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秦子凛悲痛的是,长襄仙君仅教导了他一年,就在仙魔大战中意外陨落。
而作为长襄仙君的道侣,青阑仙君亦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悲痛欲绝,修为大跌,性子也变得颇为孤僻古怪,终日躲在绮霞峰后山的竹林,轻易不出来。
千鹤门掌门驻云仙君实在放心不下自己这个丧偶不久的小师弟,便想派个弟子去竹林贴身照顾,以免发生什么事故,而没有人能及时发现。
可绮霞峰的师兄师姐们大多都是出身显赫,最次也是名门世家,从小到大都是被伺候的命,哪里伺候过别人?
更别说这个别人,还是绮霞峰无人不惧、无人不怕的青阑仙君了。
遂纷纷推诿。
众人对这差事避之不及,没想到,到了最后,居然是绮霞峰年龄最小的小师弟,主动请缨,接下了这担子。
不为别的,就因为仙魔大战时,长襄仙君重伤不治,回光返照时,对当时唯一守在他身边的秦子凛的最后一句嘱托:
“帮、帮我照顾好你师娘……”
秦子凛现在仍记得,他第一次进后山竹林,面见自己这位已经半年未出现在绮霞峰众人面前的师娘时的场景——
后院湖边,卧在竹榻上那人,一双黑眸半眯着,浓密的睫毛如小刷子一般,在凉风中不时轻颤,右眼眼尾处一点小黑痣勾人魅魂,青丝如泼墨,披散于双肩,一袭素色薄衫松垮穿着,半露出一小块莹白如羊脂的胸膛来。
薄衫下摆被掀起一角,一条欺霜赛雪的小腿露了出来,小腿肚线条流畅柔滑,腿肉盈盈如一弧上弦月,不肥不瘦,暴露在空气中的脚掌微缩着,脚趾尖被湖风吹得有些泛红,而那纤细脚踝上,一颗红豆大小的肉痣乖巧地嵌在上面。
美人鬓角一缕黑发垂下,露出的半张脸,眉眼如画,美得雌雄莫辨,叫人见之失魂忘语。
这具躯体的每一处,都仿佛是上天最得意的作品,完美得让人不敢相信。
“年纪这么小?日后怎么照顾我?”
白衣仙君没有睁眼,嗓音淡漠,如水如月,却妩媚勾人至极。
这是秦子凛来千鹤门一年多以来,沈青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当晚,刚满十四岁不久的秦子凛,便做了人生的第一个春梦。
被他从背后压住,狠狠蹂躏的美人,虽因被墨发遮住,看不清面容,可发出的魅人的声声喘音,青涩却勾人,一身清然仙气更添几分妖冶。
仿佛天生就是应该被人压在身下,无情鞭挞的妖艳尤物。
因为他的侵犯,美人在那一声声娇喘中,修长雪白的的颈子,如仙湖里的天鹅一样,舒展开来。
秦子凛无师自通般撞击着身下之人,往美人如玉的肌肤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再用情欲逼得对方丢盔卸甲,理智全失,不自觉配合他猛烈却热情的动作,待两人共同攀上情欲的高潮,一齐享受情欲过后的醉人的余韵。
怀中美人背对着他娇喘,墨发下,一对精致的蝴蝶骨优雅又清冷,娇弱地起起伏伏,似还在有意无意地勾引着背后的人,勾引他继续方才的暴行。
秦子凛鬼使神差地拥了过去,怀中人也微微转过了头。
而也就在那个瞬间,他终于是看清楚了身下人的模样。
那人右眼半眯着,眼尾处有一点圆圆黑痣,正乖巧地贴在那雪色肌肤上。
秦子凛顿时惊醒过来,粗重的喘息中,他猛地掀开身下被褥,只见腿裤间早已是泥泞一片。
第6章 云雨
【师娘,弟子接下来,要冒犯了……】
秦子凛这个以下犯上,来得毫无预兆,沈青阑没有准备,直接被摔了个眼冒金星,乌发铺散了一地。
幸好破庙地上垫了不少稻草,再加上,秦子凛再精虫上脑,也没有忘掉他终归是他师娘,及时在他后脑勺垫了下手,因此并没有摔得很痛,只是有点晕。
秦子凛推倒沈青阑后,忽然没了下一步,只撑着虚压在沈青阑身上。
秦子凛低垂着头,就离身下人只有约一指之距。
身下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平坦的胸膛起起伏伏,从骨子里生出股糜烂却醉人的芬芳。
秦子凛忍不住哑声轻唤:“师娘……”
