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阎泊屿拍摄下了溪梧村的后山风景,制成了个小视频,发在了短视频平台上,又花了大量的价钱去买了推广。
当然,如果所有人都是来到溪梧村后就失踪的话,那也太过于突兀了,所以为了避免引起警方那边的注意,阎泊屿又拍了溪梧村附近大大小小几十个村落的视频,还一一为其买了推广。
这样一来,他分别在每个村子里面弄走一两个年轻人,一方面可以混淆视听,让警察没办法确定到溪梧村上,另一方面,警察们会按照失踪案去排查,第一时间调查的就会是那些失踪人口身边的人,觉得可能是仇杀,情杀一类的,不会与器/官/贩/卖联系到一起。
阎泊屿和溪梧村的村民们踩在这些无辜之人的尸骨上,赚了个盆满钵满。
阎村长原本想着就算山洞这边有人逃跑或者怎么的,他带了村子里面这么多的青壮年过来,肯定能把事情给制止住。
当他走近了,看清楚眼前所发生一切的时候,他的脑袋当场宕机了。
他不敢置信的用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又狠狠的眨了几下,随后才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睁开了来,可他眼前所见到的,却依旧是他们以为无所不能的阎泊屿,正在被一个小姑娘压着胖揍。
“来的正好,也免得到处去寻你们了。”言晰嘴角勾了勾,笑眯眯的看着阎村长和村民们。
“不好,”有人意识到了不对劲,想要逃跑,“他也是个道士,阎大师打不过他!”
刹那之间,方才还气势汹汹的青壮年们,顿时做鸟兽状散。
但说时迟,那时快,言晰指节快速翻飞旋转,一个个浅蓝色的符文在夜空中好似萤火一般,直直的冲进了那些想要逃跑的村民们的身体当中。
所有人都被定在了原地。
阎村长黝黑的脸,一点一点的变得苍白了起来,明明是七月份的盛夏,他却感觉有无尽的寒意,从骨头缝里面冒出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言晰,整个身体抖如筛糠。
“你……你要做什么?”阎村长颤颤巍巍的说着话,恐惧的恨不得就此撅过去。
言晰直直盯着他颤栗的眼睛,勾起唇,微微一笑,“你猜?”
未知的恐惧,让阎村长更加害怕了,他被定住了身体,不能挪动,只微微躲避着言晰的视线。
言晰轻嗤了一声,不再理他。
一个恶事做尽的老头,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把来到他们家,既给了伙食费,又给了房费的三个人弄迷晕,明知道这是要人命的,是犯法的,可为了那所谓的钱财,却丝毫不畏惧。
然而,当他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却害怕的两股战战。
这还真是讽刺至极。
言晰缓步走向阎泊屿,杨滢将他一顿胖揍,他那原本还算俊朗的五官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唇角还渗出了血,而被言晰破坏掉的丹田处更是有大片大片的血迹蔓延出来。
阎泊屿已经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了,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杨滢,那里面充满着恐惧,愤怒以及不甘。
言晰在杨滢又一次的要挥拳去胖揍阎泊屿的时候,抬手拦下了她,“你也打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哦……”杨滢应了一声,还以为言晰觉得她这么暴打阎泊屿有些过分了呢,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紧接着言晰就来了一句,“换我来。”
杨滢:“???”
你还我那么大一个清清冷冷,无悲无喜的师伯啊喂!
阎泊屿本来都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毕竟杨滢就只是单纯的用拳头发泄在揍他,没有用上灵力,他也就是承受一些肉/体上面的疼痛,并不会危及到性命。
可听到言晰这话后,阎泊屿一个蹦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恨不得躲到十万八千里远,毕竟言晰方才那轻轻飘飘扫过来的一眼里,可是饱含着无尽的恶意。
言晰一个术法打过去,直接把阎泊屿打的倒飞了出去,他的后背撞在了一棵树的树干上面,然后又重重的跌了下来。
阎泊屿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似在这一瞬间移位了,他抻着胳膊想要爬起来逃跑,可最终却也只能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阎泊屿才意识到,言晰可能是真的要杀了他。
阎泊屿一双眼睛怒睁着,言晰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但却并没有继续冲他动手,只是轻轻的询问了一声,“炼魂阵的位置在哪?”
