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殇魄停下马车,短暂休息。
车帘撩开,殇魄端来晚膳,示意林青栎伺候陛下食用,林青栎不敢不接,殇魄的眼神凶得要杀了他。
虞皇根本没有病逝,是他的孩儿骗了他,虞皇好端端地坐在一旁,虽然瘦得难看,但一个眼神都让他发颤。
林青栎可怜兮兮地坐在角落,不敢和贺兰阙搭话,贺兰阙睁开眼睛,自己饮下了红果,又吃了一些食物,又闭眼调息了。
林青栎饿得前胸贴后背,等贺兰阙又躺下休息了,才敢小口小口吃了一些东西,直到殇魄把那些剩余的食物端走。
夜晚也在行军,林青栎在马车摇摇晃晃的颠簸中沉沉睡去,梦里也是紧张和害怕,等一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
鼻端是馥郁的兰花香,周身极其温暖,不知何时他滚到了贺兰阙的怀里,玄色的衣衫盖在他身上,贺兰阙也闭眼沉睡,气色又好了些。
林青栎羞愧地坐起来,还没起来多久,贺兰阙也醒了,男人幽幽睁开眼睛,盯着他单薄的背影,在他转过来之前,又闭上了眼睛。
连续三日赶路,终于来到了熠都郊外。殇魄命令驻军休息,此时马车前走来八位衣着华贵的侍女,搀扶林青栎下了车。
林青栎不知所措,侍女只是将他带至不远处的帐篷,伺候他沐浴。
木桶内是温暖的浴汤,里面加了滋润皮肤的药物和花瓣,洗完了一次,侍女又搀扶着林青栎进了另一个浴桶,直到洗了三次。
长发被仔细擦干,抹了芬芳的发油,侍女为他更衣梳妆,为他换上隆重的凤袍。
林青栎想逃,却发现自己根本逃不了,周围的一切都是虞皇的手下,那位为他梳头的侍女身手极好,看他不安分乱动,只是轻轻按了按他的脖子,他就感觉全身都麻了。
等他梳洗好,才被小心翼翼地搀扶出去,帐篷外,贺兰阙已等了他多时,男人也换了一身玄色的龙袍,头戴皇冠,威严肃穆。
侍女将林青栎搀扶到贺兰阙身边,贺兰阙不悦地偏过头去,林青栎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排人,殇魄带领禁军朝他与贺兰阙跪拜:
“恭迎陛下与皇后回朝!”
贺兰阙微微点头,沉声道:
“起身吧,回朝。”
“是,陛下!”
殇魄开道,禁军护卫,虞皇的龙撵行驶在中间,终于浩浩荡荡回到了熠都。
华贵的龙撵内,林青栎坐在贺兰阙身侧,眼泪不断。
贺兰阙闭上眼睛,呼吸平稳,一句话也没说。
第208章
又回到皇宫,林青栎感觉一切都在做梦。
贺兰阙去了慕容府,侍女直接将林青栎送至了虞皇的寝殿。
寝殿内死气沉沉,依然华贵无比,却很久没有住人了。龙床上熏了醉生花香,侍女端来膳食,伺候林青栎用膳,烫菜内都按照吩咐加了少量的迷药,侍女告诉林青栎,陛下酉时回来,他要侍寝。
林青栎食不下咽,侍女为他倒了酒,示意他必须饮完,那酒他再熟悉不过,香味浓郁,是提炼过的醉生。
林青栎用膳后又被侍女搀扶着洗漱,醉生后劲大,他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醒来天已经黑了。
寝殿内燃着明亮的烛火,林青栎穿着轻薄的寝衣,浑身发烫。腿根湿热红肿,燥意难消,等他晕乎乎睁开眼睛,看到床边坐了一个冷漠的人。
男人一身玄色衣衫,金冠束得端正,背对着他,背影僵冷,林青栎眯着眼睛,难过唤道:
“哥哥……”
救他。
贺兰阙回过头来,俊脸阴沉,林青栎看清了他,突然极其难受道:
“陛下。”
身体难受地扭动,薄如蝉翼的寝衣根本遮不住诱人的风光,乳尖红肿挺立,腿根也湿热麻痒,渴望被疼爱。
“嗯……”
他咬着嘴唇,醉生生效了,鼻端全是馥郁的兰花香,他看着那张俊美阴沉的脸,情动道:
“夫君……”
渴望夫君疼爱他。
寝殿内突然黑了,贺兰阙熄灭了烛火,冷冰冰坐在床边,直到床上的人受不了燥热坐起来,媚蛇一样搂住了他。
