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言晰时间的灵力蓄成了一把长剑,在阎泊屿猝不及防之下,直直的捅进了他的丹田。
刹那之间,一阵凄厉的嚎叫之声从阎泊屿的口中发出,他积蓄了这么久的力量,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散去了。
阎泊屿的身体倒了下去。
他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好似漏了风的斗篷,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止言晰的动作。
“你不能杀我,现在是法制社会!”阎泊屿猛然间抬起眼来,一双猩红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言晰。
第78章
言晰周身上下气息平和,阎泊屿的疯狂和崩溃并未给他带来丝毫的影响,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微笑着歪了下头,“你竟然也知道这是法制社会?”
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发生在现在,而是千年之前的天衍宗的话,阎泊屿此时恐怕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正是现代社会的道德和法治,才使得言晰并没有对他痛下杀手,而只是简单的废了他。
那柄由灵力幻化的长剑被言晰从阎泊屿的丹田处抽了出来,缓缓的挪到了他的脖颈间。
长剑看不出锋利与否,可却透露着一股十分危险的气息,让阎泊屿的心肝肺都跟着狠狠的颤了颤,
“你是正派的道士,你和我们不一样,你不能够随便的杀人的,你要是动手的话,你之前所修的功德就全部都前功尽弃了,”为了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阎泊屿不是绞尽了脑汁来劝说言晰,甚至不惜做到了自我贬低,“就是个学习旁门左道的小修士,都是些不入流,上不了层面的小手段,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呸!”杨滢和杨澜刚刚把阎泊屿带来的那个弟子给控制住了,转头的瞬间,她恰好听到了阎泊屿的这样一番话。
直接气的她冲过来对着阎泊屿的肩膀处就狠狠的来了一脚,“你少在那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屁话,你只不过是因为现在被我师伯打败了而已,你拘了这些普通人的魂,把他们的身体当成容器,贩卖他们的器官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着要放过他们呢?!”
阎泊屿顿时觉得自己的肩膀处传来了一道剧痛,骨头都好像被踢的错位了,他惨叫了一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又被杨滢踹向了另外一边的肩膀,直踹得他整个人顿时往旁边滚了好几米。
“你这样的人渣,简直就是死不足惜!”杨滢目光冰冷地看着阎泊屿,眼神里面充斥着浓烈的杀气,“应该庆幸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都是长在红旗下,身为一个道士,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弄死你,连个骨灰都不剩下。”
阎泊屿趴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等他的身体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觉自己浑身都好似已经散架了,他抬起头,剧烈的疼痛让他扭曲了五官。
恨意在心间弥漫。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这般的狼狈过,尤其是被一个他从未看得上眼的臭丫头暴揍。
“呦呵,你还敢瞪我?”杨滢撸了下袖子,“今天不把你的屎打出来,我就跟你姓!”
“杨滢,”杨澜听她说这样粗鲁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忍不住走上前,拽过了她的胳膊,低声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我就是见不得他这个人这么坏,”杨滢气鼓鼓的,两边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我这叫做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懂不懂啊你?”
杨滢自己的胳膊从自家老哥的手里面抽回来,“我今天就是要暴揍他一顿。”
杨澜见自己劝不住妹妹,也就不再劝了,只是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随后提醒她,“你注意着点,别把人给打死了。”
毕竟阎泊屿刚刚被言晰捅了丹田,浑身的修为都在这一瞬间尽数散去了,此时的他也就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上一些,根本承受不住杨滢这样一个道士的暴揍。
杨滢眉飞色舞的甩了一下头发,眼神里面全然都是蠢蠢欲动的神情,“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我不会打死他的,我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最后四个字眼,被杨滢咬的格外的重。
阎泊屿刚从地上撑起自己的半个身体,抬眼的瞬间就对上了凶神恶煞的杨滢,他心里顿时骇然一片,愤怒和惊惧交,浑身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杨滢笑眯眯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沙包大的拳头,你见过吗?”
“砰——砰——砰——”
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一阵又一阵沉闷的声响,阎泊屿抱着脑袋向四处乱窜,痛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杨澜都有些忍不住的怜悯他了,默默的在心里面给他点了根蜡。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谭医生……?”
山洞门前歪歪曲曲的山间小路上,忽然传来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远远的看到那亮若白昼的光,阎村长心里面顿时一个咯噔,阎大师用了很厉害的手段把山洞里的情景遮盖住,才能使得这个地方一直都没有被外人发现。
可现在,那样亮的灯光出现在昏暗的树林里,几乎就在明晃晃的告诉着所有人,那个地方有猫腻。
阎村长立马催促其他的村民们,“不好,快走!一定出事了!”
他们村子地处偏远,又四面环山,交通也不便利,而且山地气候不好,也没有太多平坦的地方,没有办法种植大面积的农作物,有的村子还能够种一些瓜果蔬菜的拿出去卖,他们村子真的只能是靠天吃饭。
长此下去,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们选择了离开村子,到城里面去打工,这里的人越来越少,眼看着整个村子就要落寞下去了,很多年前从村子里面出去的阎泊屿竟然又再次返回了来。
村子里面一个姓的人大多都沾亲带故,阎泊屿算得上是阎村长的子侄辈,他刚刚回到村子里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的提了很多的东西,阎村长还以为阎泊屿是专程来看他这个老伯伯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在饭桌上聊着聊着,阎泊屿就那样水灵灵的把想要利用村子的偏僻,做器/官/贩/卖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阎村长一开始听他说的时候惊得魂都快要飞掉了,可当阎泊屿把一沓红艳艳的钞票放在他面前时,他还是忍不住的心动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那时他的儿子已经考上了大学,大学学费还没有着落,儿子一个人去了城里面做小时工,他和老伴也在镇上给人家端盘子洗碗。
阎正峰是老来子,阎村长可能的想要把所有一切好的东西都给他,可凭借他和章老太两个人,就算干到死也赚不来这么多的钱。
最终,阎村长答应了下来。
想要做器/官/买/卖的生意,首先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可以摘取器官的手术室,以及保持器官新鲜的器皿。
阎泊屿亲自在后山巡查了一圈,找到了后来的那个山洞,打算把那里扩大修建成一个简易的医院。
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注意,也为了给自己村子里的村民们一些赚钱的途径,阎村长联系了那些外出打工的村民,花高薪把他们聘请了回来。
他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到全国各地去哄骗一些老人,把他们带回村子,迷晕了后,搬到山洞里的检易医院里去。
而且这整个过程当中的路费阎泊屿全部都给他们报销了,还有多余的钱去拿,这样一来,比他们外出打工累死累活赚的钱不知道多了多少。
于是村子里的青壮年们全部都回来了,寂静下来的村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可这热闹的背后,却凝结着一个又一个血的代价。
是的,一开始阎泊屿只是拿一些流浪汉以及痴呆老人们去做器/官/贩/卖,这些人还全部都需要溪梧村的村民们去全国各地搜寻,速度慢不说,有的老年人除了生魂还能起点作用,可以给他增加修为以外,那器官根本就没人要,完全卖不出去。
直到几个月前,阎泊屿才发现在的年轻人绝大部分都喜欢盲目的跟风,只要在网上发一段风景照,再加上一些酸涩的文字,就有不少的人争先恐后的前来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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