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刚得到龚王赏赐的好酒,此酒乃王府秘制,平常喝不到,大哥想与琢玉一起分享。”
提到龚王,林琢玉不得不恭谨,随奉愠天一起用膳。
为讨他欢心,奉愠天特地选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小亭用膳。已至夏时,亭榭四周栽了用水缸培植的睡莲,夜风清凉,莲香清幽,美酒霸道浓烈,林琢玉微醺,望着亭下稀稀朗朗的荷花,仿佛回到往日天水山庄。
每逢夏时,弟弟与他总会在天水湖泛舟夜游,湖中的荷叶碧绿连天,莲花清美,莲子清香。有蜻蜓在荷尖驻足,林青栎小心翼翼弯下腰,捧起一只震翅的蜻蜓,献给哥哥。水声潺潺,蛙声鸣鸣,天上星河灿烂,地上萤火飞舞,岁月无忧。
林琢玉心中苦涩,突然恼恨自己为何出庄,或许没有出去游历,或许多陪着他,多护着他,就能避免后来的灭门灾祸!
可是出去,也是为了他,爱他怜他,想为他找到能痊愈身体的神药。
世人传言,南海有鲛人,鲛人之泪,能解百毒,令人长寿。
世人都信奉有鲛珠,却无人见过。抱着侥幸之心,林琢玉出了海,海水滔天,打翻渔船,险些丧命。途中接到家母来信,匆匆赶回,却亲眼看到山庄被魔教屠戮,父亲葬身火海!
那些莲花还未来得及盛放,那些莲子还未来得及成熟……弟弟还未长大,身体未愈,鲛珠未寻……
悲痛绝望,心碎断肠,林琢玉一口喝完酒,奉愠天再次为他满上。
月朗星稀,夜色漫长。奉愠天一杯一杯敬酒,望着月下美人,心旌摇晃。
第一次见到他,在一个破旧的村庄,奉愠天深负重伤,被魔教包围追杀,所带护卫全被斩尽,自己也昏迷垂死,魔教穷追不舍,奉愠天走投无路。
绝望之中,被林琢玉所救,林琢玉即使察觉了他身份有异,依然没有声张。
林琢玉出于道义相救,奉愠天出于震撼铭记。公子如玉,在他心中,这四个字只配得上林琢玉。
他对林琢玉有感恩之情,也有说不清道不尽的迷恋。
林琢玉浅浅的目光,不冷不淡的语气,总是让他迷恋。
二人喝完酒已是半夜,林琢玉醉酒,奉愠天亲自搀扶他进了屋。林青栎傍晚时就醒来,见兄长迟迟未归,心慌焦急。此时看到醉醺醺的兄长,抬头对奉愠天恶吼道:
“你把他怎么了?!”
少年语气极为尖锐,态度凶横,对奉愠天的讨厌溢于言表,奉愠天也有些微醺,因为林琢玉,即使不快还是客气道:
“琢玉醉了酒,我扶他进去。”
林青栎恶狠狠推开奉愠天,接过兄长,大吼:
“不用你管!”
即使他身体虚弱,也扶着兄长,跌跌撞撞进了内室。奉愠天担心,也跟着走了进去,却惊讶地看到兄弟二人共寝一室!
林青栎恶狠狠将他赶走,重重关上门。
第236章 前传8
挥退侍女,林青栎亲自为兄长洗漱。
林琢玉醉酒,脑子还残留一丝清醒,睁着眼睛,痴迷地看着弟弟。灯火朦胧,林琢玉俊脸坨红,眼神迷醉,歪在床上,看弟弟端着水盆进进出出。
林青栎为他脱掉衣服鞋子,打了热水,没好气地为他擦脸,生气嘀咕:
“一身酒臭!”
林琢玉咧嘴傻笑,捉着他的手腕轻喊:
“栎儿……”
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如沙砾磨过喉咙,林琢玉望着弟弟气鼓鼓小脸,喉头轻滚。林青栎勾头为他擦手,没注意兄长的炙热视线,没好气问:
“干嘛?”
