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除却为师娘解毒之外,更深一层的关系——
他想要师娘心里有他。
两人下山开始的那些时日里,没有熟人出现在眼前,以时刻提醒他与沈青阑的世俗关系,他心里阴暗的一角便开始有些肆无忌惮地奢求,那本不该染指的东西。
他开始慢慢沉迷其中,即便他时刻提醒着注意着,可依旧无法逆转,只能看着自己陷入那幻梦之中,直至无法自拔,无可救药。
但是沈青阑那番话却狠狠摇醒了他,让他知道两人的关系,只能止步于此了,再多跨一步,于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既然你不生气,那你为什么离我坐那么远?”沈青阑语气里有些责怪。
秦子凛一愣,犹豫了片刻,起身走到床前,掀起衣摆,坐在了沈青阑的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秦子凛一靠近坐下,沈青阑瞬间觉得身体没那么燥热了,呼吸都舒畅了几分。
可还是难受。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青阑体温愈发升高。
他只觉得自己是一块放在蒸笼里面团,被热气蒸得全身酥软,连带里头噎入的一粒红豆泥,都被蒸得快要融化。
而靠近秦子凛那一边身子,却稍稍要凉快上那么一两分。
两人仍旧不说话,但是沈青阑却在一点一点地往秦子凛那边靠。
越挨越近,越挨越近。
直至,两人肩膀和大腿都贴在一起。
秦子凛早就注意到来沈青阑的小动作,但是一直没出声,直到两人都贴在一起了,他终于问:“师娘,你怎么了?”
“子凛,我好热…唔……”沈青阑话音一落,就立马发出了一声娇柔地呢喃。
因为沈青阑很清晰地感受到了两腿之间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发情期,提前了?!
沈青阑脑子里哄得炸开。
一旁的秦子凛见其异样,刚想询问一二,可话还没说出口,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天旋地转,他竟然被人扑倒,给压在了床上!
而虚压着他的沈青阑喘着粗气,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庞上,秦子凛几乎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师娘,你……”秦子凛话说到一半,忽然没了声,因为他被人死死咬住了唇。
沈青阑的吻技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烂,像是兽类的死咬。
可这一切变化都是在几个呼吸间完成的,快到秦子凛还没从这个凶残的吻里缓过神,就发现自己衣服都直接给扯烂,胯下那根粗壮的物什被一双手握住,随便给撸动几下,待到硬了,就想往自己腿间那口小穴里送。
虽然那小穴已经湿得不像话,但就这么直接硬生生要把那肉柱吞下去,下场之惨烈,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秦子凛立马起身,钳住身上人的肩膀,不然他继续。
秦子凛捉急地问:“师娘,你是发情期到了吗?”
话一说出口,秦子凛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明晃晃地摆在了眼前。
沈青阑腿间那穴没能得到及时的抚慰,情欲如热油一般洗涮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已经难受得泪流满面,嘴里喊着:“给我…给我……你快给我…那里好难受……”
秦子凛之前与师娘闹起的生疏已被他抛至九霄云外,他看着眼前难受得哭出来的沈青阑,也是心如刀割。
可理智还是告诉他,不能放任沈青阑就这么伤害自己,他组织着语言:“师娘,你听我说,你要是这么直接坐下去,会弄伤自己的,你让弟子来,弟子会……”
“我不!”沈青阑无意识地哭喊着:“你、你就是个坏人!你不让我吃……你坏!”一边扭动着腰,手里握住那肉柱,就是不撒手。
