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这边。
他和月淮吃完饭,四人正打算离开,放在白严那里的手机就响了。
白严拿出来,看了一眼,赶紧递给白老爷子,“老爷,是月先生的电话。”
白老爷子神色猛地一端,赶紧拿起来,按了接通。
“月先生。”
声音恭敬的不行。
月淮和宴忱本来打算离开,见状,就暂时停下了脚步。
白老爷子也没避着两人,当着他们的面,和月故渊聊了一会。
聊完,他把手机收起来,看向月淮,道:“月先生那边有事,让我过去一趟,我就先走了。”
月淮没说什么,点了下头。
不过直到上了车,他的神情都显得若有所思。
宴忱坐在他旁边,神情放松,看了他一眼,挑起了眉梢,“在想什么?”
月淮回过神,打了个哈欠,摇头,“没。”
宴忱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蛋,“现在大了,有秘密了,都要瞒着哥哥了。”
月淮拍开他的手,眼尾撩起,撇了他一眼,“你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什么吗?”
宴忱扬眉,“像什么?”
月淮唇角浅浅的勾了一下,语气罕见的戏谑,“深宫幽妇。”
宴忱:“……”
他给气笑了,压过去,将人困到车门上,微低头,桃花眸弯起。
“既然都这么说了,祖宗还不好好疼一下哥哥?”
月淮:“……”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冷着眉眼,毫不留情的把人给推开了。
今天开车的是石头,他一直目不斜视的认真开车,直到听到后面的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整个人都崩坏了。
老大……疯了吗?
听听,他说的这像是什么话。
第215章 月故渊出事,事情爆光
军训过去后,就是正常上课。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半个月后。
这半个月,月淮每天晚上都住在宿舍,只有在中午午休或者周末放假的时候,才会回去。
这天,是周末。
月淮和顾苏郁回到了住所。
刚进屋,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是月老爷子的电话。
月老爷子的声音一如往常般精神,笑声爽朗。
“乖孙,爷爷给你寄的东西收到了吗?”
帝都和沪市不一样,这边的空气更干燥,饮食也偏辣。
他担心乖孙吃不惯,每隔几天就会给他寄点当地的特产。
月淮换了鞋,慢悠悠的往房间走,声音显得很缓。
“收到了。不过我不是告诉过你,不用寄那么多吗?”
这边的食堂虽然吃不惯,但是宴忱请了个沪市的厨子,除非特殊情况,一般他都在家里吃。
月老爷子呵呵一笑,“那怎么能一样,爷爷寄的是爱心牌。”
月淮忍不住勾了下唇,“谢谢爷爷。”
月老爷子摇头,“客气什么,你是爷爷的乖孙。你不知道我的那些老朋友知道我有你这么一个保送帝都,还拿了计算机比赛第一名的乖孙,都羡慕的不得了。”
得意洋洋地说了一会,他转了话题,“对了,乖孙,爷爷还有一件事想给你讲。”
月淮没在意,“什么事?”
月老爷子斟酌了一会,语速显得有些慢,“就是你爸妈那里。你爸前一段时间给我说,想把你接回来。”
月淮顿了顿,“然后呢。”
月老爷子叹息一声,“我把你爸骂了一顿,然后拒绝了。”
月家在沪市是混得不错,他也想早点把亲孙子认回来,但是他很月骥霆和季晓臻自私自利的性格,如果乖孙回去,指不定那两夫妻会做出什么呢。
这也是他一直没有执着向众人坦白乖孙身份的原因。
何必把一条骁龙困在浅滩里,明明骁龙离开浅滩,会有更宽广的世界,更好的发展。
月淮挺意外的,挑了挑眉。
月老爷子忍不住忐忑地道:“乖孙,你不会怪爷爷擅作主张吧?”
月淮回神,“没有,爷爷想多了,我只是没到你会拒绝。”
因为他也很清楚,爷爷其实是一直想让他回月家的。
月老爷子放下了心,“你不怪爷爷就好,而且爷爷也不是老糊涂,虽然认回来是好,但是无疑于把你推火坑。”
月淮慢吞吞嗯了一声,算是应了。聊了一会,他想起来一件事,漫声问道:“爷爷,我给你的药,你还有吗?”
月老爷子想点头,想起什么,又皱了下眉,“有是有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爷爷老糊涂了,总感觉少了一些。”
乖孙在离开帝都前,就特意拿了几瓶药给他,还吩咐他要按时吃,每天一颗的量。
那药本来能支撑两个月,但是他前几天去看,发现只剩了一个星期的量。也就是平白少了十天的。
不过也不是大事,有可能是佣人不小心丢了。
月淮眸子眯了眯,没有再问。
等挂断电话后,他沉吟了一会,打电话给了白老爷子。
白老爷子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声音都跟洪钟似的。
“小淮,怎么了?”
月淮靠在椅子上,单手环胸,“没事,就是想问问白爷爷,你说的那位月先生的病怎么样?”
白老爷子也没有在意,呵呵一笑,“说起来也是挺神奇的,星眠又给月先生拿了几次药,听说现在眼睛好多了。”
上次月先生把他叫过去,是专门问这事的,不过他也不知道具体,没说出个所以然。
月淮手指轻叩桌面,若有所思,“是吗?”
白老爷子心思转了转,“小淮,你问这个干什么?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他是知道小淮对医学有研究的,难道他想找月先生要点药丸做研究?
虽然有点难开口,但也不是不可以。
月淮不知道白老爷子的想法,淡淡,“没事,随便问问。”
白老爷子意识到自己想差了,也没再多说,咕嘀道:“不过那药虽然神奇,但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月先生的病还是个麻烦。”
月淮没有接这句话,挂断电话后,神情显得若有所思。
宴忱从外面走进来。
他是刚刚到家的,身上还穿着外出的衣服,清俊的眉眼显得慵懒。
在看到月淮的那一瞬间,桃花眸里升起温柔的笑意。
“怎么这么早?还想要你会晚点。”
月淮撩起眼皮,慢悠悠的,“下午提早放,就早点回来了。”
宴忱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刚刚在想什么?”
连他回来,都没有发现。
月淮双手撑到后胸勺,唇角弯起,勾起一丝略显嘲讽的笑意。
“还记得月先生吗?”
宴忱挺喜欢他这种模样,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唇角,“当哥哥年龄大,不记事吗?当然记得。他怎么了?”
月淮懒懒地把他的手拿开,漫不经心的语气,“月意泽把我给爷爷的药给他了。”
之前是没往这方面想,如果不是爷爷突然提,他还联系不上。
宴忱把手收回来,搓了搓手指,笑容显得有点凉,“胆子挺大啊。”
敢偷药。
月意泽知不知道那药在拍卖会上卖多少钱一颗?之前定的五百万根本不行,现在飙到一千万一颗,还有价无市。
月淮手托腮,嗯哼了一声,“是挺大胆的,不过他不知道,那药和月故渊的毒犯冲。”
前期,在药物的作用下,月故渊的毒应该会减轻,但那只是假象,随着他服药的次数越多,身体的毒就会像烧不尽的野草,卷土重来,并且会比之前更严重。
宴忱眉梢微挑,“你知道那位月先生叫月故渊。”
月淮:“……”
他好像露了馅?
如月淮所料,月故渊这边果然出了事。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服了月意泽给的药,半个小时后,突然头痛欲裂,昏迷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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