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御百女是你能说的?
顾玥又认真打量金文笛奸门,咦了一声,低头扒拉金文笛的手掌,查看他的感情线。
唔?
虽然纨绔,但在感情上也没那么渣,一般是1V1,顶多分得快,无缝衔接,并没有1vN的情况出现。
若是如此,怎么肾阳虚成这样?
“养一养还能举,但生孩子,别想了。”顾玥望着金文笛,好奇道,“你难道特别会玩,从早到晚,又晚到早,日夜不歇?那你这精力,挺好的呀。”
金文笛:“……”
解鸣谦:“……”
妹妹,你还记得自己刚成年吗?
他再次拍拍顾玥的手臂,提醒道:“猛药。”
顾玥低头,重新把脉,面上恍然,“噢噢噢噢,原来如此,将虎狼之药当保健品吃,难怪年纪轻轻的,身子就坏了。”
金文笛听到现在,终于听明白了,这是说他特别好-色,好-色到天天吃虎狼猛药玩女人,将身体给玩坏了。
金文笛连忙收起手,一张脸涨得通红,那是气愤的。
“你俩庸医吧,我什么时候玩女人玩坏了身子?”金文笛是真觉得冤枉,他确实一成年就开了荤,之后再没断过,但一星期也就周末放纵,其他时间都老老实实的。
毕竟,白天不是在上课,就是去他爸公司当个小职员,哪怕是坐着什么都不做,也好累。
也就最近吃了调养身体的药,感觉精力充沛,能应对了,才稍微玩得出格一点,但也不至于就坏了身子。
见金文笛这小表情不像是作假,解鸣谦眸光微动,看来,这其中又有自己不知道的小故事。
他道:“金公子不信我俩,可以去医院做个精-子检测。”
绝对少精,甚至无精。
金文笛见解鸣谦这笃定的样子,心更慌了。
他想起自己之前吃那调理身体的药之前,那人提醒他,要修身养性,不然会有些副作用,不会那副作用,就是这个吧?
他慌慌忙忙起身,看样子是想冲出去,但顾忌着解鸣谦,又站在原地,面上明显的心不在焉,坐立难安。
解鸣谦善解人意地开口,“金先生去医院吧,问话我改天再来。”
金文笛讪笑,“失礼了失礼了。”
说完,冲向屋外。
解鸣谦起身,带着顾玥离开金家。
一出金家,顾玥迫不及待地问:“解表哥,金文笛也是被人暗害了?”
“不出意外,应该是。”
金文笛那错愕又慌张的小表情,不似作假。
而且,也没男人会不在意自己没法繁衍吧。
不想繁衍,和不能繁衍是两回事,不能繁衍,男人的脊背,都矮了一节。
没有哪个男人会这么害自己。
顾玥摸摸下巴,道:“金家这是,得罪谁了?”
解鸣谦望向顾玥,“你觉得呢?”
顾玥笑嘻嘻的,“养药婆。”
不看证据,就是直觉。
直觉是她,是她,就是她。
除了那个养药婆,谁用药这么厉害,她都瞧不出金文笛吃了什么药?
解鸣谦也是这般想的,但,抓人需要证据。
他将拍的照片给刑警那边穿过去,让他们查查这些照片都是在哪拍的,和谁拍的,又让刑警查查,当年金敏怀孕,是自然怀的,还是人工试管,最后,还让他们派一个人调查下,金文笛得到精-子检测结果后,都做了什么?
安排完这些事后,解鸣谦沉吟片刻,又让刑警继续查闵琬,特别是她被草蛊婆收养之前的事。
顿了顿,解鸣谦又给阳鸿打电话,让他查查那个小三的儿子,身体有没有什么隐疾。
顾玥站在旁边,听着解鸣谦发号施令,好奇地问:“咱们自己不查?”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处理。”解鸣谦开口,“查这些资料,刑警那边,比咱们更精通。”
顾玥受教地点头,又凑过去,道:“解表哥,要不要我和那养药婆斗斗法?”