秦子凛那物什被抓得实在没办法了,脸上痛色难掩,只能先退一步,循循善诱地劝道:“那师娘,弟子让师娘吃,但师娘得先把下面的穴松松,不然待会肯定是非常疼的……”
沈青阑似乎回了些理智,犹豫了一下,似乎也是觉得手里那东西太大太粗,他要吃下去,第一个受伤的肯定是自己。
“那你先别动,你、你让我来…我可以的……”沈青阑语气有些天真的幼稚。
但秦子凛没办法,直接乖乖躺下身,可还是有些不放心,脑袋仰着,就这么看着沈青阑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沈青阑一手握着那越来越热的肉柱,一手伸进自己的小穴里,开始不熟练地抠挖扩张。
秦子凛被拿捏着命根,其实并不比沈青阑轻松很多,但是他现在只能忍着,不敢轻举妄动。
沈青阑扩张得草草,才刚伸进两指抠挖数下,就急不可耐地把手收回,然后把穴对准了身下蓄势待发的肉柱,径直往下坐去。
“师娘,别…唔!”秦子凛还想起身阻止,却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头皮青筋暴起。
沈青阑也终于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是何滋味,身体仿佛自下而上被劈裂开来,小脸煞白,哑着嗓子,叫不出一声,背脊半弯着,止不住地颤抖。
可他才堪堪吃下身下那物三分之一,而剩下的肉身更显狰狞恐怖,如果直接吞下,怕是半条命都得去掉。
可情欲却只输给疼痛片刻,马上就又占据了身体控制的上风。
沈青阑强忍身下剧痛,缓缓下腰,以龟速吞吃着剩余的肉身。
穴内媚肉被肉柱碾过,带给沈青阑宛如解药一般的快感,可穴口几乎撕裂的痛感亦让沈青阑如坠地狱。
被压制着的秦子凛亦被情欲烧得几乎无法思考,尤其是看到寻常清冷如月的师娘此时正坐在他身上,不知满足地吞吃着他的肉根,画面的冲击感,几乎要灼烧他的眼睛。
“好疼…呜呜呜…不想要了…我不想要了……”沈青阑终究是难以忍受撕裂的痛感,可他距离把那肉根尽数吞下,还有三分之一的长度。
沈青阑想把那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可才起身一点,跪在床上的两腿猛地一软,重心不稳,他竟失了控制,只能任由身体下坠,直接将之前一直未吃进身体里的肉根尽数吃到了底,甚至直接狠狠凿到了子宫,险些凿开了口。
沈青阑终于失声哭了出来,但除了是被痛哭,还以为被爽得哭。
而秦子凛却与他相反,自始至终都被快感包围着,尤其沈青阑最后那下失重,更让他发出一声喟叹。
沈青阑被身体里那东西顶得失声,几乎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但他实在无力支起身子,就保持那个动作坐着恢复体力。
直到撕裂感渐渐褪去,穴内的酸痒感卷土重来,沈青阑撑着秦子凛小腹,强迫自己起身,直到推出二分之一又会因为没了力气而再次狠狠摔下,继而又是身体相连的两个人,齐齐发出的被爽到不能自已的声音。
几个重复,沈青阑已是发髻散乱,脸上艳态尽显,腰也是疲惫不堪,仿佛再动一下,就会直接断掉。
可沈青阑还是不知足,情欲不仅没有消退,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身体深处格外空虚,只想要被滚烫的精液浇得满满当当。
沈青阑如发春雌兽一般,扭动着腰,想要身下人尽快,且一滴不漏地通通射给他。
可不知为何,秦子凛那物就是毫无射意,依旧硬热,沈青阑快要急哭了。
沈青阑实在受不了了,嘴里什么淫词都说得,胡乱地哭喊着:“你给我…给我……你都给我好不好……”
但秦子凛仿佛不为所动,只是撑起上半身,看他坐在自己腰上受罪。
沈青阑情绪崩溃,口无遮拦地信口说:
“夫、夫君……你快、快给我好不好?”
第27章 深渊
【他想,他永远都够不到天上那轮皎洁月亮了……】
在听到那个称呼时,秦子凛第一反应是自己幻听了。
可即便是幻听,那简单的两个字,却又勾着他止不住心血沸腾,仿佛之前燃烧殆尽,只余一捧灰烬的心间,又冒出一丝名为“希冀”的微弱火苗来。
“师娘,你方才喊我什么……”秦子凛听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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