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川摸了摸下巴,一脸赞同:“关助提醒的对,那我应该称之为什么,有了,make love”
关瓷:“……”
关瓷懒得说话。
不知道几分钟后,两只野猴子终于结束交.配,关瓷刚要操控无人机往前,商颂川低头看了眼显示屏上的时间,语带感慨,“没想到这只猴子还挺持久,有八分钟。”
对于动物而言,能够达到八分钟的□□时间算的上持久,关瓷随意地附和了一声。
话音落下,就发现某道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复杂。
关瓷抬起头。
商颂川神色一言难尽,“关助,你居然真觉得八分钟持久,你不会没有八分钟吧。”
草!
关瓷指腹剧烈地颤抖两下,关瓷简明扼要指出关键点,“商总,是你先给八分钟下了持久的定义,我不过是附和你罢了。”
关瓷语气冷静地辩驳道:“既然是你先感慨八分钟的交.配时间持久,所以,没有八分钟的人应该是你吧。”
听到这话,商颂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他抓了把被山风凌乱的短发,不虞道:“我只知道我那天晚上被一个狗男人给睡了,忘了我到底有没有八分钟了。”
那是商颂川唯一的性经验,本来也是要送给自己喜欢的人的礼物之一,但是如今……
不提也罢。
而听完商颂川的话,轮到关瓷的脸色变得异常铁青,商颂川忘记了那天晚上他的时间,但是他隐约记得,不至于一两个小时那么夸张,但是一次二三十分钟是能够坚持的。
比他持久得多。
第4章
被带着热气的夜风吹了一会儿,商颂川回归正事上来,刚才说的那些话,本来就是无聊,找关助逗逗嘴皮子。
刚想把眼神落回显示屏上,余光却忽然扫见了关瓷的领口,关瓷多穿衬衫,今天也是一件常见的白衬衫,不过不知什么时候,关助居然解开了一颗纽扣。
沃尔沃的近光灯落在两人身后,商颂川眼神犀利,瞬间扫到衣领之下,关瓷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隐约有什么痕迹。
商颂川蹙了下眉:“关助,你锁骨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看清楚,好奇心旺盛的商颂川猛地凑近关瓷。
关瓷登时回过神,八月初的南城正是最热的时候,尤其是刚刚想到狗男人居然比自己持久,燥气上头,关瓷解开了一颗纽扣。
已经过去五天,他身上的痕迹大部分消失得了无踪迹,但是咬得凶狠的部位依旧残留一些尚未消失的印记。
关瓷十分冷静扣上自己纽扣,淡定道:“蚊子咬的,山里的蚊子挺多的。”
话音刚落,就有一只嗡嗡嗡的蚊子朝两人飞了过来。
山里的蚊虫是比城市里多,商颂川不做他想,只是把刚刚用过的花露水拿起来,对着关瓷和他全方位地喷了一遍。
结束测试已经凌晨一点。
商颂川今晚坐关瓷的车来鹿鸣山,测试结束后,先把狗男人送回别墅,关瓷回到自己家时,已经接近两点。
幸好昨晚狠狠地加了班,关瓷第二天十点才去的公司。
虽然是无数打工人翘首以盼的周五,关瓷离开公司时,已经是周六。
一口气睡了十来个小时,关瓷精神抖擞地起床,抱着猫猫玩了好一会儿,又打开猫条猫罐头哄得它趴在自己身上激动的喵喵叫。
关瓷抱起猫,狠狠地吸了两口。
时间一晃来到五点,关瓷洗澡后穿着浴袍进了衣帽间,白皙的手指在一整排的衣裳上过了一遍,关瓷选中了今晚要穿的衣服。
一件oversize的浅紫色衬衫,套在身上大了两个号,但正好有关瓷想要的感觉。也没穿直筒裤,搭配了一条水洗蓝的阔腿牛仔裤。
六点的“醉夜”酒吧,大厅里响着热辣动感的旋律,五颜六色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射下来。
关瓷循着赵有泽的提示,找到九号卡座。
