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秦子凛眼神无奈地看了他一样,声音温柔地哄道。
沈青阑听他这一声,便知他没有生气,心里恶意的小火苗不熄反盛,弓直了脚,用大脚趾用力去戳他胯间那物。
秦子凛发出“嘶”的一声,手下一使力,把沈青阑两只脚合并,一手紧扣住脚踝。
他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有些压抑的哑:“我有时候真想把你捆住,好好罚你一顿。”
沈青阑一怔,旋即笑颜如花,“那你现在就可以捆捆我……”
然后,他就缩近两人距离,搂住秦子凛的脖子,往自己这边靠,装出可怜的模样,“好好罚我一…唔……”
秦子凛吻住面前这张不安分的嘴,不给他再乱说话的机会。
沈青阑上半身被压倒在船板上,两只紧扣在一起的脚也随之被松开,然后叉开,熟练地攀上身上人的精壮有力的腰身,两条手像两条水蛇一样,灵活蹿紧秦子凛衣襟里,指甲在背脊上划出簇簇火星。
衣领口已经被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洁的胸膛来。
沈青阑气喘吁吁,身上衣服褪去大半,两具肉体紧贴得严丝合缝,黏黏腻腻。
芦苇丛里凉风习习,船上却有两具紧拥的肉体火热非常。
他又被秦子凛抱起,两腿大叉开,身下小穴已被抠挖得泥泞不堪,湿软丰沛,张着小口,骚甜的淫水大股大股滴出,沾湿在穴口外严阵以待的孽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就等那庞然巨物悍然挺入,好插个爽。
“自己惹出的火,自己灭。”秦子凛仰起头吻了吻沈青阑的唇角,手还掐了掐他丰满的臀肉,留下红红的指印。
沈青阑被腿心酸痒折磨得腿软,横了秦子凛一眼,然后咬着唇,伸手下去,握住那滚烫物什,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眼,慢慢沉下身,吃力地往里吞吃。
可才吃到一半,沈青阑已经被肿胀的爽感刺激得两眼盈盈,身上力气已去了大半,只能搂住秦子凛脖子,媚着声音,求饶似的:
“我要不行了……”
秦子凛眸色一沉,掐着怀里的纤腰,慢慢往下压,直至沈青阑哭着捶他胸口,他才又掐着腰往上提。
背上被沾湿了水的风吹得有些冷,鼻尖尽是带了点寒的草木香气,可沈青阑的芯子里确实滚烫滚烫,骚甜骚甜的。
每一次深深插入,便插得穴口汁水四溅,抽出时,嫣红的媚肉被带出点,淫乱得不行。
沈青阑已被这几下抽插得爽到无以复加,跟小孩似的无理耍泼:“你再亲亲我……”
秦子凛无可奈何,只好压着他的脑袋,去细细吻他的唇,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的滋滋水声。
本来是惩罚沈青阑的胡作非为,怎么到最后还是被缠得什么都只能由着对方?
