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一件件滑到床下,独孤烈双手揽在他紧实背上,小声问:
“你跟人做过吗?”
京墨停下动作,定定的看了他反问:“很介意?”
“不是介意……”独孤烈把头偏向一边,难为情道,“是我没做过,不会……如果你也没有经验我会比较遭罪,我怕疼……”
就算以前宫里近侍教过,也是叫他怎么征服别人,没有教他怎么被人征服,就算他是真的喜欢京墨,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京墨笑意直达眼底,低头在他因为紧张而不住滚动的喉结上轻轻舔舐:
“我也没跟人做过,但是见过不少,经验这种东西,过了今晚就有了呀……”
“你……要不,我们今晚先不要唔唔唔……”
“嘘,相信我,乖一点……”
“唔嗯……”
京墨是个说话算话的人,独孤烈刚开始接触他的时候就领教过,今天晚上的事情也一样,这个混蛋在他身上折腾半宿捞足了经验,凶残程度跟他杀人的手段有的一拼!
痛楚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那种感官上的刺激导致情绪的失控,独孤烈肯定,客栈里这些个个武功高强五感敏锐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他的脸,这回是丢得一干二净了,想来个事后算账,奈何太累,在京墨给他清洗的时候就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时分,京墨在桌前查看收到的密信,楼下白术等人已经整装待发。
除此之外,还另外准备了三辆马车,一辆装小棺材和从药庐搜刮道的瓶瓶罐罐,一辆关押独孤孝和妙先生,另一辆是按照京墨吩咐,给他和独孤烈准备的。
为什么,大家心照不宣,对于首领能把独孤烈镇压得服服帖帖是非常喜闻乐见的。
独孤烈难对付总所周知,栽在京墨手里再好不过。
见他醒来,京墨将密信收好,倒了一杯水起身走过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你嘴巴很干,喝点水……”
他们都没有经验,见过跟亲自做过到底不一样,昨天多是靠着本能的感觉来,虽然到后面的时候还算和谐,但知道独孤烈肯定不好受,看着脸色有点苍白的人忍不住心疼。
“我好不好你不是再清楚不过!”
看着一脸悠哉的人,独孤烈气不打从一处来,推开好心扶在他腰后的手,指着京墨的鼻子咬牙切齿:
“京墨,本王迟早给你下蛊让你半身不遂!”
京墨转身把水杯放下,再次伸手在他腰后轻重有序的揉捏,故作无辜道:
“你我新婚燕尔的,说这样的话多伤感情。”
独孤烈气得直接在他脖子上咬他一口:
“谁跟你新婚燕尔……哼,就算是真的新婚燕尔又怎么样,一点也不会伺候人,本王要把你修掉……”
“让你难受了是我不好……”京墨借势把人揽在胸前柔声安抚:
“烈,以后你就是我的了,你怎么责怪我都可以,下蛊也没问题,别气了,声音都哑了……”
“你以为是谁的错……明明说了我怕疼,你就不能悠着点,自己技术什么样心里没点数么……”
独孤烈明明想生气久一点,但是这人温柔哄他的时候他就要命的妥协了,明明不是多么动听的甜言蜜语,心却糊里糊涂的软了,果然这个腹黑的混蛋就是来克他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控诉变成撒娇,京墨心口的地方被软和的感觉胀满: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毕竟有经验了,以后一定好好补偿这一辈子仅此一次的失误,好不好?”
“哼,油嘴滑舌,脸皮厚比城墙……”
“再有下次你就乖乖躺下面吧,本王伺候你……”
“要不是稀罕你,本王才不会让你这样欺负……”
“……”
京墨知道自家王爷什么性子,就算心里已经原谅他,嘴上还是不肯服软的,以前没动心就喜欢跟他计较一番,现在变成放在心尖上的人,不中听的话也听得顺耳了。
夫夫俩亲亲我我腻腻歪歪,半天才收拾妥当。
独孤烈是被京墨抱下楼来的,不是他娇气,但凡他可以应付也不会这么落自己面子,实在是不得已。
他跟京墨体力体质上相差悬殊,被当做试炼对象折腾一晚,后遗症是真的凶残无比,刚才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差点没跪到地板上。
所以,经过京墨好言相劝软硬兼施,他只得把身为王爷这张脸皮给丢了,谁爱捡谁捡吧。
幸好,京墨调教手下有方,白术等人看到他们这样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举动,装瞎做哑的本领了得。
一板一眼的跟独孤烈汇报了眼下的情况以及所做的准备,问他还有没有其他需要。
独孤烈窝在京墨怀里,尽量表情平静的回答:
“没有了,启程吧,路上尽量不要耽搁了,到落霞镇跟嫣蓉前辈打个招呼就行,我们得尽快赶回皇城,那两个人千万看好,还有我的马车,白术,交给你了。”
里面的可是他这一路来收集的心血呢,这一趟托京墨的福,损失很小收获颇丰。
白术恭敬点头:“王爷请放心。”
独孤烈摆摆手,就被京墨抱上了马车,马车弄得很舒适,独孤烈为此又狠狠地瞪一眼任劳任怨伺候他的某人。
后者笑得一脸宠溺,弄得他瞪眼到最后反而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
四辆马车十个鸩的暗杀高手,独孤烈没有再操心路上会遇到什么麻烦,安安心心的享受京墨的伺候。
……
十天后,到达落霞镇,跟嫣蓉道别的当天,京墨收到来自皇城的密信,是魏殊寒寄来的。
上面说颜清已经服下蛊灵,南安国主病危陷入昏迷,朝中国相当权,以及封君策和童童入宫,却遭到国相派来的人暗算的事情。
独孤烈拿着密信,眉头紧蹙,也就是在最近这几天,京墨才告诉他魏殊寒伪装身份在颜清身边,对此,他相信,有魏殊寒和颜清在,要暂时稳住皇城局势是可以的。
国相再猖狂也不会在独孤孝情况未明的时候乱来,他也需要稳重局势,在独孤孝回去之前隐瞒住其他王爷中了噬灵蛊的事情,要不然先死的绝对是他。
等下可以马上让独孤孝写一封信寄回去给国相安抚他,等他们回去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无从狡辩。
综合各种情况和消息来考虑,独孤烈觉得皇城的事情可以暂时放一放,这么想,便对京墨说道:
“皇城的事情已成定数,急也急不来,我倒是比较担心君策……明亲王是那种惹急了会食子的毒老虎,我直觉他此次情况不妙,你加派你的人出去帮忙吧……”
“嗯,”京墨点头:
“我会安排好的,想来魏殊寒他们也做了部署,封君策身份特殊,回到天枢国不用别人帮忙,十三卫就会把他救下,明亲王不可能不知道……我担心的是,明亲王的同党,不一定会把他带回天枢国。”
“……”独孤烈表情沉了下来,沉思片刻后问:
“除了国相暗中相助之外,你觉得还有谁参与其中?”
“赫连王国如今内政自顾不暇,那些个外姓王爷自身难保,不可能还有精力顾及明亲王,国相就算参与也不可能真的在南安国把封君策怎么样,最多只是做个内应罢了,我觉得,这次跟国相勾结胁迫封君策的,多半是薛家余孽吧。”
“薛家……”独孤烈点头:
“有可能,反正他们知道你不会放过他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拉些人垫背,封君策不仅跟明亲王所做背道而驰,甚至还暗中算计他们,他们背着明亲王杀了封君策都不奇怪……”
所以他的直觉没错,封君策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
“……”京墨不语,跟他想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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