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作叹了口气,睿智的视线透过玻璃镜片落在了神代以知身上,一瞬间神代以知甚至觉得工藤优作戳破了他的谎言。
但对方什么都没说,温声对他承诺道:“我会仔细找的。”
他们的谈话并没有持续太久,搜查一课的警察们就赶到了。
神代以知藏起了那封信,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工藤优作也没拆穿他。这也省了他的力气,如果被发现,他还要去证物课想办法取回来。
处理案件的警察到了之后,神代以知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工藤优作带着新一帮助警察破案,他和降谷零因为没有嫌疑已经可以离开了。
坐在降谷零的机车上,神代以知的脑袋里有些混乱。
最初他以为父亲的死是和组织有关的,为了查明真相才加入了组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否定,他也没再想过这件事。
但是今天却意外发现了这个信封,不,或许不是意外也说不定,有人故意给他看的。
仿佛被阴冷的爬行动物盯上的粘稠感让神代以知微微皱起了眉,他并不畏惧危险,他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身边的人因此而受伤。
降谷零的机车停在了神代以知的公寓附近,看着恍惚着下了车却还记得和他道别的幼驯染,降谷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没有要对我说的话吗,以知。”
“对你说的话……”神代以知重复了一遍,低头扶了扶额头,努力让自己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半晌,才说道,“今天辛苦了?”
降谷零叹了口气,他松开了对方的手,上前了一步,两人的距离变得十分的近:“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说。如果需要我的帮助,随时告诉我。”
听到他的话,神代以知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眼睛下的两点泪痣也仿佛生动了起来,他主动拥抱了一下降谷零:“你今天怎么这么……”
他的声音被一声声响打断,旁边的一辆汽车有人走了出来,他用力地关上了车门。
刚从车上下来的穿着黑色长风衣戴着帽子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望着这里,有种阴冷危险的气质。
风吹过,男人银色的长发随风飘了起来,他将手中只燃了一半的香烟扔到了地上,用皮鞋的尖头碾灭,就像碾碎的是什么人的脑袋。
他吐出口中留存的最后一口烟雾,墨绿色的眸子紧盯着站在那边的警官先生。
降谷零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瞬间,就叫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声音有些低沉,仿佛受到了威胁一般:“GIN。”
“波本。”
琴酒冷笑一声,“你最近确实很得意,但不要试图惹恼我。”
降谷零的气势也从和神代以知一起时的轻松变得不安定起来,他短促地笑了一声,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我们之间应当没有任何交际吧,随便往我身上安罪名,是想与我为敌吗?”
“我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说过了,不要动我的人。”琴酒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些,朝着降谷零的方向伸出手,气定神闲地说道,“萨泽拉克,”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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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种方法
015
“萨泽拉克,过来。”
听到琴酒的命令,神代以知没有任何犹豫地朝他走去。然而在松开降谷零的手的瞬间,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看了降谷零一眼。
此时的降谷零是他完全陌生、从未见过的,眼神森冷且陌生,总是有着光的眼睛里此刻也完全失去了高光,嘴角向下撇,像是在蓄力蛰伏在暗处随时准备攻击的猎豹。
不是他熟悉的降谷零,也不是私家侦探安室透,而是组织的成员波本。
目光一触即分,神代以知没再迟疑,走到了琴酒的身边。
琴酒伸出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略显旖旎地顺着线条向上移动了些,扣住了他的后颈,顺着力道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身前。
“好孩子。”
像是奖励般的低语在耳边落下,神代以知有些勉强的露出一个微笑。虽然是夸奖,但表达出来的危险意味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掐着他腰部的手越来越用力,让神代以知觉得有些疼。
神代以知咬住舌尖,阻止自己发出声音,虽然不明白琴酒生气的缘由,但现在只要顺从他就可以了。
神代以知忍痛的阈值一直很弹性,如果是与什么歹徒搏斗,就算被敲断几根肋骨也不会哼一声;但此刻被琴酒故意弄痛,他却有种十分难以忍受、委屈的心情。
他垂下眼,露出更加温顺的姿态。
“不是把诸星大给你了,还是苏格兰不够合意,居然需要你亲自找。”琴酒微挑起眼,说出的话略微有些意味不明,“要是喜欢波本的话……”
他停下来,盯着站在那边的金发青年,轻蔑地说道:“也随便你。”
波本的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锐利的眼神紧紧追着琴酒,对方却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说完这些话后,施施然离去了。
神代以知在琴酒没注意到的时候,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那双温柔的粉色眼眸中是对他的担忧。降谷零却像是被人揍了一拳,趔趄了一下,甚至先一步转过身,骑上了自己的机车离开了这里。
神代以知抿了抿嘴,低下头将脸转正,却正落在了琴酒的眼眸中。
琴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感觉心脏“咚”地停顿了一秒。
电梯停在了七楼,他率先走出了电梯,从口袋里找出钥匙打开了门。
琴酒不喜欢别人走在他身后,也不喜欢被拥抱,因为那种动作必然伴随着被对方的手环绕,对于在黑暗中走钢丝的他们来说,同样是种威胁。
但他却喜欢主动掌控别人的感觉,将对方整个控制住,像是任他摆布的玩偶。
公寓的门被打开后,神代以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背部重重的撞上了木质的大门。琴酒右手的手臂抵在他头顶的上方的位置,影子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杜绝了任何逃离的可能性。
该……该怎么办。
神代以知明白,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先开口承认错误,还能有挽救的可能。但如果要解释,必然就会暴露零的身份,这是他宁愿自己承受琴酒的怒火也不想说出来的。
他舔了舔嘴唇,尽可能冷静地开口道:“我……”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琴酒打断了他的话,“太过放纵你是我的责任,是想提醒我犯了什么错吗,神代以知。”
琴酒在私下里的时候,从来不会叫他的代号,或许是因为他更先认识这个代号的上一任主人。
但连名带姓的叫,压力一下就拉到了顶点。
神代以知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惶惶,无措地看着琴酒。
琴酒的眼神暗了暗,低下头凑得更近了些,直直地盯着他的双眸,“还是说,连你也要背叛我?”
“我没有!”
神代以知抬起头来,顾不上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危险,他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了琴酒的大衣衣领,眼睛里迅速氤氲出了水汽,“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杀了我,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让我……”
琴酒冷笑了一声:“你威胁我?”
“要是我的性命可以威胁到你,随便你拿走好了。反正我的命也是你救的,就当做还给你了。”神代以知抓着琴酒的大衣往下一拽,露出了里面的枪带,他直接伸手掏出了那把伯/莱/塔,往琴酒的手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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