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哼了一声:“算了,不难为你。不过,将军可知道+75好感度应该做什么?”
韩战认真地思考了下,说:“你霸王硬上弓,我欲拒还迎?”
噗。
苟梁一下子就被逗笑了,他亲了亲韩战的嘴唇以示奖励,眼珠子狡黠一转,凑在他耳边小声说:“这感觉就像背着大家长偷情,接受了这个设定,其实还挺带感的。”
他的舌头欺进韩战嘴里,趁机含糊地告法则的状,口齿不清地让韩战以后记得正面上法则,让他知道花为什么开得那么红。韩战嗯声答应,苟梁乐滋滋地缠着他的舌头,亲了一阵就按耐不住地催促他给自己回应。
他已经闻到了带着淡淡榴莲香味的魂力,可以想象到绵酥软嫩的美好口感,近在嘴边却吃不到,实在要命。
“食色性也,将军不必忍着,都是男人,你和我不会还害羞吧?”
舌尖沿着唇线缓缓梭巡,苟梁压低声音蛊惑,迷离的双眸摄人心魄地看着韩战,韩战眸色冷静地看着他,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苟梁气狠地揪了一把他戳着自己的部位,恨声说:“你就假正经吧,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退到韩战腿间,打算自己进食了。
韩战拦他:“小坑儿,不许胡闹。”
苟梁抬起,桃花眼里雾气朦朦好不可怜:你认真的?
韩战用波澜不兴的眼神告诉他,答案是肯定的。
苟梁泄愤地砸在他身上,埋头在他脖子里嘤嘤嘤:“你不是男人,没有X生活的夫夫是不会幸福的!”
韩战哄他睡觉,苟梁还想讨伐他,但大概是在他身边特别有安全感,在主神大大低沉磁性的声音里不一会儿就睡着。等他睡着,被某人“不小心”忘记解开穴道本该不能动弹的韩战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一手拦着苟梁的肩膀,一手散开他的头发轻轻地用手指梳着。
看他舒服地在梦中喟叹了声,往他怀里拱了拱,韩战微微勾起了嘴角,挑起一缕发丝贴在唇瓣上。
独属于苟梁魂体的淡淡香味沁入心脾,韩战脸上露出些许惬意,黑色的眼眸里有流金般的光芒一闪而过。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80!】
*
苟梁这几天过得特别畅快,在他假意闹了一场“越狱”之后,韩将军把他绑在了自己的马背上亲自看管他,免得他玩弄那些御林军的智商趁机逃跑。
这样一来,他白天和韩战同骑而行,赏山赏水,就是一颗野草在他们眼里都能美出特别的韵味。夜里,苟大少“偷香窃玉”成了惯犯,太阳一下山就乐颠颠地往韩战床上钻,誓要将暖床进行到底了。
某一日,某人赖床不肯起来,韩战亲自把他抱上了马。
不多时护送队里就传开了:韩将军把魏家的大公子毒打了一顿,还不给饭吃,魏状元郎连路都走不动了!
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倒是韩战的副将牧杭看出了一点端倪——苟梁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简直藏都藏不住了,牧杭耳濡目染这么多年,深知常校尉的尿性,这是乐得找不到北了。也不知道,是在将军那里占了什么便宜……呸呸,我戍阳主将威震四方,这一定是错觉!
在牧杭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的过程中,苟梁一行顺利地抵达了祁阳城外。
是夜,韩战收到了戍阳侯府的飞鸽传书,家信上说八姑娘的婚事已经议定了,婚期定在了五个月后。祁阳城距离天阳国都不过两日路程,待韩战回京还能喝上姑爷敬的求亲酒呢。
苟梁接过信一看,顿时乐了:“总算把这绊脚石嫁出去了。”
韩战回信的墨锋一顿,抬眸瞥了他一眼,苟梁哼了声,随后把书信一丢道:“得,知道你现在不能破人设,知道你现在有恋妹情结,我不说她行了吧?”
