改了两天,总算看得过去了。有点卡文,所以今天短小一更,明天补上。
第717章 疯狂午夜直播间(一百零二)找②
“可能有些麻烦,需要你亲自到网络中心去一趟。”
“我知道了。”容铮应了一声,“稍后就过去。”
他没有挂断电话,手机被他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双手用力拽住冰箱,缓缓朝后挪动,沉重的呼吸声穿过话筒到达另一端。
汉斯助手也没有立刻挂上,沉默半晌,他突然说:“教授最近这段时间好像非常忙,他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准任何人打扰。”
汉斯助手姓林,是汉斯的学生,回国后就一直跟着他,是最熟悉汉斯的人,不知怎么,容铮从林助手没有起伏的叙述中听出一丝不安。
“怎么了?”
林助手沉沉地呼吸着,他像在做某种难以抉择的决定,每次呼吸都拉得格外长。
房间里,格外寂静。
容铮拽动着冰箱,冰箱格外沉重,金属和地板拉锯,发出“呲呲——”的声音。
又一个深呼吸后,林助手轻声开口。
“汉斯教授一生都在研究罪犯,而研究世界各地的连环杀手,占据了他三分之二的职业生涯。”林助手缓缓地说,“他是个令人尊敬的科学家,犯罪学专家,心理学家,也是个了不起的警察。但他有些理论,令他的同行们难以接受。比如他认为,犯下重罪的罪犯就应该接受相同的重刑,甚至是死刑。”
他叹了口气:“可在西方法学界里,废死派占据主导地位。他们认为政府没有权力剥夺他人生命,‘死刑’这样的行为残酷没有人道,而且与刑法禁止杀人的条款有所矛盾。废死派认为无期徒刑和物质赔偿比起死刑更能慰藉受害人和他们的家属。因此那些罪犯无论有多丧心病狂、罪恶滔天,最后也只得到无期徒刑的审判,甚至在很多国家,监狱的待遇堪比普通的疗养院。汉斯教授非常反对这种理论,他坚定地主张‘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并多次在公开场合发表抨击废死派的言论……他这样,自然受到同行排挤,没多久,那里的政法圈开始排斥他。他成为了局外人,没有经费,没有人支持,也无法再做研究,在他穷途末路的时候,是我们朝他抛去了橄榄枝。”
说到这,林助手缓缓吐出一口气:“你应该也发现了,现在国内的论调也开始兴起‘废死’的言论,培养律师和法官的教授们,在源源不断地传输西方废死思想,并在学生间带起一种思想上的风潮。”
容铮停下手里的动作,把手机拿在手里。
“前几天我在整理汉斯的资料时,发现他在收集这一类相关的案例,大多数属于一审认为‘被告人作案手段特别残忍,犯罪后果特别严重’宣判死刑,却在二审时被废死派法官以‘严峻刑法并没有遏制或杜绝杀人案,认为死刑不是一种理智判断,为了保持司法的理性’的理由改判了死缓。我看了汉斯的论文,他似乎认为,这种行为成了废死派在国内法学界表演的手段,他们把群众当作无知羔羊或没有素质的乌合之众,感觉自己是一股清流,认为废死的思想才是最先进值得发扬的思想,他们有一波强烈的使命,就是把先进西化思想代入国内,唤醒所有愚昧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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