一双白皙的柔夷隔着龙袍摸住了贺兰阙的下腹,贺兰阙不为所动,听到身后带上哭腔的哀求:
“夫君,疼我……”
穴内像有一双手在揉,淫水不断涌出,林青栎贪婪地呼吸着贺兰阙的体香,不断哀求:
“我好难受……”
是那壶醉生才让他如此失控,他现在只渴望被彻彻底底地疼爱,想让贺兰阙抱住他,重重进入他。
许久,贺兰阙终于抱住了他,林青栎浑身赤裸,不知羞耻地抱着自己的腿,饥渴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如何抽插他,穴内奇痒无比,男人每进来一次都让他欲仙欲死,他媚态难掩,不断扭着屁股哀求贺兰阙:
“重一点,啊……”
淫蛇一样扭动,粗大的阴茎塞满淫穴,湿哒哒抽插,穴内被射满浓精,精水飞溅,男人又失控地插入他的后庭,他只觉得又痒又疼,抱着贺兰阙缠缠绵绵一晚。
第二日,寝殿内还有羞人的呻吟声,林青栎刚刚睡醒,又被贺兰阙抱着疼爱,粗大的阴茎插在他的体内,林青栎清醒了一些,崩溃地向前爬,却无论如何也躲不掉。
室内传来崩溃的哭求声:
“陛下,不要……不要……呜……”
“啊……”
第209章
林青栎一连侍寝了三日,根本无法下床。
三日后,他才见到自己的哥哥。
林琢玉一脸憔悴,终于被允许进宫,他从山谷追到熠都,还是来晚了,弟弟又被那个魔头糟蹋了。
男人心碎欲绝地抱着自己衣衫不整的妻,林青栎昏昏沉沉,柔顺的长发绸缎一样盖在半裸的身上,骚软地抱住哥哥,根本认不清人,迷迷糊糊道:
“陛下,不要了……”
他的身体好痛,浑身都是咬痕,吻痕。林琢玉颤抖地将他抱紧,泪水滴在他的身上,痛苦道:
“栎儿……”
为什么要这样啊,他只想和他的栎儿一生一世,一辈子厮守在天水山庄啊。贺兰阙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的栎儿,为什么要如此凌辱他。林琢玉哭得屈辱,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势单力薄,除了自己的孩子和妻子,没有人会维护他,男人想抱着自己的妻子立刻离开,却被贺兰阙拦住。
贺兰阙一身朝服,站在寝殿门口,冰冷道:
“他是朕的皇后。”
林琢玉眼白都屈辱地泛红,贺兰阙阴森森开口:
“朕允许你每年来见一次皇后,你已经见到了皇后,可以退下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林琢玉咬牙切齿,浑身都是戾气,不顾一切要与贺兰阙拼死一决,怀里的人却伤心哭道:
“哥哥……呜……”
林青栎神志不清,依然在做梦,一会儿梦到贺兰阙一会儿梦到林琢玉,哭得发抖道:
“让我死吧……”
这样的折磨,他再也不想忍受一天,林琢玉心碎了,抱着衣衫凌乱的妻子,无力地坐在地上,眼泪不断。林青栎又发了烧,拉扯着身前人的衣襟,不断哀求:
“不要杀了哥哥……”
“让我去死吧……”
林琢玉再也忍不住,抱着妻子无声大哭,寝殿门口,贺兰阙颤抖地看着这一幕,脸色煞白,半晌,痛苦道:
“朕不杀他,你只需好好呆在朕的身边。”
林青栎依然在哭:“放了哥哥,放了哥哥……我听你的话……”
贺兰阙再也忍不住,背过身去时,眼泪已流了出来,林青栎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的哥哥,不可置信道:
“哥哥,是你吗……哥哥……”
林琢玉颤抖地为他擦去泪水,安慰道:
“哥哥在,栎儿。”
男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与弟弟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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