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他没有钱(40)
摄影大哥:…我不是我没有。【这简直是在为难胖虎.JPG】
*
后来,景辛发现,自己的别墅貌似与一个神秘领域相通。
那个领域竟已步入星际时代,强悍的龙族、人鱼族,联邦帝国在宇宙中存在了数千年,抗衡共存。
传说日子本来平静,某日,他们的人类少主突然失踪,从此硝烟弥漫。
帝国各族陷入混沌、狂躁和不安,领袖们红了眼疯狂地寻找青年的身影,一时战争四起。
——直到血与沙的战场中,一块镜子反射出了一栋清亮的别墅。
景辛:【手心微颤.Jpg】
他穿书前好像在动物园当过一阵临时饲养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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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李文清充血的眼睛盯着他, 气急败坏的心思涌上来,这个臭小子怎么知道他的事,什么叫“再好看也是他的”?
难道……他也看上越舒了?
李文清咽了口气, 他仔细想了想, 叶景铄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人, 没理由知道这些事。
他气息稍沉, 瞪着他狐疑地说:“越舒告诉你这些的?”
叶景铄气血翻涌, 眼底隐藏着浓烈几乎要迸射而出的怒意, 他恨不得一拳打在这个恬不知耻的人渣脸上, 可无论为了杨岚, 还是站在越舒的角度上考虑,现在的他,没有这么做的立场。
叶景铄嗓音清凛, 每个音节都咬着警告,“李文清,你所有见不得人的事我都知道, 用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李文清喉结紧张地滑动, 汗滴顺着他额角流淌下来,气氛像凝固了一般僵持。
“你们在干嘛?”
身后传来声音,俩人一转头, 发现杨岚不知何时站在卧室门口, 面露诧异地看着他们。
李文清趁叶景铄力道一松, 迅速挣开束缚, 拍了拍肩头的尘土, 干笑着掩饰慌张,“哈哈,没什么, 我就过来看看,叶同学站在越舒卧室门口半天了,也不知道看什么呢。”
杨岚不解其意。
叶景铄神色倏凛,唇角抿成一条嘲讽的线,眸光如泉中冷玉,令人遍体生寒。
李文清被那眼神弄得不寒而栗,连忙绕过杨岚,佯装地说:“……时间还早,我再回去补一觉,你准备准备,啊,该叫越舒起床了。”
杨岚眼里露出不解,走到叶景铄面前,关切地问他:“孩子,怎么起这么早啊?”
叶景铄压下心头的愠气,温和着声音道:“我有早起的习惯,顺便来叫越舒起床。”
杨岚笑了:“这样啊,这习惯好,不像我们越舒,一到放假就睡到日上三竿。”
叶景铄轻轻勾唇微笑,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问:“姐夫每天早上在屋里溜圈这习惯,以前就有吗?”
“嗯?”杨岚愣了一下:“是啊,你姐夫每天起的早,但工作忙,没时间出去晨练,就在屋里溜达走走,抻抻胳膊腿。”
叶景铄抿着嘴,眸光黯淡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凶戾的风暴。
杨岚进了越舒的卧室,把人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越舒压根没睡着,一直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有叶景铄的声音,也有李文清的,俩人语气很冲,又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他模模糊糊听到什么“好看吗”、“你有病”,像是起了什么冲突,又因为他姐出现戛然而止。
越舒顶着凌乱的发梢出来,宽松的睡衣最上端的纽扣散了两只,柔软的衣襟自然地散落下来,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锁骨,线条令人心悸般的细韧。
叶景铄有些移不开视线,他忍着心下的悸动,走到那人身前,修长的指节扣住纽扣,帮越舒一一系上。
越舒愣了愣,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别看叶景铄人高马大,在这种细节的方面还挺.....贤惠。
他咳了一声,脸颊有些薄红,忍不住问:“李文清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叶景铄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忍着气说:“你说呢。”
越舒心头一颤,攥住叶景铄的手腕,惊诧道:“他骚扰你了?”