沈青阑有时候被顶得深了,会羞恼地瞪他,可还不等看清人脸,就又被一个顶弄,给肏得双目失神,连呼吸都给险些忘掉。
有时候沈青阑被肏累得直不起颈子,只能把脑袋枕在秦子凛颈窝处。
不染纤尘的躯体上,现在已尽数被情欲占领,原本清澈的眼,也全然写尽快意。
他被自己带来的极致的情欲,给磋磨得软成一滩春水。
秦子凛稍仰头,看到繁星点点的夜空,心里冒出两句话——
月亮没有挂在天上。
月亮坐在他怀里。
第37章 缱绻
【只听到他在耳畔又心疼又后悔地反复说:“以后可不能再让你这样了……”】
屋外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屋内倒是淌着几分静谧。
沈青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一只赤裸的手探出被褥,松松垮垮地搂住坐在床头的人的腰,眼睛又眯了起来。
“醒了?”秦子凛正捧着一卷书,也不知道是醒了多久,见腰际横着只手,无奈放下书卷,提起被褥给盖了进去。
沈青阑动了动,把脑袋埋得更深,发出慵懒地一声:“嗯……”
脸颊上落下一只手,细细柔柔地抚摸着,指尖微凉,划过丝溜溜的痒:“你已经睡了大半多个白天了。”
沈青阑从被褥里钻出手,逮住脸上不安分的手指直直往嘴里送,用牙齿狠狠咬了一口:“谁叫你昨晚欺负我,还欺负那么狠,明明都说不要了……”
秦子凛无奈一笑,身体微侧,另一只手也探入被褥里,捏起右胸那颗尚肿得厉害的茱萸,昨晚被啃破了皮,稍微碰一碰,就是又疼又酥,沈青阑被这一捏,身体一抖,顿时又软成了一块香膏,吐出点粉嫩的舌。
秦子凛俯下身,对那小舌又是一阵细细麻麻的吻,两人又滚作一团。
屋内气氛又开始暧昧缱绻。
昨晚找了间客栈下榻,本来两人都是长途跋涉,正该好好休息一夜。
结果才躺下没多久,沈青阑不安分地借口索要一个睡前吻,却把秦子凛勾起了火。
两个人又是折腾到好晚,最后以沈青阑哭着求饶,收了场。
沈青阑被吻得又是情动,但两腿刚要张开,快散了架的胯骨,就把他疼得龇牙咧嘴。
秦子凛瞧见了,只好掐了掐他的臀肉,想要抽身离开,却被拽住。
“你都硬了……”沈青阑仰起头看他,眼睛里写满戏谑。
秦子凛无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把被褥拉起,盖住了那具遍布吻痕的身子。
可沈青阑还是拽着他,不仅不他走,还按着他在床头坐好,像一条白蛇一样,趴在他的胯间,“让我用嘴帮帮你。”
说着,就要去吃那挺立的肉根。
“别…呃……”秦子凛刚想去拦,下身就被一个湿热的洞给含住,他不禁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沈青阑从来没给人口过,刚刚也是兴起,没多想,就给吃了进去,可才吃进一半,就被顶到了底,忍不住想要干呕。
花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
然后尝试着用舌头去戳铃口,在听到头顶几声重喘,捧着他后脑勺的手也重了几分气力,他猜着应该这应该是爽到了。
可他刚想更进一步,喉咙被顶得难受,口腔无意识收紧,牙齿稍一使力,就刮得秦子凛难受地闷哼。
沈青阑含得酸痛,眼圈都红得要流出泪来,可嘴里那肉根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仍旧塞得他嘴难受。
他只好用手去揉捏眼前的囊袋,抚摸搓弄那未被他吃进嘴的肉柱,不一会儿,秦子凛就被摸得射了出来。
秦子凛本想拉开沈青阑,奈何被射精的快感刺激得动作一顿,粘稠腥膻的精液便射了沈青阑一嘴,甚至都流出嘴角,颈脖上都沾了好几滴。
沈青阑被这么一呛,猝不及防,喉咙里咽进了不少。
剩下的,全被反应过来的秦子凛赶紧拿巾子擦了。
沈青阑眼睛迷迷瞪瞪的,似乎没反应过来,只听到秦子凛在耳畔又心疼又后悔地反复说:“以后可不能再让你这样了……”
沈青阑维持了太久躺趴的动作,胸腔被压得有些难受,只能躺在秦子凛宽厚的怀里,让对方给自己擦身子。
沈青阑虽然没感受到很多爽意,但见自己喜欢的人松快了,自然也没有反感,疲倦袭上心头,他闭着眼,搂紧秦子凛的颈脖,嘟囔道:“没事的……”
第38章 灯宵
【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
婆娑树影下,是林立的街店,摇曳水波的花船和人头攒动,以及来往不息的人潮。
看着眼前繁荣的景色,沈青阑忽然想起一句诗: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
虽然听不到具体的声音,但这样热闹非凡,充满烟火气的灯宵夜景,还是让正在做与此热闹氛围极为不合时宜之事的沈青阑,不自觉紧张起来。
他下意识就夹紧穴里插进的滚烫热物,耳畔响起身后传来的一声闷哼,紧随其后的,就是上半身被狠狠撞得往前一仰,这灭顶的快感让沈青阑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娇吟,脑袋又是一片空白。
“师娘,别夹那么紧……”秦子凛凑到他耳后,喘着粗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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