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们留下了悔恨的泪水,原以为自己的学历已经吊打大部分人,结果还不如李闻川这个在娱乐圈多年,久不读书的艺人。
唐景燃V:“我川哥牛批!”
一个微博,就简简单单的,异常接地气的五个字,跟李闻川的那些学术论文完全不一样。后者的东西让人看得云里雾里,明明都是华国字,合在一起却全都不认识,而前者的,话糙理不糙。
放在平时粉丝是不会说什么的,唐景燃一直和一颗欢乐豆一样,在自己的天地里蹦蹦跶跶。
台上大帅比,台下喜剧人,特别是综艺节目里完全就是氛围场的营造者。
今天结合李闻川的热搜之后,粉丝看自己爱豆的眼神就变质了。
“儿啊,多读点书吧,别人说人家腹有诗书气自华,你就只能憋出一句牛批。”
“经纪人能给他报个班吗,上网久了感情语言能力退化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我现在就是有些脑茫,就是那种,脑子里知道一点点,但是心里也不舒服,看不清也搞不透。”
“前面的姐妹,你那个叫郁卒……答应我,也一起看点书吧,神他妈脑茫。”
什么样的艺人有什么样的粉丝,人类总会有些共同点才能走到一起。以前跟着唐景燃享受单纯的快乐,在大佬面前就显得自己有些渺小。
人家李闻川微博下那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在控评啊!
“京都大学人文院一九级学妹报道,学长的网课很好看,希望这个系列多出一点:D”
“京都大学建筑学院一八级学弟报道,抢了隔壁学院的课,对历史和文学都感兴趣了起来。”
“……”
诸如此类,夹杂了其他的大学,很多都选修了李闻川的网课,接二连三来报道,一路看下去集齐了所有的高等学府,高学历粉丝天团降维打击。
学霸人设又不是没人炒过,一些综艺上总是有做数学题背古诗的,可是没有拿论文的,李闻川轻描淡写刷刷几篇,就是别人无法企及的存在。
随后有官方号出来澄清,发出了李闻川在学校的一些照片。
因为之前李闻川的形成并不是很忙,而他自己就在这些空隙时间里慢慢回归了自己的学习研究状态,基本上能完全跟上现在的节奏,并且在自己钻研的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本专业博士,看了李闻川的总有些感叹,加之又看了他的表演,我觉得他是完全理解了李尧和江砚这两个人,节目里的那一瞬间,我真以为庆明帝复活了,我想当年的李尧,就应当是这般风华。”
“搞这个专业的说话都这么好听吗QAQ,我不懂,我就觉得那一个我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我们民族的历史上曾有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大人物。”
“想看江砚,我记得江寒声是演绎过这个角色的也超级棒啊,什么时候这两个人可以合作啊。”
李尧在历史里面的时间太短,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有特别多的镜头,有不少讲述这个时期故事的影视作品亦或者是文学作品,都把笔墨着重落在江砚身上。
第一次有人这么塑造李尧的形象,还要得意那屏风,要不是被后世完整的保留了下来,难以窥探当年的庆明帝到底是何等有抱负的人物。
能把山河置于枕边天天看探的人,心中一定别有一番天地。
不是说那些影视作品中的塑造的不好,因为庆明帝当初实在太年轻了,人们下意识就会把这种刻板印象带入,认为这就是个年轻的帝王而已,有一些野望可是没有实现。
只有李闻川的演绎里给出了别的答案,他的眼神带着几分看透世事的淡然,也有对天下尽在掌握的自信。
这让观众知道,当年李尧走过的万里河山不是简单的一笔带过,而是对当时整个世界的一次浏览,他比在庙堂之上的大多数人都明白大庆的状况,更懂得如何去繁盛这个国家。
无论从何种角度推测,毋庸置疑的是,庆明帝是个伟大的帝王,他在潜龙之时一直带在身边的江砚,是大庆盛世的奠基人。
