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说是用最快的速度,学者重回休息的帐篷,摇醒了同伴。
“快醒醒,镀金旅团打过来了!”
被叫醒的同伴满脸的茫然,学者见状立刻将他拉出去。
看见外面的景象,同伴也瞬间醒过来。
两人不用任何交流,很是默契的冲向散兵所在的营帐。
可是他们一进来,却见散兵并不在里面。
这令学者们更加的惶恐,只好再去找其他人求助。
随着两名学者将营地的人一个个叫醒,大家也都知道镀金旅团将营地围住了。
“怎么办,阿曼德风纪官,我们要联系教令院吗?还是请枫丹那边派发条机关支援?”一名戴眼镜的学者绝望的问赶过来的阿曼德。
好在阿曼德倒是冷静,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回复再等等。
“等?阿曼德先生,再等下去我们都要成人质,可恶,我就知道这群镀金旅团不会改变,愿意信奉小吉祥草王大人!”戴眼镜的学者口不择言。
对于教令院向沙漠倾斜教育资源,组织人去支援教育工作,他和很多学者一样早就不满,但因过去教令院确实做的过分,他也不好多言,现在可算是让他抓住机会。
沙漠人就是沙漠人,他们都是狼子野心。
戴眼镜的学者愤愤的想。
而这点心思全被阿曼德看在眼里。
考虑到现在不适合讨论雨林和沙漠的恩怨,阿曼德无视了那些不满,用一副公式化的口吻说,“你如果对我的决策有意见,可以去找阿帽先生,通过他向教令院提出抗议。”
“你——”戴眼镜的学者气的睁大眼。
阿曼德再次无视他的反应,大步向莱昂走去。
身后那名戴眼镜的学者拼命喊他一定会投诉之类的话,阿曼德却完全不当事,他可以肯定这家伙不敢去找他们的负责人阿帽。
过去这位因论派新星仅凭短短几句话就把那些口出狂言,反对扶持沙漠教育项目的学者说到无能狂怒。
虽然因论派不少人都表示他们学院的新星就是嘴巴毒,那话全是随口说说,让无能狂怒的学者别放在心上。但这并没有安慰的作用,甚至是火上浇油,更令被说的人愤怒。
阿曼德想到教令院内的风雨,叹了口气。
不远处的莱昂听见背后有人叹气,当即回头看去。
“阿曼德先生,你也是来劝我向枫丹请求支援你的?”莱昂笑着问道。
“不,我是想劝您等一等,问问这些镀金旅团的要求。”说出自己的想法,阿曼德是知道沙漠里的传闻,所以他推测这些镀金旅团是冲着令季和维克来的。
莱昂身为不知情者倒是没往沙漠的新王和祭司就在剧组那方面想,他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他相信这群镀金旅团聚拢到此处,是有别的目的。
这个想法刚一诞生,先前被邀请做群演,但是一直不接受的镀金旅团老大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学者和不少剧组的员工都如临大敌。
相比之下,阿曼德和莱昂要镇定太多。
等到镀金旅团的老大来到莱昂面前,他开门见山的问,“群演还缺人吗?”
莱昂和阿曼德都愣住了。
恰在此时,令季和维克出现在镀金旅团老大的视线范围之内。
克制住自己的激动,镀金旅团老大也顾不得帮兄弟们争取机会,他赶紧问莱昂,“老先生,你之前说的我们能做群演,还是有效的吧?不能人一多就把我们扔到一边!”
“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事,沙漠里的万千沙子都会愤怒,诅咒你的灵魂不得安息!”
说到最后,镀金旅团的老大忍不住威胁起来。
莱昂听着那具有沙漠风格的夸张修辞回过神,接着他不可置信的问,“所以你们是来当群演?”他们的剧组在沙漠里这么受欢迎了吗?他怎么无法相信。
然而镀金旅团的老大给出肯定的答复,“对,这些兄弟们都是听到风声连夜赶过来的。”
“你们都愿意的话,那倒是好说,我有几幕场景就不用修改了。”莱昂本因在沙漠中雇不到足够多的镀金旅团成员做群演,对原定的大场面画面进行更改。
现在峰回路转,他可以借着这些人将要删改的场景呈现出来。
这怎么能不然人高兴?
