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孩脸色沉了下去,一声不吭,我妻善逸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凉意,打了个冷颤,我妻善逸起身准备离开。
本来他还想多坐会儿的,但这小孩是怎么回事,好可怕。
属于小动物的警觉拉响,我妻善逸尽管弄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小孩子恐怖,但他还是下意识的遵循了预感。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妻善逸总是奇迹般的能规避众多潜在危险的原因。
我妻善逸背过身去后,麻太看他的眼神愈渐暗沉。
我妻善逸本人则是感觉一阵如芒在刺,好像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盯上了,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奇怪,大白天的也没鬼啊……”嘀咕两句,我妻善逸很快走远了,身影消失在麻太的视野里。
一个穿着忍者服的金发女人走了过来。
“少爷……”女忍者恭敬的喊道。
“跟上去看看。”男孩面无表情的说道,语气冰凉,和刚才乖巧的作态完全相反。
“是……”女忍者应完,身影凭空消失。
宇髄天元转头望向窗外。
男人硬朗的面庞线条分明,高挺的鼻梁突出深邃的眼窝,上挑的眉形让他看起来时刻都有种轻佻的漫不经心,宛如打盹的狼王,平日里看似平近易人。但当需要战斗的时候,就会露出锐利的爪牙。
“宇髄先生?”商人疑惑的喊道。
男人把头转了回来,唇角高高扬起笑了笑,声音慵懒,充满磁性,拿起杯子小抿了一口清茶,眼神幽深,意味不明的道:“今天阳光真好。”
商人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宇髄天元是想表达个什么,只好尴尬的笑了笑附和,“今天天气确实不错。”
就是晒人了点,稍微离窗子近点,就能感受到滚烫的热意。
真不明白宇髄天元为什么那么喜欢太阳,非得找个被太阳正照的地方坐下来谈交易。
要不是他选的那个位置是最晒的,商人都要怀疑是不是故意针对他了。
“宇髄先生,你看……”
商人想要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要叠起来了。
宇髄天元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为他眼底覆上一层扇形的阴影。他伸出食指碰了碰茶杯,将杯子敲得叮叮响。
商人也不敢说什么,连心底诽谤不懂礼貌余余都没有。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宇髄天元的嘴上,深怕被拒绝。
这可是笔大单啊!而且黄了还会影响到他的生意。虽然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一时贪心酿下的错。
但、哪有商人不贪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你吗。”宇髄天元终于开口了。
没有直说好还是不。商人却敏锐的听出了宇髄天元许是不打算放过此事,有些急了,说道:“37开如何?”
宇髄天元不语,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46!”商人咬牙再加筹码。
宇髄天元依旧不说话。
商人这下眼睛都红了,“55!这是我能让的最大的利了,见好就收吧。”
宇髄天元呵了一声,放下玩杯子的手,将右手架在床沿上,撑着头,似笑非笑的道:“原来你也知道见好就收啊。”
“你什么意思?”
“既然知道见好就收,那为何一次次试探,一次次踩底线。搞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什么是见好就收。”宇髄天元虽面带微笑,眼底却冰冷一片。
“我给过你机会了。”语毕,宇髄天元站起来,推动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宇髄天元,你别不知好歹,非得把我逼急了你也没好果子吃!”商人尖声说道,破罐子破摔了。
“你觉得我会怕你?”宇髄天元被逗笑了。
就他的块头,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惹。
何况这位商人颇有眼色,不然也坐不到这个位置,想必不会施那些显而易见的腌臜手段——
“听说你出身名门,从小被当做家主教育……你离家这么多年,家里人应该很想你吧。”
商人不复刚才那般气急败坏的模样,悠然的坐在椅子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可恨样。
宇髄天元表情微动。好像被戳到了死穴。
商人脸上表情越发得意。
“你看,刚才我说的那些……”
“我觉得我之前还是太心软了。”宇髄天元叹了口气,目光幽邃的凝聚在商人身上。
半分钟后……
宇髄天元走出包厢。
两分钟后,进来收拾卫生的服务员发出惊慌的尖叫,“客人,您这是怎么了!”
宇髄天元回到宿屋。
本来以他的男人の自尊心,宇髄天元是很少在外边过夜的。但时日不同,他现在手上有工作,近期想回家是不可能的。
还好他的三个妻子表示理解。
唉,这才出来几天啊,就想家中的娇妻们了。
宇髄天元一脸惆怅。
傍晚……
宇髄天元打着哈欠睁开眼睛,困倦的揉了揉脸。
好了,到他工作(杀鬼)的时间了。
不过在这之前——
半刻钟后……
感受着嘴里浓郁的汤汁,宇髄天元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好吃!
与宇髄天元所在的城镇相隔不远的山村。
“奶奶,太谢谢你了。”
金发少年放下手中的碗,一脸得救了的说道。
“呵呵,不谢。说起来你怎么会掉进河里?”相貌慈祥的老奶奶不解的问道。
金发少年闻言悻悻的擦了擦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唉,此话说来就有些长了。不说这些,奶奶,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见人孩子不愿多说,老奶奶也不问了,笑呵呵的摇了摇头,道:“不用。天都黑了,而且你今天还受凉受惊了,早些休息吧,不要感冒了。”
没有问你不回家吗。
活了这么些年经过人世沧桑的老奶奶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少年的窘迫,轻描淡写的忽略了戳人痛处的话题。是个人善心也善的好人。
金发少年感动得吸了吸鼻子,“哇太谢谢你了,奶奶!”
老奶奶笑了笑,“没事没事,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老妇,还有这个邋遢的家就好。”
说是邋遢其实不然,挺干净的,只是肉眼可见的清苦。
“不嫌弃不嫌弃!”
少年当然不嫌弃,他最糟糕的时候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呢。而且人好心收留他,他是得多没良心才嫌东嫌西。
“奶奶,你让我做些事吧,不然我都睡不踏实。”完了少年又补充道。
老奶奶沉默半晌,说道:“那你帮我去把那个罐子接满水吧。”
顺着老奶奶的目光看去,金发少年看见了个丑得奇形怪状的壶。
怪不得被老人家当成罐子。
抽了抽嘴角,金发少年站起来,走到罐子前,抬手想要拿起罐子。
手忽然顿了下,然后很快接上,没有让老人发现异常。
“好勒,那我出去打水,您先坐着!”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少年抱着罐子离开屋子。
打水的地方很近,就是他今天掉的那条河。
不然老奶奶也捡不到他。
抱着壶来到河边,少年低头看向怀中冰冷的壶,手一松,任凭壶砸下来,也不担心会不会摔坏。
倒不是少年人面兽心,他知道这个壶仅凭这点伤害是摔不坏的。
“鬼的气味,很奇怪……”少年呢喃的说道,审视的视线冰冷的落在壶上。
“是血鬼术的能力?要不是离得近,我都差点没发现。”
“要不假装弄掉了,下次赔给奶奶吧。”
这个壶留在老人家手上太危险,而且这里又是落后的山村,不知道多久才会被人发现。
而且以奶奶的年纪,就算被山民发现也会以为是老死(包括生病、摔跤等。)的。
此物是个祸害,断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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