叶景铄动作一顿,他抬手捏住他的脸颊,恨铁不成钢地说:“笨蛋,你先保护好自己吧。”
*
越舒带着叶景铄去同学聚会了。
这次听说是他们原来高中班花的生日,一群男生女生大张旗鼓,不仅把班里人聚齐了大半,还特意在五星级酒店订了个宴会厅,排面挺大的,只要没开学的基本全请来了。
越舒看着那场面,突然觉得把叶景铄带来就对了,叶景铄向来朴素,想必这种地方肯定很少来过,就算不是还人情,也让那人有机会奢侈一把,吃顿相对丰盛的饭菜。
越舒刚进大门,死党林昊眼尖瞧见了他,立马迎过来,春风洋溢地说:“越舒!你可来了,给你留位子了,快跟我来。”
越舒薄唇微动,欲言又止地看了叶景铄一眼。
林昊一抬头,也瞄见了越舒身后的男人。
林昊身形一怔,那人个子很高,没有一米九估计也几乎接近,他相貌阴柔,鼻梁挺直,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线,深如墨潭的眸子平静无澜,有种不容忽视的沉稳气场。
林昊眨了眨眼睛,问越舒:“这位是......”
越舒介绍:“我大学同学,过来玩玩的。”
“哦....你带的人啊。”林昊催促他:“先进去再说,马上开始了。”
越舒找了个熟人多的桌子坐下,正好靠近角落,不仅清净,又省着跟人寒暄。
一落座,越舒发现一桌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投过来,空气一时凝固了般。
越舒坐下的动作跟着一僵,一抬头,发现落座的女孩们神色迥异,视线却落在叶景铄身上,眼里露出迥异的光芒,有个反应过来的,问:“这位是?.....”
越舒哽然,这一路上也不知道给人介绍多少遍了,果然长得好看,到了哪儿都是焦点。
“他叫叶景铄,是我大学室友。”
几人打过招呼,越舒刚入座,没过多久,有个女生突然朝越舒挑了挑眉梢,含笑说:“越舒,今天是闫璐生日,你准没准备礼物啊?”
越舒一愣:“准备礼物?”
“对啊,不然你以为昨天群里为什么集体通缉你。”一个男生插话,调笑道:“你和闫璐还没和好啊?这半年都没联系?”
桌上的气氛一时变得很微妙,女生们拄着下巴期待着越舒回答,男生们默契地笑起来,纷纷开始起哄。
“……”
“闫璐是谁?”
叶景铄清润的声音倏然响起,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桌的人嘘了声,那人眸光深邃,仿佛隐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情绪。
一个女生从短暂的寂静中回过神来,率先红着脸颊解释:“啊,闫璐就是我们班花,今天生日的主角啊。”
“原来跟越舒同桌一年多呢,俩人关系特好,是不是啊越舒?”有个男生嬉笑地朝越舒挤了挤眼睛,还特意加重了后几个字。
越舒心虚地瞄了叶景铄一眼,心中莫名忐忑。
其实他们班这些男生都这样,有点风就是雨的,高中那时亦是如此,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尽管别人不知道,但越舒清楚,叶景铄暗恋他小半年,当年旧事被翻账挑出来,那人对他高中的事丝毫不知情,肯定是要误会。
虽然连他自己都觉着没理由紧张,但不知是什么心理作崇,
越舒如鲠在喉,只得说:“都是过去的事了。”
“哎呦都过去的事了,那你脸红什么?哈哈……”一桌人跟着哄笑起来。
脸红?他哪儿脸红了?!
越舒气得想骂人,这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八百年前的事都能翻出来,但叶景铄不知内情,死脑筋哪经得起他们这么折腾。越舒微微用眼角暼了一下叶景铄的表情,发现那人波澜不惊,嘴角维持着一抹淡淡的笑,一丝破绽都没有。
越舒欲言又止,这种时候无论解释什么都显得滑稽,与其一语映衬,还不如沉默。
菜上齐了,宴会厅里慢慢喧闹起来,没多会儿,门外一个服务生推着小车,上面放着一个双层蛋糕,四周的光线弱了几分,只剩下火焰的烛光在舒缓的移动中隐隐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