“你告诉我,我就不杀你。”
原本惊惧不已的阎泊屿听到这话,反而不再惶恐了,毕竟找不到炼魂阵,外面的那些普通人就没有办法得到救治,只要时间一到,他们通通都得死。
炼魂阵存在,就算他被废去了丹田,他依旧可以一点一点的缓慢恢复实力,这就是他选择不走正统道路的原因,像那些自诩正义的正道道士,一旦丹田被毁,经脉被废,整个人也就废掉了。
但是他不一样,他是以恶念修行的,他的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都可以储存这些恶念,只不过用丹田储存更加方便罢了。
那些被抽出来的生魂,一个个都想要尽快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他们的执念相当的强,恶念生生世世,不死不灭。
阎泊屿忍者疼痛,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满是恶意的笑容来,整个人都陷入到了癫狂之中,“想知道炼魂阵在哪?你求我啊!”
他好像一下子站起来了,高高的扬着自己的脖颈,“或者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顺带着给那些废物一同收尸!”
言晰眸光微动,灵力汇聚在指尖,顺着言晰所指的方向,雪花般飘飘然然的落下,随后化作一张交织的大网,将阎泊屿的丹田经脉尽数裹藏其间。
一刹那,刺耳的哀嚎与嘶鸣接连不断的响起,仿佛是濒临死亡的人发出的最后一道哀求一道。
“我去!”杨滢一直觉得自己的师伯是一个清凌凌的,神仙一样的人,万万没想到言晰竟然能下如此的狠手,直接把阎泊屿的丹田与经脉全部搅的稀碎,不给他一丝恢复的可能。
大片大片的浓雾淹没了远处的背景,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好像只剩下了血红和漆黑两个色调。
阎泊屿跌坐在血色的地面上,目光呆滞,晚间的冷风穿越树梢而过,整个树林里面暗淡无光,只余一丝未散的血味。
那些原本让他感到畅快淋漓的威胁的话语,在此刻,尽数化成了一柄柄无形却又无比锋利的刀,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心脏深处,疼得他的灵魂都好似在颤抖。
阎泊屿的嗓音发哑,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艰难,“你……你不要炼魂阵的位置了吗?”
言晰微微一笑,眼神冰冷如刀,“你不是不说么?”
阎泊屿被言晰的话给噎住,他奋力的睁着眼睛,艰难的望着眼前的青年,对方的脸上无悲无喜,有的只是一片漠然。
就好像即便是杀了他,也全然都是无所谓的。
——
这一边,阎正峰被捆住了双脚关到了屋子里面,无论他如何的大声喊叫,始终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怎么办……
阎正峰急的眼睛都红了,他绝对不能让他的爸妈去做违法犯罪的事情,阎正峰咬了咬牙,挣扎着从床上蹦了下来。
农村的土炕有点高,阎正峰一时不查,膝盖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疼的他生理性的泪水都涌出来了。
但他立马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四下打量着这间自己住了十多年的屋子。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的书桌抽屉里面有一个他之前用来裁剪纸张的裁纸刀,阎正峰一点一点的挪过去,艰难的打开抽屉,翻了半天,终于把那把裁纸刀给翻了出来。
他只用两个手指头抓着裁纸刀,一点一点的摩擦着绑住了他手腕的绳子,那些村民们为了防止他逃脱绳子绑得很紧,在他奋力的挣扎下,绳子都快要勒进了肉里面去,疼得他呲牙咧嘴的,但他始终都没有停下。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阎正峰把自己的手指都划破了好几个口子的时候,他终于把手腕上的绳子给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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