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是扭到腰了?
按理来说趁人病要人命,但女人不相信这种小失误会出现在我妻善逸身上,那可是被少主叮嘱过好多次的人物,怎么可能是简单货色,肯定是想引诱她过去!
女人暗暗想到,握紧了重新藏回衣袖里的匕首。
我妻善逸很难忍受疼痛,平时日常生活里不小心划破一点皮都要哼唧半天,嚷嚷着要灶门炭治郎救他。
面对这么矫情的人,也就灶门炭治郎能面不改色的接受了。
每当有人问起他到底是怎么受得了我妻善逸时,炭治郎都会挠挠头,说:“毕竟我是家里的长男,家里的弟弟妹妹们没少调皮导致受伤。”
“所以你是把我妻善逸当成弟弟了?”
“唔……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错?”
不过当触及到原则问题时——
“炭治郎,你看啊,你都在外面说把我当成弟弟看了。既然这样,就请把我当成真正的家人吧!比如说妹夫?”
发生如上包括但不限于的情况,炭治郎会使用他无敌的头槌,告诉胆敢觊觎他妹妹的人你没有好果汁吃。
回忆到此结束。
我妻善逸没有丝毫身为男子汉不能随便掉眼泪的尊严,他呻?吟着捂腰站起来,红着眼眶哭唧唧道:“要是炭治郎在就好了,明明鬼就已经很烦了,为什么连人都要烦我……杀鬼真的很辛苦也很危险,要不是爷爷,我才不想杀鬼……
早知道就不和炭治郎分开了,就算炭治郎用弥豆子酱威胁,我也要抱紧炭治郎的腿让他带我一起走……炭治郎在的话,我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真的好烦啊……”
女人被迫听了一顿碎碎念式的唠叨,一个头两个大,一时不知道这是金发少年的挖的坑还是发自内腑的抱怨。
虽然但是,少主说过这人不可小觑,惯会隐藏自己,扮猪吃老虎,所以肯定是前者。
呵!一定是想降低她的警惕心,她才不会上这个当!
真情实意感到前路一片灰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的我妻善逸:怨念 1怨念 1怨念 1
弱点……
女人小心找寻。
可在她眼里少年浑身都是弱点。
女人一把子纠结住了,半天,得出一条结论:此人果然恐怖如斯!
另一边……
被我妻善逸惦记着的灶门炭治郎正跟在童磨身后,好奇的猜测童磨先生究竟是想要取什么东西。
而又被灶门炭治郎惦记的童磨本人其实什么也没想。因为青鸟流不在,现在属于系统托管状态。
“碰……”
小巧圆润的瓷杯轻轻放在桌面上,发出一道脆响。那人收回手,微笑的望着对面同样露出同款微笑的黑发男人,心中称叹对方的胸怀,开口说道:“你真的是一位很伟大的人,但是这样做真的好吗?你将面对的是世人的唾弃和埋怨,他们不知道你的付出,只会以为你是那欺世盗名之徒,你的恶名流传于世,无人在意真相,或者说……他们只会也只想看到你做在表面上所谓的背叛。”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人类啊,群体里有可爱的人,也有不可爱的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矛盾,总有那么一部分人他们眼中只有利益,为了攥取利益,他们可以做任何大不敬之事。而人民是单纯的,他们容易被蒙骗,被利用。”
“你如今要做的事称得上冒天下之大不韪,成功,牺牲你一人换得世界太平;失败,你将面临所有的怨恨愤怒。”
“即使这样……也决心要这么做吗?”
仿佛是老天都抱着和产屋敷耀哉一样的问题,云朵被风吹走,露出后面的烈阳,阳光射进窗内,照拂在黑发男人的身上,可看见那苍白的皮肤;
如海藻般弯曲的头发失去了光泽,看起来如同枯萎的稻草。
他紫色的眼睛清澈温暖,眼底下却蕴藏一片倦色。可尽管如此,男人自始至终没有表露出一丝倦态。
“我现在出现在你面前,就是答案。”黑发男人垂眼笑道,他好像对自己身上承受的压力已然释怀。
“而且,并不是只牺牲了我一人。前有战士们前仆后继奔赴在杀鬼的危险之路上,后便有我这个领头人破出一片光明,让希望照耀在大地上。”
“我并不寂寞,也不觉得委屈。我一直认为这是应该的。”
“肩上背负什么名誉,就要做出对得上这份名誉的功绩。你可听过一句话?”
“什么?”
“你的名字无人知晓,你的功绩永世留存。这句话的具体来源我已经想不起来了,只是我听到这句话时感到的震惊和澎湃至今都无法忘却。
我将它刻在了那些英勇牺牲的战士们墓上。你知道吗?殊途同归——何尝不是完成夙愿的一种结果。”
产屋敷耀哉大为震撼,为这份理念,为夹杂在这份理念中的决绝。
“陪我喝完这壶茶吧,有始有终,方得始终。”男人抬眼看着产屋敷耀哉,温和的说道。
产屋敷耀哉失语,沉默的提起旁边的茶壶,给男人重新蓄满。
现在说什么话都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
若是换位思考,他是对方的处境,想必也会这么做。
他们其实是一样的人。
如此,产屋敷耀哉更是将男人和鬼舞辻无惨彻底分割成两个人。
他们一个贪婪成性,自私卑劣;一个无私奉献,不畏生死,即将震古烁今……放在一起比较,都是折辱了后者。
太阳逐渐下沉。
当第一缕霞光印入室内,那一壶茶也喝尽了。
男人起身走向门口,就要离开。
像是看着一个即将赴死的伟大之人,产屋敷耀哉于心不忍,忍不住喊道:“等一下。”
男人闻声一顿,没有回头。
产屋敷耀哉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他只是不舍得对方走。
但对方要做的事,要踏上的路,产屋敷耀哉是明白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去阻止,先不说他本人的意愿,就是为了另一个世界未曾谋面的人们,他也不能那么做。
于是一室安静,沉默半晌,产屋敷耀哉才吐出一句:“愿君武运昌隆。”
“嗯……”
莲花的清香味夹着一丝略微的苦很快消散,那是属于男人身上的味道。
产屋敷耀哉闭上眼睛,久久不能平复。
——
操纵着产屋敷月彦的马甲走出宅邸,青鸟流就马不停蹄的切号,登录炼狱杏寿郎。
于是……
月夜下,一个敞开衣襟,露出一片苍白的引人遐想的胸膛的男人打了个哈欠,走出房间。
他两天前接到鬼王的命令,吩咐他去清理垃圾。
至于为什么两天前的事今天才开始行动,还不是鬼王规定了期限。
啊,还没开始动就累了,想躺回去。
男人恹恹的将滑落到眼前的头发撩到后面,露出英俊慵懒的脸蛋,看上去没有什么威慑力,倒是相当吸引人。
但若是看进那双金红相间的眼瞳,就绝不会以为男人无害。这分明是一只懒得动弹的凶兽。
与此同时,无限城。
鬼舞辻无惨愤怒的召集了所有上弦。
“玉壶死了,杀死他的不是任何一个柱,而是一个无名之辈。谁能告诉我,上弦,为什么也如此没用!”
“还有你黑死牟,最近频频有鬼跟我汇报,你私通鬼杀队,想要背叛我?”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黑死牟:“?”
“噗嗤……”一道轻笑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大家同时转头看向笑出声的人。
被好几双眼睛瞬间盯上的童磨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假惺惺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实在没想到黑死牟阁下竟会做出这种事,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把大人的脸面至于何……”
话还没说完,一道血线,童磨的头飞了出去,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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