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我不查这件事吗?”
“要是闯祸了,我帮收拾烂摊子,谁叫我让查的。我会负责的。”乱步见羽久反而犹豫起来,抱着手臂说道,“我仔细想过了,我相信不会查,但是也许会有人告诉。有人硬塞答案给,到时候要是反而吃亏了就不好了。而且,妹妹头大叔可能会占便宜,我帮看着,他就不会欺负了。”
反复不定的乱步终下定决心,说道:“带着我吧。”
羽久见乱步态度坚决,说道:“现在吗”
“现在。”乱步说道,“早点结束,早点松口气。我料那妹妹头对的事情知道也不多,只是在卖关子。说这围巾是他给的,我觉得这是他故意的,哪怕不是给看的,也可能是给谁看的。”
乱步越说肯定己的想法,抬脚直接往前。见羽久迟迟不给回应,乱步扭头说道:“想做就做,哪有那扭扭捏捏的,又是谁说要查的。现在到底查不查?”
羽久本来还想好好措辞,见乱步直接这问了,是他说道:“错方向了。”
“……” 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你用我的吧
第一百十八章你用我的吧
江户川乱步说就,完全不是开玩笑的,似乎执意要当个人形自测谎仪。
以前羽久没想过,如果能够预测所的事情的话,那么他日子不过得很简单,又或者很艰辛,但如今这个念头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
知道某个人必死,自己必然无力回天,这是不是一种隐而不宣的绝望?
知道已经被预设好的惊喜,所的准备都是未卜知,是否感到无趣?
每一步都能够预测到他人的喜怒举,对他来说,现实世界和认知世界是否脱离?于是复倍的痛苦,日子没任可以期待的意外。这样的世界什么值得每天笑着面对的?
不过,羽久也并不是否定这个世界,只是单纯地展开了一段充满好奇的假想,假想乱步的生活。然而光是这么想象,其实也是一种自以为是的揣测。意识到这一点,羽久便不再看着乱步的后脑勺。
森鸥外和羽久之间避过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联络方式。
这次联系森鸥外,羽久就是用的这种方式,通过中间人传递信息,之后自然人来他提供见面的地址。他们约见的地方是在古书街临街的居酒屋。
居酒屋很小,大概也就是七八个人能坐。
吧台对面的墙壁上是五花八门的菜名。
吧台前面则是一个小厨房,店家是个老婆婆,含胸驼背,双手慢吞吞地在做料理。乱步的眼睛跟着老婆婆的作转来转去,时不时站起来看自己点的好了没,还连续问道:“好了么?好了么?”
老婆婆也对他心急火燎的作没什么大作,只是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羽久乱步的杯子再次添了波子汽水,说道:“她也听不到,你不要急。”
“我没急啊。”江户川乱步拿到自己要的甜土豆之后,自己又坐下来了。
乱步坐下来之后,店门就出现了森鸥外的身影。他旁边还是站着那个洋装的小孩,个人刚对上视线不久,森鸥外就看到被羽久放在角落里面的江户川乱步。他眯着眼睛,笑容里面没什么温度:“我还以为,我只见到你一个人。”
“没事,你不用太在意。”
森鸥外在羽久是不是故意答非所问,但是羽久根本也没想让江户川乱步挪脚步,把好吃的东西都往他面前堆。森鸥外见羽久知道自己一直在看他,还等着他什么表态,说到底森鸥外是他的长辈,还是上级。
羽久看森鸥外的表情写着「为什么把我面前的东西拿」,于是说道:“原来森生要吃的吗?”
“……”森鸥外缓慢地露出微笑,“……年轻人多吃点,我不用吃。”
他刚说完,爱丽丝不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就算我不吃,哪把我的东西都拿的道理,这一点礼貌都没。”
羽久面无表情地看了爱丽丝一眼,然后平静地问森鸥外说道:“我这次事情想要问你。”
见爱丽丝这么直接说话,羽久还这么无于衷,怀疑他是不是听不懂,森鸥外说道:“我家爱丽丝好像在说你没礼貌,你一点都没反应吗?”
