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北远声音愉悦,“爸爸您该不会是跟屈家闹翻了,现在屈家连彩礼都不愿意出了吧?人财两空也太惨了,这下可怎么办。”
被精准地踩到痛脚,苏志松下意识看向苏鸣,而苏鸣对他们的聊天内容似乎毫不关心,拿起汤勺给自己和邹北远盛汤,看都没看苏志松一眼。
苏志松觉得苏鸣和邹北远的相处氛围有点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怪,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扫了几遍,又听邹北远说:“爸爸,我给您出个主意,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您跟咱妈再生一个,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苏志松终于听出话里的讽刺,黑着脸说:“荒谬!我们家又不是苏墨一个儿子。”
邹北远冷笑,“您还记得有苏鸣这个儿子啊?可惜苏鸣更指望不上。”
苏志松皱眉:“什么意思?”
邹北远收起装出来的友好,面无表情地说:“首先,苏鸣不会去给他奶奶送终,你们家这么多年怎么对他的你应该心里有数,他没有为你们家尽孝的义务。”
“其次,”邹北远微微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苏志松,“苏鸣也不会有孩子。”
苏志松觉出不对来,还没来得及细想,邹北远又接着说:“因为我们两个生不出来。”
正在喝汤的苏鸣差点没把汤喷出来,呛得咳嗽起来,邹北远立即起身去给苏鸣倒了一杯清水。
苏志松猛地站起来,椅子脚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动静,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指着苏鸣问:“你们是那种关系?”
苏鸣咳顺气了,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水,才慢慢地对他点了点头。
苏志松满脸通红,指着苏鸣破口大骂:“老子就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嘭!”
苏志松脸上猝不及防挨了一拳,扶着餐桌才站稳,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敢对他动手,他气得头脑发昏,顺手轮起椅子就要往邹北远身上砸,邹北远轻松地单手接住。
苏鸣担心这一桌菜,默默地把餐桌往后挪了一截,给邹北远留出发挥的空间。
邹北远把椅子轻轻放下,另一只手又接住苏志松砸过来的拳头,只用了不大的力气,就把苏志松捏得痛呼出声。
邹北远说:“苏鸣是我的家人,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以后你们家婚葬嫁娶做寿出殡,苏鸣高兴了去一下,他不高兴,你们谁他妈也不能来骚扰他!”
第71章 那我要满足他吗?
邹北远多年职业拳击赛场练出来的气势,跟人对视的时候要是目露凶光,会令对方觉得他真的敢杀人,这让苏志松本能地发憷。
打架不是对手,吵架也吵不过,最后苏志松被迫给苏鸣道了歉,灰溜溜地走了。
但是苏鸣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大高兴,等邹北远吃完饭就安静地收拾了桌子,一个人进厨房去洗碗,也不像以前一样让邹北远帮忙一起洗。
邹北远以为自己刚才做得太过了,站在厨房门口问他:“我是不是对你爸太不客气了?”
苏鸣专心洗碗,没看邹北远,只是幅度很小地摇了下头。
“那你怎么不开心呢?”邹北远走过去用手背碰他的脸,“对我表现不满意?”
苏鸣还是低着头,不肯转过脸来看邹北远。
邹北远作势要走:“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追出去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刚转身跨出去一步,就被湿漉漉的手抓住了胳膊,邹北远回头,看见苏鸣忍着泪的红红的眼睛。
苏鸣知道这样太矫情了,可他就是忍不住。
从苏志松进屋开始,他就一直用看戏的心态看着邹北远说话气苏志松,讽刺苏志松,到最后他们动手,苏鸣都没有什么情绪波澜,因为他知道小狼不会吃亏。
可是小狼最后那句话却让苏鸣没办法再继续冷静地当个局外人。
家人这个词对苏鸣来说太陌生,以至于苏鸣从来没有奢求过自己能够拥有。
邹北远微微弓背和苏鸣平视,伸手用大拇指按在他眼睛下面,低声问他:“怎么了?你哭什么?”