赵有泽是关瓷的大学室友,也是他十多年的好友,他不是计算机专业,而是口腔医学,因为和原来的室友不合,开学一个月后,换到了有空位的关瓷宿舍。
关瓷读大学那会儿,宿舍里的关系都不错,毕业后,其他两位室友都去了其他城市工作,赵有泽进了南城的一家口腔专科医院,两人的交情自然更深。
看见关瓷招手,问服务员要了一杯龙舌兰,随后身体倒在了靠背上,赵有泽打量他几眼,说:“关瓷,你真是连续三天加班到第二天?不是去哪里吸人阳气了吧,啧啧,这皮肤,不像是熬了几个大夜的人啊。”
关瓷指了指舞台上动感欢快的音乐,道:“我现在听这玩意儿,脑袋疼。”
赵有泽乐了:“那是因为你老了。”
关瓷:“……滚。”
说话间,唱歌的歌手下了台,几个女孩子上台跳起热舞,霎时间前面的舞池更加疯狂,赵有泽盯着那几个跳舞的小姑娘,不带淫邪地点评道:“瓷儿,这几个小姑娘的腰都没有你当年扭的好。”
关瓷抬眸看了片刻,回捧道:“也没你当年扭的好。”
关瓷当年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后迫不及待离开了槐安县,拎着空荡荡的行李箱来了临城,进厂当流水线工人效益好一个月能拿到五六千工资,肯德基兼职一个小时十三块钱,家教的工作时薪高达三四十,但僧多粥少。
关瓷不是眼高手低的人,在临城的第一份工作是发传单,一天一百一,不算高,优点是日结,发了一周传单意外发现一家酒吧招服务员,时薪三十五一小时。
时薪对当时的关瓷很高了,且工作时间是在五点到晚上十一点,恰好在白班结束后可以续上。
服务员干了半个月,领班问他愿不愿意换个工作,他腰细腿长脸不错,正好跳舞的男模缺了一个。
没有任何舞蹈经验的关瓷顺理成章的换了个工作,跳舞这个岗位,一个小时可以拿到一百块。
对于一个高三毕业生来说,一晚上跳三个小时,就可以赚三百,一个月下来,小一万,是很大一笔巨款。
临大开学后,酒吧降低了他的排班频率,但是一周他还是会去酒吧里上十几个小时的班。
赵有泽也是个穷学生,能上大学全靠贷款,搬进宿舍后发现关瓷有一份收入不菲的兼职后,主动帮他洗了半个月的衣服后,问能不能介绍给他。
关瓷就把他带去了酒吧。赵有泽长的虽比不上关瓷的清艳漂亮,放在人群里也绝对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帅哥,男模里还缺这款,自然而然赵有泽就留下了。
虽然他也不会跳舞,但酒吧里跳舞不需要会高难度的动作,盘顺条亮是第一位。
关瓷在酒吧里扭了一年的腰,后面发现如果做COSER,时薪应该会更高,辞掉酒吧里的工作,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夜店虽然是正经夜店,但是想要摸鱼揩油的男男女女也是在防不胜防。
不过他虽然只干了一年,赵有泽却是在酒吧里跳了整整四年,不仅在大学里把自己养的活力四射,老家的弟妹也是个顶个的珠圆玉润。
赵有泽伸了个懒腰:“好久没跳舞了,关瓷,要不要一起去舞池里跳一会儿?”
关瓷是个极自律的人,尤其眼看迈入三十大关,他身旁从前挺拔端正的的同龄人陆陆续续开始秃顶冒痘发福,关瓷每天都会坚持锻炼,俯卧撑仰卧起坐慢跑平板支撑,不过那些训练做久了也枯燥。
关瓷起身挽起衣袖:“好啊。”
一口气跳了十首曲子,关瓷微微出了点汗,他一个漂亮的扭身,避开一个女生看似不小心实则酝酿已久的靠近,他冲着还在热舞的赵有泽喊道:“你自己跳,我不玩了。”
赵有泽闻言,努力从灯光绚烂的舞池往外挤,他喘气的声音和牛一样粗,“我也不跳了,草,我年轻的时候一小时不带喘的,这特么才半个小时,再动下去你得给我打120了。”
“多运动,否则过两年你就可以当我爹了。”
“儿子,你给我养老不?”
“明天把你名下的房子存款过继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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