醉鬼,大半夜才回屋,让自己一个人害怕!林青栎嘴唇撅起,满脸不高兴,即使如此,林琢玉还是觉得自己的宝贝弟弟可爱得厉害,男人捉住他的手轻吻,舌头含住指尖,一根一根舔舐。细腻湿滑的舌头沿着指缝一圈一圈舔过,如被小蛇缠绕,手指皮肤敏感,林青栎惊吓得后跳,羞耻地背过手,慌乱地看着哥哥。林青栎心中小鹿乱撞,左手全是湿淋淋口水,林琢玉的口水。
林琢玉撑起一点身体,淡青色衣襟敞开,露出一点被烈酒熏得泛红的胸口。长发凌乱散开,披在背后,一缕头发缠绕在修长的脖颈上,看得人心痒。清泠泠眼角微微上挑,舌头舔着唇角,轻轻喊他:
“过来……”
眼中盛满缠绵欲望,林青栎脸红心跳,一把将手中毛巾扔在他脸上,气恼:
“自己擦!”
他端着铜盆,羞愧地逃了出去,打开门,却意外看到奉愠天还站在院中,又惊又怒,大吼:
“你怎么还没走!”
丰愠天被兄弟二人同寝之事扰得心烦意乱,心中胡乱猜测,忍不住回来听墙角,还没听到一点声音,就被林青栎当场抓住,尴尬道:
“琢玉还好吗?”
听他亲昵地叫哥哥名字林青栎就来气,阴阳怪气道:
“托奉大将军的福,我哥哥好得很!”
奉愠天更加尴尬。
看他还不走,林青栎猛地将水泼在院中,溅了奉愠天一身,奉愠天慌忙后退,恼怒地看着屋檐下的少年。
林青栎没好气说:
“奉大将军还不走,有事?”
少年端着铜盆,一副随时想将盆子也砸出去的气势,奉愠天咬牙切齿,恨恨瞪了他一眼,到底转身走了。
林青栎望着男人黑色的背影,吊着嗓子说风凉话: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语气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奉愠天听见,男人转身,忍无可忍:
“你——!”
林青栎翻了个白眼,气哼哼进了屋。
屋内林琢玉等了许久才见他回来,不高兴问: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林青栎气恼不理,抱着被子去了软榻,吹灭了灯,睡觉。
林琢玉刚才喝了浓茶,此时酒醒了一半,望着软榻上的弟弟,伤心问:
“栎儿,为什么不和哥哥睡?”
林琢玉醉酒失态,但林青栎脑子清醒,翻身背对哥哥,心里慌张,心如擂鼓。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林琢玉下了床,走到弟弟身边,翻身上塌。
塌身狭窄,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很是拥挤,林青栎越是往里躲,林琢玉越是靠得近。身体连着薄被被兄长抱住,林琢玉紧紧贴着他后背,鼻端在他耳旁灼热呼吸。林青栎难堪推他,生气道:
“你干嘛?!”
林琢玉不说话,轻轻笑,手指刨开他头发,伸出舌头舔吻他耳垂和脸颊嫩肉。舌尖湿滑,红唇在他侧脸灼热含吸,林琢玉掀开一点被子,大手摸入他衣襟。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弟弟胸口徘徊,手指轻捻胸前红缨,红唇沿着脸颊,亲到他的脖颈、肩膀。
兄长炙热的体温隔着被子传来,身上散发浓烈的酒香,林青栎觉得自己也快熏醉,衣服被哥哥剥开,林青栎推着他羞耻道:
“你放开……”
林琢玉满腔爱恋,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大手摸着他身体,嘴唇咬着他肩膀说:
“哥哥想与你亲热。”
声音低沉暧昧,透着浓浓的交缠欲望,舔着他的脖子说:
“答应哥哥好不好,想和你这样。”
林青栎浑身发抖,羞窘害怕,身体被兄长抱紧,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白净皮肤上,觉得全身都快烧起来。
林琢玉见他羞恼推拒,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口,激动道:
“这里因为你,热得要跳出来。”
心跳激烈,血液激流。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透进来,照亮窗前的小塌。林琢玉一身单薄里衣被薄汗浸湿,湿黏黏地贴在身上,并不舒服。下体勃发,欲望灼热,男人牵着他的手,沿着自己胸口轻柔,手掌一路上滑,又来到唇边,舌头伸出,灼热含吮他的手指。
房间充斥啾啾水声,指尖被吻,酥麻之意沿着手指传递到胸口,林青栎全身热烫,忍不住轻喘,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哥哥。
林琢玉长发披散,月色下比女子还有些勾人的俊俏模样,林青栎一时看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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