不问还好,这一问苏鸣就更忍不住了,反手关掉水龙头,抱住邹北远的腰,把脸埋在邹北远颈窝里就开始哭。
邹北远大概能猜到苏鸣在哭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不知所措地伸手回抱住苏鸣,哄孩子似的说:“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保护你,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等苏鸣哭完,邹北远帮他擦掉眼泪,评价了一句:“你刚才哭得和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一样凶。”
苏鸣又给气笑了,狠狠地给了他两拳。
眼睛哭肿了,今晚没办法去看宋老师,正好凌晨要更新的漫画还有最后几格的台词没贴完,苏鸣就让邹北远自己去医院,他留在家里工作。
这周跟编辑商量改了大纲,结局让兔狰活着,苏鸣自己画的时候心情也好很多,不像画上一话时情绪那么低落。
只是故事线还没有整理完毕,大纲的修改版本也还没最终确定,这一话本来有个埋虐向伏笔的情节点,现在不能用了,新的情节点又没有设计成熟,苏鸣就偷了个懒,用开车来水了一话的剧情。
黄漫在这方面真的很方便,随便一个涩涩的场景就能画好几十格。
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设计了一场宫廷夜宴。
宴会开始没多久,狼王就把兔狰叫过去陪他喝酒,兔狰欣然去了。王族宴会上的酒醇和浓郁、入口幽香,兔狰贪杯喝了许多。
狼珏看着兔狰和父王推杯换盏举止亲密,心里很不是滋味。那兔子是个傻的,跟谁都一样,好像谁都可以把他骗上床。
心里烦躁不安的狼珏喝多了,当兔狰离席的时候,他也站起身缓缓跟了出去。
宴会厅外面,黑暗狭窄的墙角。
狼珏满身酒气地抓住兔狰的脖子,把他仰面按在墙上,赤着眼睛说:“我父王身边的母狼多到数都数不过来,他不会真心待你。”
兔狰被掐得仰起脖子,似乎只要狼珏再用力一点,他就会死,但他一点也不害怕:“你们狼族只有头狼有交配权,全族的母狼都是你父王的。你不想要母狼吗?”
狼珏呼呼地喷着酒气,根本没注意到今晚的兔子说话一点都不傻,他说:“我只想要你。”
兔子说:“可是我只想要头狼,怎么办?”
狼珏把他翻了个面,倾身上来从背后压着他,动作凶得不行,嘴上却在撒娇:“不许你想。”
兔狰被按得脸摩擦在粗糙的墙面上,他蛊惑地笑:“傻狼,我帮你把你父王杀了,你来做狼王好不好?”
“你说这话让人听到会被弄死。”
“你听到了,”兔狰舔着狼珏的爪子说,“你会弄死我吗?”
“会,”狼珏的呼吸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危险的呜呜声,唾液从锋利牙齿的齿缝里往下滴,“我会干死你。”
兔子感觉到来自肉食动物的压制,浑身忍不住颤抖。
食草动物的本能令他想逃,但是巨大的体型差让他根本挣脱不掉。他往后顶起臀紧紧地贴近狼珏的身体,故意说:“好啊,跟我一起死,你敢不敢?”
于是狼珏就着这个姿势顶了进去。
宴会厅里不断地有人进出,就隔着几步路的距离,说话声清晰可闻。
兔狰没想到一向严谨自持的狼珏真的敢在这里搞,被弄得要疯了,又不敢发出声音,挤在狼珏高大的身躯和墙面之间,脸上和身上都被墙面磨得很痛。
不久之后,狼王的声音传来,他问门口的守卫:“兔王子去了哪里?”
守卫说看到兔王子好像是往净房的方向去了。
紧接着,脚步声往这边而来。
兔狰这下子真的被吓到,拼命拍打狼珏的肩膀,狼珏一点不停,反而越来越凶、越来越狠。
兔子的脸被墙壁磨出细小的血珠,狼珏停了一下,把兔子抱起来,面对面让兔子挂在自己身上,托着兔子的臀,动作沉默而激烈。
兔子只得咬着狼珏的肩膀,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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