“我看了她一眼了。”羽久说道,“阵生说,人要是对自己不好,若是退让的话,被欺上头,绝对要让对方吃苦头。她虽然在我面前说我坏话,但我也不想教训她,森生,你就不要逼我在这里欺负她了。”
羽久满脸写着真挚,让森鸥外不要让自己做这种事。
森鸥外许久没经历天然黑这种类型的人,点不习惯,一时间找不到话。但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森鸥外新捡回话题:“你什么话想说?”
羽久不想要和森鸥外绕弯子,便说道:“就想问一下,森生你这围巾从哪来的?”
森鸥外看到羽久翻出围巾里面用黑线缝出来的字母,便知道他大概在猜测些什么,不过距离送他围巾的时间过了快半年,不知道这时间的长短是好还是不好。
“去年春初的时候,个年轻人遇到枪杀,他的肺部破裂,出现大出血。刚才他被夏目生捡到,因为临时找不到密医,又离我比较近,所以我他做了手术。这是他忘在我那里的。”
羽久说道:“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江户川乱步咬着筷子,看森鸥外就等着羽久问这句话的模样,没来由地一股火:他就没见过说话这么磨磨蹭蹭的。但现在还没到关键地方,于是他就闷着没说话。
森鸥外自然知道羽久问这个问题,原本还想在掉掉对方的胃,结果看到那个随行的江户川乱步正用绿色的眼瞳盯着自己。
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江户川乱步的眼瞳也同样映照着他内心的世界,瞳光掠过就像云开日现,原本该是明亮的湖面,却看到那碧色的池水上映照着深深沉沉的树林阴翳。森鸥外觉得他眼瞳存着令人畏惧的东西。这种畏惧像是打开一本深沉的书,里面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血淋淋地直戳对这自己最不想面对的真相。
没人愿意被人看透自己的秘密。
森鸥外可以直言,自己并不是喜欢这样的眼睛。
森鸥外不留痕迹地收回目光,说道:“这个年轻人自称安室透,但是在他昏迷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他在其他地方活跃的名字叫做「波本」。不管这个叫做安室透也好,还是波本,这条围巾是他的。”
“关于这条围巾,你就知道这些吗?”羽久觉得自己确实想要拿到的答案,但这个答案反而把他吊得不上不下的。“那你为什么要把这条围巾我呢?”
“大概是看你和这条围巾缘吧。”
森鸥外伸手抓着羽久垂下来的红围巾,说道:“你问我这件事,是人对此什么反应,还是你单纯地好奇这个字母的由来。”
羽久抓住了前面的关键点,说道:“所以,你想让谁看到呢?”
森鸥外笑道:“这当然是想让认识的人知道了。”
认识这条围巾的,自然是知道降谷零戴过这样围巾的人,可以是黑衣组织的人,可以是警校的人,也可以只是降谷零本人。要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羽久一定得调查景谷零,可是这对于森鸥外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做这做件事。
羽久眼瞳了,说道:“事实上,我在组织里面的时候,很多人都跟我说,不要接近波本。现在你也提到了波本,那你觉得,我该不该接近他呢?”
少年的表情看着单纯无辜,但对森鸥外来说,这十足就像是试探。
该不该接近波本?
对森鸥外来说,当然最好是夏目羽久得接近波本。但必然是要刷羽久的好感,森鸥外还是得说:“虽然我觉得没必要回避他,但我得说他确实是个危险人物。”
“森生对他了解那么多的吗?”
“也就是一面之缘。但是些人是这样的,只要看到一眼,就知道这人本质是什么样的。我相信你旁边的那个江户川君也应该是如此的。”
森鸥外意朝着江户川乱步露出笑容,江户川乱步朝着森鸥外的方向做了一个鬼脸。森鸥外一愣,失笑了一下,说道:“江户川君要是哪天在你们社长那里干不了的话,我们港黑手党非常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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