嘴上宽宏大量,眼刀子却是不要钱地往韩战身上丢。
韩战一派安然,不承认也不否认。苟梁都得给他的敬业精神跪了,趴在他肩膀上说:“戍阳侯信上还说,他特意用你妹妹的婚事试探过老皇帝,并没有反对阻挠的意思。这老皇帝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怎么觉得他不怀好心?”
怀没怀好心,不久后就要见分晓了。
月上中天,有两人身着黑衣进了韩战临时搭建的营帐中。
正坐在椅子上打坐的韩战一动,剑锋毫无误差地贴在了两人的脖子上,沉声道:“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那两个人都被这个变故吓了一跳,其中一个戒备地绷紧身体但很快平静下来,另一个冷汗直流,双腿颤颤,显然被吓得不轻。
那人紧张地看横在脖子上的剑,眼珠子都挤到了一块,哆嗦地说:“世子爷手下留情,奴才是受陛下所托,给您送密信来的。刀剑无眼,您快把剑收起来吧。”
这人说话细声细气,确实是太监的嗓音,说话间还把密诏从袖子里拿出来验明正身;另外一个人也亮了腰牌,是皇家影卫。
韩战收剑,他认出了这个太监的身份——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可谓是第一心腹,安排他来吩咐的事不会简单。
大太监举着密封的密诏道:“世子,陛下口谕,请您按密诏所述行事,一切从速,不得耽搁。”
“微臣领谕,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战以军礼半跪接旨,等密诏放到他手里,太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了影卫一眼是半刻都不想留了。
影卫未动,而是看着在床上安睡的人,太监这才发现室内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当即惊道:“世子爷,这是?”
“魏丞相的孙子,魏宣明。”
大太监了然,想到皇帝受到御林军传信说魏府的大少爷被毒打得下不了地的事,不由说道:“世子爷,陛下的吩咐要紧,切莫因旁的事耽误了。”
韩战应声,送走两人后,苟梁才从床上坐起来。
“老皇帝让你去干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苟梁走到韩战身边,再和系统确认了一遍,确定没有侦测到皇帝的这个安排,当即多留了一个心眼。
韩战掌灯,把他抱在腿上一起看信——自从好感度提升到了+80,虽然还是因为某种暂时不能说明的理由不肯给某馋坑喂食,但他和苟梁相处就随意多了。
取出密诏,上面言简意赅只有这样一句话:
速往天阳,归正圣石。
苟梁看得不明所以,让系统去查,答案更出乎他的意料。
【叮,主人,您所查的东西超出了我的权限范围。】
超出权限范围?
苟梁看向韩战:“这是什么意思,能说吗?”
“嗯,到了地方再说。”
韩战给苟梁拿了披风系上,简单收拾了行囊,留了书信,便和苟梁一人一骑趁夜离开了驻扎地。
信中所说的天阳并非天阳都城,而是一座山,距离祁阳城郊不算远,只有一日路程。两人快马疾行,第二日入夜就停了马。
到了这一会儿,苟梁都没见着韩战口中说的山,相反的,那是一条壮阔的大河,也是天阳国境内的第一大河。
待到韩战带着他用特殊的步法超前找了几步,眼前所见才发生了变化。
波澜壮阔的河面中央,赫然矗立着一座山峰!
不是岛,而是山,拔地而起,破水而出,高耸入云。
【盲、盲点?!】
没等苟梁对这个连他都没能看出端倪的障眼阵法发表看法,系统就怪叫起来。
苟梁切换了系统的扫描眼一看也吓了一跳——真是好大的一个盲点!
“这……?!”
这里面藏着的东西和主神或是主神法则有关?
韩战点头,眼神示意他先不要多问,只拉着苟梁的手信步闲庭地往河面上走去。
苟梁惊讶,脚下确实是实打实的水面,没有阵法或是轻功的加持他们仍然如履平地,着实匪夷所思。
嘛,事关主神什么可能性似乎都不需要太惊讶?
在视线里不长的距离,苟梁和韩战足足走了一刻钟。
踏足山脚的那瞬间,韩战身上的紧身练武服被黑色法则袍所取代,而苟梁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猛地从宿体里跌跌撞撞地摔出来,一脑袋朝地上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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