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剧本不一样,神秘嘉宾说:“靳越先开始吧。”
“也只有靳越能看吧……”
“让李闻川压轴负责搞笑吗哈哈哈哈。”
“输了输了,完全没有悬念不是。”
“是我我就退出了,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又要暴露糟糕的职业素养了。”
神秘嘉宾给靳越的剧本是一个锦衣玉食风流倜傥的大户公子,但有朝一日父母双亡家族败落,几乎所有认识的人都来踩一脚,自己还被仇人报复成了残废,断了一条腿。
自此之后他整个人都沉默了,可最后又站了起来做起了商人,不再自卑。
这里面缺少了一个过程,他怎么摆脱自卑站起来的。
靳越的演技中规中矩,在表演主角人生低谷的那一段整个人都灰暗了起来,不少粉丝都偷偷哭了起来。
就是在重回自信那里,他选择了自我反思自我蜕变。
表演结束,掌声一片,赵诗瑶也跟着鼓掌,她说:“你确实演的很好。”
这算是很高的肯定了,谁都知道赵诗瑶最毒。
可是,那位神秘嘉宾并没有给面子,而是道:“你也演过不少戏了,难道都是替身上场吗?到你这这个人物仿佛是断的脑子,你的见解好浅薄。”
弹幕里靳越的粉丝听了瞬间不服,节目组这请的什么人啊,口气比脚气还大,要是三块钱一把十块钱三把,他配吗?
靳越愣了一下,低下了头掩盖住眼里的失落:“谢谢老师,我会继续努力的。”
惹得粉丝更怒火中烧。
可反正有李闻川垫底,看他那懒散的样子就是破罐子破摔了,绝对只会被骂得更狠。
何萌现在在后台就是愁,接下来的发展估计公关也无法起死回生了。
灯光切换,神秘嘉宾开口:“你是宫廷里不受宠的皇子,母妃地位不高,皇子府门庭冷落,却在一天闯入了一波刺客,不久宫中传来消息皇帝暴毙,皇后弄权,权臣勾结,你最后成了新皇。”
这个剧本跟靳越的相似,但又更难。
李闻川就坐着没动,所有人都要以为他就这么混过去的时候,他周身气质忽然变了,那股佛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全程几乎没离开过座位,可是你能明确的感知到他气场的几个变化,特别是遇刺之后的眼神,随着他的勾唇一笑,让人胆寒。
最后登基的那一眼,让人就想跪了高呼吾皇万岁。
弹幕炸了。
“李闻川被夺舍了吧!”
“那眼神就跟狼一样,我小时候在山里看到过,特别恐怖。”
“我这辈子脸还没这么疼过。”
神秘人愣了好一会儿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演的残疾皇子。”
“这你都能感受到?”李闻川无负担自黑。
弹幕瞬间又被哈哈哈哈盖过,有人喊快看赵诗瑶的脸。
她脸黑的不行,之前她还嘲讽李闻川是个花瓶呢,现在就被打了脸,这一会儿没吭声。
可李闻川不放过她:“呀,赵老师你印堂发黑,你要不回去休息一下?”
李闻川的人生格言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找铁锹把你埋。
节目尾声之际,神秘嘉宾也从帘幕后走了出来,靳越粉丝蓄势待发,就等看清是哪个不长眼的去祖安他。
结果没想到……居然是那个人。
直播间的弹幕全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阳师也许会迟到,但永不缺席。”
“从他开口就很明显了呜呜呜。”
“大师又来综艺打发时间了吗?”
“值了值了,停止营业的第一个月,我在这里蹲到了他。”
“江寒声啊,是江寒声!”
男人穿着一袭松鹤延年的黑色宫装,对着镜头遥遥一笑:“我还以为我消失一段时间大家都忘记我了呢。”
又看向李闻川,“演得不错。”
江寒声,娱乐圈最年轻的影帝,老天爷追着求他吃饭的男人,不开口是万千少女梦想,一开口可把人直接踹到阴间。
可他居然,夸了一个十八线。
第六章 咸鱼表演
节目结束后李闻川直接离开了现场,何萌对他欲言又止,但还是听话的去开保姆车。
才走了几步,有人从背后喊住了他。
靳越看着前面那个纤瘦的身影,他情绪有点复杂。从见面到现在,李闻川都没有正眼看过他,就算看也是特别陌生的眼神。
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要是李闻川一见面就像以前缠上了,他反而会嫌弃的要死。
可现在对方不在意他了,而看到那个在舞台上大放光彩的男人,他却非常意难平。
如果说之前都是有计划地想炒一波热度,可现在靳越是真的想要复合了。
什么能够让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改变自己?一段不得善终的感情够不够?
靳越觉得够,他觉得李闻川就是受到打击后才改变的,是因为自己才改变的。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靳越开口,灯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可是不同的路灯下不同的方向,隐约在二人之间划分出了一条楚河汉界,“我当初你知道的,我也迫不得已。”
李闻川就看着他,静静地听着不做表态,表情一如平时的无所谓状。
“你事业在上升期,我也是,要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被爆出去了,对谁都不好。我当时发展也不太好,我不要紧,要是连累了你怎么办?”
好像这几年一飞冲天的人不是他一样,所有的打算都是为了李闻川。
“我们重新开始吧。”
李闻川皱眉,有点不耐烦:“说够了?那我走了。”
“你……”
“你们两还在这呢,怎么,今天的雾霾特别好闻吗?”江寒声的声音忽然挤了进来,“天气预报还说今晚有雨呢?要讨论去辩论场讨论?”
“江前辈。”靳越收敛了方才的表情,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江寒声微微颔首,越过了他走向李闻川:“你也要去地下车库呀,一道吧。”
靳越就那么被两个人忽略了,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不敢去呛江寒声。
并肩行走的二人谁都没说话,和普通顺路的初见面的人没两样,在地下车库遇到各自的助理后分道扬镳。
杨轩开着车,从后视镜看到江寒声一直看着窗外默不作声,那眼神他看不懂,他总是搞不明白自家年轻的艺人身上怎么总散发出迟暮的气息。
“你好像挺喜欢那个叫李闻川的。”杨轩在红灯下停下,漫不经心状,试图打破这奇怪的氛围。
“你信这世上有神吗?”谁知自家艺人思维跳脱,根本不接话。
“哈?”汽车继续向前,杨轩按了下喇叭警告前边变道的车辆,“我大学《马哲》可是98分,您在这跟我开玩笑呢?”
“我也98分,你居然还想分数踩拉,不愧是经纪人中的头牌。”
“……是金牌,谢谢。”
……
回到破旧的出租屋,李闻川给自己拿了一厅雪碧。
他猛地喝了一口,任由气泡在舌尖与喉咙喧腾。他第一次接触到这种饮品的时候还不习惯,但后来每每烦闷的时候饮用,却感到畅快。
“你和靳越什么关系?”何萌仰着头问,娃娃脸配上严肃的表情,跟小孩子玩过家家装大人一样。
“前任。”李闻川言简意赅。
“你以前演那么烂不会是为了捧他把?”除了这个何萌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不是。”以前那个人是真的不会演戏,还想逐梦娱乐圈。
“那你是还想着他?他这人明显不对劲好吗?诶唷,你回忆一下这些年,差不多从你们开始有决裂消息传出吧,你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但人家呢?甩开你一飞冲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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