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非常的坦然,弯着眼睛露出了温柔的微笑:“我嫉妒心很强,不会有机会让你离开我的。”
“……降谷先生。”御山朝灯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对方的衣角,随即他意识到了什么,手缓缓地松开后撤,摸到了降谷零的手。
手指交缠在了一起,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
御山朝灯抬起头,发出一个像是撒娇,应该就是撒娇的请求:“想要接吻。”
他坐在降谷零的怀里,下巴被轻轻地挑了起来,上司先生弯起了眼睛,那双漂亮的灰紫色眼眸仅仅露出了一点点颜色,却让人忍不住沉迷进去。
“下次可以直接亲上来。”降谷零低头含住了御山朝灯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道,“但是不改也没问题,这样的小朝非常的可爱。”
温热的充满侵略性的吻包裹住了他,接吻的时候要专心,这是哪怕新手都天然知道的事情。
为了保证这点,不必分心保持坐姿,两人便非常自然的一起倒在了床上。
御山朝灯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带来的一切,只要是降谷零给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他都非常乐意承受。
更何况,被亲吻是件愉快的事情。
房间内的空气变得黏腻焦灼起来,与空调打到24度的室温相反的,是体温的不段升高,但这次并不是因为疾病。
御山朝灯感觉眼前再一次的模糊起来,他仰起头喘丨息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喉结就这样被对方张口咬住了。
“唔…!”
他抓住了降谷零后背的衣服布料,生理性的泪水滚落下来。
因为有着系统出品的痛觉屏蔽,哪怕是对方的牙齿在他的皮肤上轻轻磨动,他也一点痛感都没有。
但与之相应的,其余的感官仿佛放大了一百倍。
从唇齿中泄露出一丝不安,他的手也下意识地去推降谷零的肩膀。然而很快被对方一起扣住,抬到了头顶。
“降谷先生……”御山朝灯感觉身体甚至比今夜发烧的时候还要炙热了,一种很少在他身上出现的精神则让他整个人迷糊了起来,好像站在火山口,下一秒就会被岩浆所覆盖。
他听到降谷零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掠过让他紧张的地方:“我在。”
“明天、明天要……”御山朝灯的声音像是被蜂蜜浸泡过的一般,还要再加上六块方糖,“要工作的。”
他并非不想和降谷先生更进一步,但是……也得挑日子呀。
他明天是真的还要上班,虽然说是不用他坐班,可要是突然没去,肯定会有不少人询问,并且工作也还要处理,落下一天就要靠通宵来补了。
好像是有点扫兴,但是落下工作进度,降谷先生之后也会后悔的吧。
“哈。”
降谷零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从上往下看着他。这个角度的降谷先生也非常的迷人,带着一种平时少见的锐利。
“你还在生病,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降谷零扶着他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脖子,低头吻了吻御山朝灯的眼角,皎月般的漂亮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赋予了自己全部的信任,“不过你也提醒了我,明天你确实要去工作……”
“准假了。”他说道。
“……我没请假。”御山朝灯睁大了眼睛,前一天的案子他还打算今天去继续处理干净的,“而且我已经差不多好了,休假的话很无聊的。”
“可以在家睡觉。”降谷零给出了一个毫无参考性的意见。
“睡不着。”御山朝灯顿了顿,对着上司撒娇越来越炉火纯青了,“除非您陪我一起。”
御山朝灯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但他觉得降谷先生不会答应。
上司会让他休息,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休息的。虽然降谷先生肯定愿意陪他,但是让他陪着自己睡觉又是不可能的事了。
“我明天要出去的,下次有机会陪你。”降谷零果然没有答应,但是却和御山朝灯想象的不同,他仍然挂着笑容。
这样说或许有些不尊敬,但是御山朝灯觉得降谷先生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意味深长,长此以往……
像是打算做坏事的猫。
“有个可以让你睡好的办法,要不要试试。”降谷零将他抱在了怀里,低声问道。
耳垂忽然感受到了温热的濡湿,刚刚才有些下降的温度又燃烧了起来,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早该知道的。
御山朝灯发出一声短促而不怎么庄重的低喘,他看向了降谷零,灰紫色的眼睛仿佛染上了某种特殊的火焰。
不是梦。
他咬住了嘴唇,拼命的点头。降谷零俯下身拯救了他的唇瓣,温柔地宽慰道:“会很舒服的。”
“都交给我,好不好?”
……
降谷先生果然从不骗人,确实睡得很好。
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的御山朝灯这样想道。
降谷零已经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暹罗猫金字塔中最大的那一只,套了件降谷零的T恤,被他抱在怀里。
想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御山朝灯忍不住将脸埋在了身边的巨大暹罗猫抱枕里,脸上的温度又烧了起来。
他平时很少有那方面的需要,大概是太忙了,从上学到上班,他的时间比旁人压缩了不少。每天回到家累得只想躺床上睡觉,怎么可能有精力搞什么黄色。
离色色最近的也就是之前做的那个梦了,但是梦里的场景做不得真,而且对他来说,那个梦更多的是可以合理的和降谷先生贴贴,别的根本不重要。
就算是去勾引降谷先生,也只是想要确认心意,如果能有
进一步的关系,也算是达成了目的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在喜欢的人温柔的控制和引导下,尝试着非常亲密的、特别的事情,非常的快乐。
而且御山朝灯的学习能力一向非常好,他试着帮降谷先生复习了一遍。看着那个人露出了从未见过的、失控的表情,他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恋人之间,在感情达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想要有更深的关系。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如果可以,他还想要更多的、
睡饱了的御山朝灯拿了浴巾准备去洗澡,收拾好了下午他还是打算去一趟警察厅。
昨天突然的发烧,来的快去得也快,半夜醒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朦胧的不适应感,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好像昨天的无力是他的幻觉。
淋浴从头顶落下,他的头发有些微卷,被水淋湿后就变成了直发,长度也延伸到了脖颈下一点点。
御山朝灯一边往头发上打着洗发水,思维不禁发散了起来。
首先想到的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梦,现在的他头脑清醒起来了,发烧的他理所当然的将很多事合理化,他却不能。
首先便是梦里的那个降谷先生。
他梦到过成为了彭格列的自己和卧底安室透恋爱,那些都有迹可循,无论是黑手党还是卧底,都是他知道的内容,梦境里自由的排列组合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昨天的梦不同,他十九岁进入警察厅的时候,降谷先生已经二十五岁了。
在那之前他从没见过降谷先生,为什么能梦到对方十六岁的模样呢?
如果说降谷先生是他太熟悉了,光凭想象就能想象出对方小时候的样子……那,梦到十八岁的诸伏前辈,就不能用这个理由来解释了吧。
甚至他还知道了诸伏前辈有个哥哥,名字应该是……
“诸伏……高明先生。”
御山朝灯很自然地「看」到了对方的面容,「看」到了对方握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走在夕阳下,甚至「看」到了文件袋上的‘0’。
御山朝灯愣住了,他忽然头晕了起来,如果痛觉屏蔽消失了,现在大概会头痛欲裂。
好在这阵眩晕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很快就
恢复了正常,只不过一个趔趄,不小心碰到了水温的开关,原本温度正好的水一下变成彻骨的冰冷,吓得他差点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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