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久无奈:“这种时候请您正经一点……最多三天之内,我们必须商量出一个结果,尽快报告给火之国的大名和诸侯们。眼下我们用来堵团藏的理由是火影需要在村内外拥有较高声望,而他一直率领根在暗部活动,大多数人对他并不了解,可如果没有更合适的人选,等他完全说动两位顾问,火影的位置还是会落在他的手里。”
他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灭。“一旦团藏成为五代目,村子的政策会变得更加激进好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有鸣人和佐助,团藏一定会以保护为名,对他们两个实施各种限制”
“对了!”自来也突然大叫。
“……什么对了?”鹿久一头雾水。
“就像你说的那样。鸣人和佐助。”
鹿久仍然不解。自来也却一反先前缺乏干劲的模样,侃侃而谈起来:“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在纲手之外还考虑了第二个人选,只是始终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说服他。如果什么准备都没有就去找他的话,那个小子一定会说些‘我没有资格,您和很多人都远比我适合’之类的话,圆滑地拒绝我。虽然只要我强硬一点,说‘这就是眼下村子需要你的方式’,他也会乖乖听话,但我并不希望他是以这样的心态答应下来。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事关他可爱的学生们,他可没法再抱着这种消极的态度咯。”
鹿久恍然:“您说的是……”
自来也竖起拇指,冲他狡黠一笑。“团藏不是说要找一个为村子兢兢业业奉献一切,并且继承了先代火影遗志的人吗?那我们就给他一个。”
“况且,那孩子所继承的可远远不只是这些呐。”
……
“我大概是听错了,”从橘色封皮的小书中抬起头来,卡卡西望向这本不良读物的创作者,“请您再说一遍。”
“啧……你这装傻充愣的本事是跟谁学的!”自来也伤脑筋地搔了搔护额。放下手臂,他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重新望向面前的银发上忍。“事态紧急,没时间开玩笑了,卡卡西。你知道我刚才说了什么。”
“我希望你能接替猿飞老师和水门,成为木叶的五代目火影。”
四日后,雾隐村。
村子里的忍者都知道,水影大人有时会将日常事务都丢给副手们打理,独自一人前往主岛附近的某个袖珍小岛。那里终日浓雾弥漫,水影在岛上修建了一座木屋,作为他专属的休息室,闲杂人等不得擅自靠近。
据说只有独自呆在木屋里时,水影才会摘下从不离身的面具。想要窥探他的真容,那将是唯一的机会。不过很少有人会选择在这种时候不知趣地打扰他;虽然如今水影的统治已不如六年前初继任时那样残酷高压,但血雾之里的时代曾给大家留下了无数恐怖而鲜明的记忆,没有人会愿意再体验一次。
当然,“很少”并不代表没有。
一个身影急匆匆踏水而来。这是一名年轻的雾隐村忍者,神情紧张脸色苍白,似乎要面见水影一事带给了他极大的心理压力。他登上小岛,在木屋前五米外停住脚步,单膝跪下:“万分抱歉,水……水影大人,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禀告!”
回答他的是一阵死寂。片刻后,终于有脚步声从雾中响起,哒,哒。
忍者大着胆子抬眼望去。木门无声开启,男人高大的轮廓自暗处浮现,在门口站定。他穿着黑色的和服,双足、右手以及露出的胸口都缠着绷带,直到下颌。黄色的虎斑面具盖住了他的脸,只在右眼的位置上有一个小孔,蓬乱的黑发披在脑后。
雾隐村的现任统治者,五代目水影,鸢。
“什么事?”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听不出愠怒,却依旧透出无形的压迫力。
“是……是这样的。”忍者重新低头,放在膝上的右手悄然握紧成拳,“在这种空旷的地方讲出来可能不太安全,所以……”
“那就过来说。”
“遵命。”忍者站起身。他似乎心中仍有胆怯,不敢大步前行,短短一段路走得踌躇无比。终于来到水影近前,他唯唯诺诺地开口,声音细小得几乎无法听清:“我有件事想要告诉您,那就是……”
“你那蹩脚的幻术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鸢突然说道。
忍者僵住,勃然色变。冰晶粉碎的声音响起,幻象在顷刻间散落,展现出他的真实状态:单手在胸前结印,面上并非怯懦恭敬,而是一副又怕又恨的表情。
“去死吧,你这个疯子!”他嘶叫道,在脚边的水洼上重重一踏。
水花四溅,凭空凝结成无数冰针。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刹那间又有两名忍者破水而出,朝鸢杀来,人还在空中便已各自结印,与最初的那名忍者一同发动攻击
“秘术·千杀水翔!”
(TBC)
新连载!
剧情不会紧跟原作,有大量我流魔改。故事开篇的时间点琳已死,水门夫妇已死,宇智波已灭族,鼬已叛逃。三代目提前死亡,大蛇丸因双手被封印而提前退场,四代目风影未死并打算继续木叶崩溃计划。
本文的堍在立场上比较暧昧,不是村里堍那样的白堍,也不是报社堍那样的黑堍,而是一只灰毛堍(。)文中绝大多数魔改和悬念都与他有关,暂不剧透。总之请牢记“双活HE”!
感谢?@Some like it hot?提供的文名!
阿兔?@一只灰毛兔?画了图!她马上发~
第2章 狂徒
大量冰针从正前、左前与右前方袭来,形成了扇形的攻击面,矛头直指五代目水影。想要避过冰针,就必须躲回屋内,但这样做便等同于断了自己的退路。
也正中刺客们的下怀。
大量水滴从木制屋顶的缝隙间渗入,落在地板上聚成一滩。第四个身影从水洼中升起,双手已结好最后一个印。
“水遁·水断波!”高压的细水柱伴着怒喝从他口中喷出,与冰针形成夹击之势,飞速袭向鸢。后者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根本来不及做出闪避。
嘭!
冰针与水柱先后命中目标,纷纷炸裂。以门口为中心点,一大团水雾弥漫开来,很快充满了小屋内外。
“成功了吗?”打头阵的年轻忍者发动攻击后便远远跃开,和另两名冰遁忍者分立在水面上。他们焦急地向木屋处张望,想要看清里面的情形。“就算这一击杀不死他,至少也该能重伤”
“呃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突然在屋内响起,很快又沉寂下去。听出那是同伴的声音,三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精神绷紧到极限。但预想中鸢的反击并没有出现,只有雾气在随着时间推移而越发浓郁,渐渐将整座小岛及周边都包裹在内。
不好……这是雾隐之术!
察觉自己落入了对方的忍术当中,年轻忍者瞬间脸色苍白。他向左右张望,两名同族的身影先前还清晰可见,不知何时却已被雾气隔绝。四下安静得可怕,连打斗或呼救声也听不到,唯有寒意糅合在水雾当中,向他铺天盖地袭来。
“可……可恶!冰遁·结晶冰牢!”他手忙脚乱地结印,恐慌之下差点弄错了顺序。脚下的水应声化作厚实的冰面,冰墙竖起,迅速封顶,形成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这项原本用于禁锢敌人的忍术,此时却成了他唯一的避难所。
遗憾的是,在他的目标面前,再坚固的冰牢也无法提供任何庇护。
身体被锁链缠住时,忍者还没来得及反应。直到膝弯处挨了一脚,他重重摔倒在地,这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鸢却并不愿给他继续思考的时间。一双脚出现在忍者的视野当中,单只抬起,毫不客气地踩住他的头,迫使他将脸紧贴在冰面上。
“居然凭这几个废物就想取走我的性命,再不斩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水影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听上去相当游刃有余,仿佛这场刺杀从未发生。“还是说我最近的态度太过温和,反倒让你们开始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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