天阶夜色凉如水,小猫仰起脖子眯眼哈欠,风有些凉,落叶在树下积累了一层。
李闻川看着评论,墨眸如海:“我哪有这么好,不过是沾了你的光,才没被人彻底忘记。”
历史上有多少王侯将相,被埋没的数不尽数,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哪里值得那么多人惦记。
江寒声握住他的一只手,轻轻捏住:“没有你就没有我,是陛下造就了当年的江砚,才有了大庆百余年的辉煌。”
李闻川顺势依靠在江寒声怀里,单手划着手机屏幕,心中有些感慨。现在的事情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御书房倒下去的那一刻,他脑海中闪过了江寒声面庞,他总觉得给江寒声留下的东西太少,没有保障,完全不敢想之后的江寒声要怎么办。
母后对江寒声的态度暧昧不清,万一她要动手,他再也保不住他。
况且新帝继位,谁会是新帝,到时候江寒声又是怎样一个位置,他通通不知道。
“我当时很担心,在灵柩前徘徊了七天,很像和你说说话,再安排一些东西,可是做不到。”蒙住眼睛,声音多了几分哽咽。
他很少哭的,这辈子加上上辈子估计也就不少过十次,可想起那一刻的绝望,就莫名觉得心慌。
“都过来了。”
江寒声的额头贴在李闻川的手背,两个人维持着这个姿势,逐渐等到被抱在怀里的人呼吸平稳。
能够再见面,一定是有最特别的缘分。江寒声想,可能是当年日日夜夜的妄念与祈求,上天听到了他这个大逆不道的愿望。
……
大概是当时过了很多年,杨太后病重,叫江砚上前。原来内臣入后宫是及其不合规矩的,江砚身份特殊,加之杨太后的话语权很重,无人敢置喙。
重重帷帐里一只近乎瘦削脱形的手颤巍巍撩|起了珠帘的一角,声音有些嘶哑:“你来的倒是挺快,也是,宫里是没有人能拦住你的。”
话这么说,江砚除了面见圣上或者与太后有事相商,是不会乱走动的,大家心里也清楚,并没有风言风语传出。
杨太后让人把自己扶起来,她头发花白,可还是带着全套的红玛瑙头面,根根发丝梳得齐整,丝毫不显狼狈。她也不愿躺着和江砚说话,就是到这种境地,她都要维持该有的体面。
帷帐被宫人卷起,太后挥手,她们躬身退出。
殿门阖上,只听见珠帘摇晃碰撞发出的轻微“吧嗒”声,又像是回到了当年那个寺庙里的那一幕,杨太后也是这般高高在山,垂眸俯视着他,像极了那些塑了金衣的神佛像。
如今神佛老却,金衣斑驳,唯独眼神还是当初的清明,不见岁月的浑浊。
“你也老了。”杨太后嘴唇蠕动,声音有些轻,在静谧的殿内还是可以听清。
“微臣的步子,不过是比太后晚上一些时候罢了。”江砚坐在杨太后对面,这么多年来执掌朝政,他也不是当初那个在镇国寺有所顾忌的少年,羽翼已丰,就连圣上都动不得他。
面对这个妇人,他已经没有多少惧怕,语气从容许多。
“要是川儿还在,也应当是你现在的模样了……”杨太后描摹着江砚的轮廓,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实不相瞒,我有些后悔了。”
不是“哀家”,这一刻,她丢掉了宫闱给她的枷锁,一个母亲终究是思念自己的孩子。
“我原本觉得,源哥才是我这一辈子的追求,所以并不在乎川儿,”她顿了顿,年迈了思维有些跟不上,“可是我这些年,总是忍不住的想他,很多人可能都忘了吧。”
源哥是杨太后对李尧父亲的称呼,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这么称呼。
“先帝去了三十二年了,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他。”江砚没有再自称臣,这一刻,他和杨太后是平起平坐的,一同缅怀故人。
杨太后知晓,这些年江砚未曾有婚育之事,因为没有高堂的原因,他在这一方面倒是不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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