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昔邪先是像上次那样试探一下,见他没有拒绝了才继续……
“嗯……”
急促的喘息渐渐从纠缠的唇齿间溢出,赫连仇下意识的推拒,身体有点僵,昔邪一手放在他颈后一手揽在他背上安抚,亲吻也跟着变得强势起来。
“……”
“唔……嗯……”
昔邪霸道的扣着人亲吻,直到推拒的人软化了,才又放缓动作然后顺理成章的把人抱怀里,压在柔软的垫毯上,衣袖不小心扫到矮桌上的茶杯晃了晃。
“你做什么……”
赫连仇双手撑在他胸口上偏过头去喘息:
“给孤起来……”
昔邪却再次低头下去亲吻他的颈侧,柔声问:
“王,讨厌这样吗?上次您都没有回答我。”
“……”
赫连仇咬着嘴唇不语,双手隔在彼此之间,一个长吻让他脑袋乱作一团,讨厌吗?好像并没有,反而心口的地方热热的……
昔邪含住他的耳垂又说:
“情人之间是不分尊卑贵贱的,我们都只是因为爱甘愿臣服而已……您是我的王,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
赫连仇闭了闭眼,手上动作竟情不自禁松懈下来。
昔邪把他的双手拿开与之十指相扣,稍微撑起上身跟他对视,一字一顿的说:
“您若接受我,我愿臣服于您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赫连仇终究是做不到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侧过脸去咬牙道:
“……再有欺骗,孤就将你碎尸万段!”
哪怕是不怎么温柔的语气,也瞬间就让昔邪心中的大石落了地,开心的紧紧抱住说完赌气的情话变得面红耳赤的人保证:
“我用性命保证绝不再有。”
“……”
温情的片刻之后,昔邪有点不安分的在赫连仇脖子间厮磨,赫连仇在被他牵着鼻子走之前理智的推了推他:
“光天白日的成何体统,起来,你好重……”
昔邪有些不舍的从他身上离开,坐到一旁笑着抗议:
“入了冷宫又受了伤,我明明瘦了,您还嫌弃我……”
赫连仇起身整理自己微乱的衣衫,没好气的扫他一眼:
“你活该……”
昔邪不语,给他倒了暖茶,看他脸上和耳朵上红晕未退只觉得异常的可爱。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却没有感觉尴尬,反倒有一丝温情。
过了好一会,昔邪才又喊了身边人一声:
“王。”
赫连仇抬眼:“什么事?”
昔邪:
“我想留三儿在身边伺候,然后来年从宫外物色几个新的侍女,让组织帮忙挑选,您看行么?”
身边的人一定要可以用的,太普通的肯定不行。
赫连仇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想让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昔邪点头:
“嗯,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就这样下去,我平时做什么都不方便让身边人知道,怪郁闷的。”
赫连仇听后想了想就同意了:
“随你,守好规矩就行。”
昔邪笑笑:
“遵命。”
赫连仇喝了茶后就走了,没有提让昔邪离开冷宫的事情,昔邪也没有问,只是下午时分,褚项带着御前近侍来传话:
因为睿殿下总是跑来冷宫找母妃,王为了殿下着想,准许贤妃回贤德殿,只是没有王的准许不得随便离开贤德殿半步,近侍三儿继续随行伺候在侧。
寥寥数语,昔邪半个多月的冷宫生活就此结束,虽然王的旨意是让他回贤德殿禁足,但比起在冷宫实在好了太多。
近侍传了话之后就走了,三儿兴高采烈的开始收拾东西,褚项走过来对昔邪道贺:
“恭喜娘娘。”
昔邪面带微笑:
“我还得感谢褚护卫才对。”
虽然他的王还是傲娇得连让他离开冷宫都用睿儿做借口,不过他已经很满足了,来日方长,他总有一天会让那人全心全意的接受他的。
……
昔邪回到贤德殿,将伺候的宫人重新安排了一下,内殿只留三儿一个人伺候,其他人都只能留在外殿,除非睿儿过来,要不然在内殿昔邪都不用穿女装了。
睿儿还小,不用装得太好就可以糊弄过去,总之,感觉轻松多了。
从冷宫离开,成为贤妃身边的近侍,三儿整个人神采飞扬,认真的把贤德殿的规矩记牢,殷勤的把贤德殿里里外外都了解清楚。
上次他就是记错东西被罚去打点冷宫的,以后绝对不能粗心了。
昔邪看在眼里,觉得三儿果然是好苗子,等来年时候招来新人进宫来,外殿的人都换掉就更好了。
傍晚时分,御膳房的人过来给贤德殿传膳,赫连仇抱着睿儿一起来了,久违的三人同桌用膳。
晚膳后,赫连仇又带着睿儿离开,并没有留下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都是这样。
但凡过来贤德殿,无论早晚,赫连仇都抱着睿儿小尾巴,昔邪心里猫爪一样的难受。
就这样过完了冬月,转眼又到了腊月中,一个多月了,他的王完全不肯给一点机会让他亲近。
赫连仇又带着睿儿过来,这次顺便让昔邪给司烨他们正式回复关于留在赫连的事情。
昔邪计上心来答应晚膳后就写。
用过晚膳,三儿准备了笔墨纸砚之后就领着已经习惯跟他玩的睿儿出去了,昔邪轻描淡写的交代了句,该让人送殿下回寝殿就送,别太晚了耽误殿下休息。
三儿心领神会,赫连仇在一旁眉头蹙了蹙终是没有说什么。
昔邪写信,赫连仇就坐在旁边喝茶看着,等他写完了过目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让他封入信封,并说道:
“你是鸩的人,孤也不是让你跟其他人一样就此放弃鸩的身份,但是,你但凡要去做什么,需要跟孤商量,若是私自行动,别怪孤绝情!”
昔邪露出微笑:
“臣妾知道了。”
说罢将封好的信放在桌子上,转而握住赫连仇的手:
“时候不早了,臣妾伺候王沐浴吧,王今日就留宿贤德殿了,您总不能一直这么冷落臣妾不是吗?”
赫连仇另一只手肘搁在桌面上,手背撑着下巴轻飘飘的看他一眼,嘴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
“惹孤生气被冷落不是正常的吗?被罚的嫔妃是不能侍寝的。”
他就是故意的,要不然这人以后不知道得嘚瑟成什么样呢。
昔邪见他心情好,起身绕到他身后抱住他:
“臣妾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在认错改正了,王,沐浴吧,嗯?”
赫连仇抓住他放在自己胸前滑动的手点头:
“嗯。”
“……”
这一夜,赫连仇留宿在贤德殿,第一次在没有醉的情况下跟昔邪没羞没臊的胡闹到半夜还不消停……
年轻气盛,放纵起来显得格外的疯狂,如愿以偿的人抱着他没完没了的索求,拉着他沉沦在的排山倒海的情潮中无法自拔。
……
第二天赫连仇跟上次一样没有上朝,虽然生气昔邪索要过度,但却换了个惩罚的方式。
用过早膳,让褚项将需要处理的文书和奏折拿到贤德殿,二话不说推到昔邪面前:
“从今日起,你要学习协理政务,孤会教你,做不好就不用侍寝了。”
昔邪见他严肃,也认真回答:
“遵命,那就有劳王多多指教了。”
他会认真学习的,能够帮忙分担一些事情,他的王爷就不会那么累了。
王日理万机,他没道理占了人便宜还游手好闲,那样他的王就太辛苦了。
番外 三年后【三十】
赫连仇接受了昔邪是男人的事实,接受他的求爱,还接受了他侍寝,一开始的别扭,渐渐变成了习惯,最后不知不觉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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