“和她斗什么法?”解鸣谦摇头,“在没确定她违法犯罪之前,咱们不能对她出手。为人民服务!走,咱们回特警局。”
“回特警局做什么?”
顾玥系好安全带,不解道,“咱们不继续查案了?”
“等资料。”解鸣谦启动车子,对顾玥前一个问题避而不答。
等到了特警局,顾玥知道他俩回特警局干嘛来了。
上课。
解鸣谦让人压着她,上!课!
她为了逃避上课,才来特警局上班,因为她听说,上班的人,不用继续上课,但是,为什么她上班了,还要上课?
顾玥盯着桌上那厚厚一本法律书籍,苦大仇深。
解鸣谦在旁边跟着翻书,“咱们公职人员,得将国家法律法规记住背熟,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顾玥声音弱弱,“解表哥,能不背吗?”
“不行。”
顾玥毫不犹豫道:“那我要退出特警局。”
解鸣谦沉吟片刻,改口道:“咱们看电视剧吧。”
他打开投影,播放《今日说法》。
顾玥是个没被各种电视剧、小说洗礼过的乖孩子,《今日说法》这种根据故事讲法律的视频,她瞧得津津有味。
甚至在主持人发问时,她自发翻看法律书,找对应条例。
解鸣谦在旁边瞧了片刻,悄无声息退出出去,他对特警局文员道:“没事的时候,就带顾玥看这个。”
他倒是可以给顾玥平板和书,让她回家看,但学习也需要氛围的。
安置好顾玥,解鸣谦去福来大厦接程铭礼。
程铭礼上车,视线黏在解鸣谦侧脸上。
他想,一天没见了,他亲一下不过分吧?
亲自己男朋友怎么了?
程铭礼理直气壮地想。
脑子里越是理直气壮,行为上越是羞涩胆怯,程铭礼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慢慢凑过去。
凑到一半,解鸣谦伸手摁住肩膀,“坐直了,别歪歪扭扭的。”
程铭礼:“……”
他这不是歪歪扭扭,他这是小羞羞,小涩涩。
气愤之下,程铭礼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上前就是一口啾。
为了挑衅,他还刻意含着解鸣谦腮边的肉,一双眼斜视,颇有睥睨之感。
解鸣谦:“……”
腮帮子痛。
解鸣谦皮肤嫩,微微用力就跟被石头撞了下一样,他推推程铭礼。
程铭礼松开嘴,得意洋洋的,坐直身子,低头系安全带。
系到一半,脸颊一痛,却是解鸣谦解开安全带,上来就叼了一口。
解鸣谦不是含着肉,而是用牙齿咬。
当然没怎么用力,但也痛。
咬了一口后,解鸣谦退回安全距离,朝程铭礼哼笑两声。
程铭礼捂着脸,望着解鸣谦,满是委屈。
他只含着,没用上牙齿。
解鸣谦重新系好安全带,睨着程铭礼,开口问:“还敢吗?”
那小表情,劲儿劲儿的,瞧得程铭礼心痒痒。
他松开安全带,猛地扑过去,捧着解鸣谦的脸,额心啾一个,脸颊左右对称啾一个,鼻尖啾一个,嘴巴啾一个,下巴啾一个,啾完后,程铭礼得意洋洋道:“我就啾。”
解鸣谦:“……”
M的,智障!
他抽出纸巾擦干净脸上口水,启动车子。
程铭礼占了便也消停了,他将安全带系好,问解鸣谦道:“鸣谦,金家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解鸣谦想也不想地拒绝他的刺探,“保密条例,你忘了?”
不能泄露案情信息。
程铭礼被拒绝也不伤心,只问:“鸣谦,你们特警局,还招不招人?你说我加入特警局怎么样?”
解鸣谦:“???”
他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临时车位,偏头望向程铭礼,“你不上班,不当老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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