莱昂没有犹豫,当即表示他全都要。
眼看事情谈成了,镀金旅团的老大喜笑颜开,派人向周围的镀金旅团传递这个消息。
此时令季和维克也走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令季不解的问,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营地附近全是镀金旅团。
围观全程的阿曼德主动将刚刚经过的事讲给令季和维克。
听到镀金旅团机体要求做群演,两人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
令季更是暗中谴责自己,昨天忘记让镀金旅团的老大不要这件事外传。
不会到时候沙漠里所有的镀金旅团都要过来吧。令季认为这不是没有可能。
这促使他准备再找个机会,拉上维克去再次叮嘱镀金旅团不要把他们的身份说出去。令季揉了揉太阳穴,昨天喝太多的宿醉加上思考问题让他头疼。
一旁的维克也好不到哪去,他虽没喝多久酒,但他想不出来应对的方法,最后他放弃去想,准备顺其自然。
然而不用令季和维克太担忧,镀金旅团的老大已经找好了应对的托词。
当莱昂问出他们为什么想来做群演时,等候多时的镀金旅团的老大清了清嗓子,开始慷慨陈词。
“我们是受到被草木与黄沙庇护的王的指引前来,我们相信这是荣耀诞生之地,是被王与传达神之预言的祭司赐福之处。”
莱昂面对这番说辞来了兴趣,不给身后尴尬到不行的两人阻止的机会,他兴致勃勃的问,“这也是一个预言吗?”他知道沙漠人很相信预言。
这点和他们枫丹人相反,关于枫丹将被水淹没的预言,没几个人当回事。
可是镀金旅团的老大这次却摇摇头。
“不,这是与王与祭司同行之人的传达的消息。”镀金旅团的首领昂首挺胸,“与王与祭司同行之人有五人,分别是炽烈的母狮子,死神代行者,异乡的救世主和真理的阅读者。”
“等一下,这不是四个人吗?”阿曼德没忍住开口。
其实他能听得出,这四个人指的是谁,分别是迪希雅,他的上司赛诺,旅行者和艾尔海森。
当初也是他们一起推翻的教令院。
但怎么还有第五个?阿曼德不记得除此之外还有谁,莫非是那只白色的漂浮小精灵?
好在不用猜测太久,镀金旅团的老大就说出答案。
只见他拿出来装有枫达的瓶子,“第五人是如这瓶水一样清爽的男人。”他昨天拿到枫达就觉得它的颜色很眼熟,后来才想起把他们揍一顿的异乡人的头发和这个颜色差不多。
再加上这瓶饮料确实好喝,镀金旅团的老大便为第五人取得了这个名字。
而看到这个名字,莱昂也明白了一切。
只见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背后的令季和维克。
值得庆幸的是,莱昂没有当面戳穿他们的身份,而是跟着说道,“原来如此,是如枫达一般清爽的人通知了你们,我想这也是一种启示。”
“对!”镀金旅团的老大很是自豪的承认,然后他还说,“让我们赞美如枫达一般清爽的男人!”
这句话如同一个引子,其余的镀金旅团们很配合真的称赞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剧组成员和学者以及风纪官措手不及。
可在这股气氛中,他们也很快被裹挟,跟着赞美起来。
令季和维克听着那些喊声,同时冒出一个想法,他们对不起达达利亚。
从此在镀金旅团心里他都是如枫丹一般清爽的男子。
最终这股愧疚感在达达利亚和散兵出现时达到顶峰。
达达利亚听到此起彼伏的赞美,他挠了挠头,走向令季和维克,十分不解的问,“伙伴,他们在说什么?”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