沈青阑还没从这阵眩晕里缓过来,下意识轻轻呢喃了一声,让听者如被羽毛轻扫心口。
“师娘,弟子接下来,要冒犯了……”秦子凛喘着粗气道。
小弟子的炙热鼻息扑打在脸上,仿佛激射起细微的火花,还似留下一串火辣的灼烈感,烫得沈青阑意识都有些迷醉。
沈青阑似乎又闻到了他刚进破庙时,闻到的那股子诡异的香味,可意识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迟钝的,让沈青阑无力多想什么。
做春梦还搞什么规矩?还非得报备一下?真是个死古板。
沈青阑有些哭笑不得。
可不知道为什么,沈青阑鬼使神差地没有吱声,只是用实际行动做出了回应。
他手肘抵地,稍稍撑起上半身,头绕到一侧,伸出粉嫩的舌尖,如毛笔着墨一般,柔柔地舔了下,对方的红得快滴血的耳垂。
这一舔,如同往一盆热油里泼水,瞬间炸开了青年好不容易维持在面上的矜持。
秦子凛一手有些粗暴地捧着美人的头,吻上那莹白沁人的冰肌,他曾在梦里,无数次在上面留下过充满暧昧的红痕。
可没有一次,比现在这场梦里的更加真实,更加让人情动。
自他吻上那修长雪白的天鹅颈,便听见头顶一声如细蚊蝇声的嘤喃。
似是快意,似是夸叹。
这一声,愈发激出了秦子凛气血升涌,顺着那雪嫩颈子一路吻下,印下一串情色的吻痕。
沈青阑的意识愈发迟慢,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越烧越大,两腿之间隐隐有股热流流出,晕湿了一大片布料,令他不自觉想要合拢双腿去摩挲。
他情不自禁间,用手轻轻拥住了怀中人,还失手搅落了发冠,青年黑发散下,与身下美人的交织在一起,如墨交融,不分彼此。
秦子凛心头早已升腾火势生猛的邪念与情欲,忍不住隔着衣物,如野兽交配一般,挺胯去顶身下美人的似合未合、欲纵还迎的腿间。
沈青阑本就敏感至极的隐秘之处,被秦子凛这卒起不意地一顶,直接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夹杂着快意与羞耻的呻吟,右手五指如交合一般,猛地插进了秦子凛脑后黑发中。
这个举动如鼓励一般,把秦子凛变成了一头发情期的野兽。
他伸手去解白衣仙君身上的衣裳,却半天没成功,一怒之下,那珍贵奢华的衣裳便被震成了几块破布,而被衣物遮掩的那具莹白如月的身躯,此时也终于露了出来。
理智也到了崩溃边缘的沈青阑,忽感身上一凉,不给时间反应,他的双腿猛地被强制分开,又被高高抬起,搭在了一副宽阔的肩膀上。
因为得到了青阑仙君的记忆,他此刻一想到隐藏一百多年的隐秘之地,忽然就毫无遮掩地直接暴露在了别人的眼下,供他人赏玩亵弄,沈青阑一下子头皮发麻。
既刺激,又羞耻。
沈青阑不敢抬头去看,哪怕他只要稍微一仰头,就能把一切都看清楚 ,可他还是不敢。
因为,他似是预感到接下来会将要发生什么,而且,在无声无息中,居然还生出了一丝不愿承认的期待。
期待被人贯穿,期待每一下顶弄,都能让他的灵魂和身体,都跟着一起震颤。
可忽然,腿间粗糙的碰触感拉回他一丝清醒。
沈青阑这才慢悠悠地想起,自己还未告诉秦子凛自己是双性人的事实。
正当他还打算找个理由去糊弄一下青年的时候,沈青阑忽然被身下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秦子凛不仅对面前看到的一切没多大反应,甚至还大胆地用指腹,直接摩挲了下那朵,一边在风中瑟瑟发抖,一边微淌着清液的娇嫩花朵。
秦子凛看着眼前这口秀气,甚至可以说是稚嫩的小穴,喃喃自语道:“居然真的是个梦啊……”
没想到秦子凛居然还认为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格外真实的梦,但是也让沈青阑松了口气——真的懒得再编借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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