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夺爱的绿茶病娇攻X努力搞钱的阳光乐观受
得知高中班主任的侄子要转学到a城来,阮知慕自告奋勇接收了这个叫严越的小孩,当起了他的监护人。
起初的严越——高冷,面瘫,对阮知慕的穷酸无比嫌弃。
后来——严越(绿茶无辜脸):哥,你什么时候和你男朋友分手?我觉得你俩不太合适。
再后来,一个月夜,家里突然停电,严越在黑暗中吻了他的额头。
阮知慕没有表现出排斥,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照顾起居,允诺高考后带他去旅行。
——却在高考结束第二天就消失了。
几年后,两人意外重逢。
严越已经是年少成名的天才摄影师,名模女友,事业成功。
阮知慕:苦逼打工人一个。
再次重逢,严越神色冷淡,比几年前更加冷漠高傲,似乎不太记得他了。
阮知慕也不好意思常去搭讪,显得自己在高攀。
他漂泊许久,也累了,决定回老家平平淡淡度过下半生。
离开前的那个生日,严越突然上门,当着一众陌生人的面,狠狠咬住他的嘴唇。
“打算再抛弃我一次?你做梦。”
第1章 你是未成年?
八月末,阳光毒辣,空气被烘烤成了黏腻的奶酪糖霜。
火车站里人头攒动,挤满了准备返校上课的大学生和背着大包小包的打工人,空气中混杂着泡椒凤爪、酸菜泡面、烤肠和人肉汗臭的味道,蓝色的休息区座椅早已填得满满当当,没能抢到座位的人们神情麻木,胳膊支撑在行李箱上,哈欠连天地盯着电子显示屏上的列车到站信息。
纷乱嘈杂中,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道亮眼的白色。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穿着纯白色的卡通短袖衬衫,五分工装短裤,有些陈旧的米白色帆布鞋。
衣服下露着胳膊小腿,略显稚气的圆眼睛,栗色短发被汗浸湿,软趴趴地贴在额前,头顶一撮头发不服输地翘起,随着奔跑的动作一跳一跳。
阮知慕把凌乱的栗色短发别到耳后,喘匀气息,还没来得及在人群里搜索目标,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随手按下接听键:“喂?”
“晚上八点的场子,什么时候到?”
阮知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操,我给忘了。”
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怒喝:“上回企业剪彩,你嫌我不提前跟你说。这次我提前三天跟你说了,你跟我搁这儿耍猴是吧。”
“这两天事儿多,我真忘了,今天还上火车站接人来了,你让老八顶班呗,他今晚没课。”
“人家点名要的你,人家女老总还跟我打听你联系方式了,老实交代,你给人灌什么迷魂汤了,我记得你就上回剪彩去过一回吧。”
“真没,上回剪彩剪完他们拉着我办保险,我赶紧溜了,都没说过几句话,”阮知慕想了想,“你没把我卖了吧?”
“我说你有女朋友了。”
阮知慕“嘿”了一声:“多谢。”
挂了电话,阮知慕的目光继续投向人群。
黑色外套,黑色长裤……
匹配失败。
阮知慕想把微信记录拿出来看一眼,好死不死,手机在这时候没电了。
操。
火车站出站口就有卖充电宝的,六七十一个,贴牌的仿冒品,阮知慕舍不得买。
他走到一个背对着他的男孩子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儿,借个充电宝。”
男孩子耳朵里塞着耳机,闻言摘下耳机,轻微地扭了下头。
头发有点长,皮肤很白,漆黑色的瞳仁,眼角有一颗淡灰色的痣,隐在睫毛下方,垂着眼睛的时候才会暴露出来。
阮知慕的第一感觉是,好冰。
出站口在空调范围内,但是往外踏一步就是出口,热气源源不断从门口吹进来,很多在出站口接人的人都一脑门子汗。
男孩子的肩膀却是冷冷的,抽着寒气,似乎刚从冰窖里出来。
阮知慕原先以为他的青灰色衬衫上是汗水痕迹,凑近了看才发现,是衬衫上的纹路。
男孩的容貌,目光,身体温度,奇妙地达到了统一。
男孩身板向前躲了一下,似乎不喜欢被陌生人碰触。
阮知慕手悬在半空中,倒也不尴尬,自然地挠了下头:“能借个充电宝么,我来接人,手机碰巧没电了。”
男孩:“门口有充电宝卖。”
阮知慕:“我没带现金,手机关着,到时候也没法儿付钱啊。”
想了想,补充:“我就充几分钟,能开机就行,马上还给你,你也不用担心我跑了。”
男孩没什么反应。
阮知慕打了个哈哈:“不方便么,没事,那我问问别……”
就在这时,男孩将一个碟形的黑色充电宝递过来。
阮知慕愣了一下:“多谢多谢,一会儿就还你。”
手机刚接上电源,没办法马上开机。
阮知慕拿着充电宝站了一会儿,感觉干站着有点傻,跟男孩闲聊:“你是大学生?”
“……”
“你应该是等车的吧,去上学的还是旅游的?”
“……”
“吃雪糕不?等会儿手机有电了,我请你。”
“……”
阮知慕有点脸上挂不住了。
操。
回个话能死么。
整得跟他热脸贴冷屁股似的。
阮知慕跟人搭话纯属职业病了,毕竟是干婚庆商演走穴主持的,跟陌生人聊天套近乎属于本能反应。
阮知慕收起笑容,不再试图和男孩搭话,而是潜心研究自己纽扣上的线头。
大约两分钟后,手机屏幕亮起。
阮知慕给班主任发消息:【严老师,我到火车站了,没找到严越,确定他是黑衣黑裤么。】
严明华:【对的,他刚跟我发消息,说到站了呀。】
阮知慕:【他有手机吗?我试试打他电话。】
严明华:【189XXXXX823】
阮知慕拨了过去。
就在同时,右前方响起了一阵低沉的震动声。
阮知慕看着男孩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平淡无比地说了一声:“喂。”
同样的声音透过手机屏幕,传到了阮知慕的耳边。
阮知慕人傻了:“……你就是严越?”
男孩:“嗯。”
阮知慕:“……我是阮知慕,你叔叔应该跟你说过了。”
男孩:“嗯。”
阮知慕:“……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
男孩:“严明华告诉我你穿什么衣服了。”
阮知慕:“所以你刚才就认出我了……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他隐约有些不快,不知是因为男孩无所谓的态度,还是因为他对严老师直呼其名。
严越:“你没问。”
阮知慕:“……”
阮知慕:“严老师说你穿的黑色外套,我才没有认出你的。”
严越有些厌烦似的,轻微拧了下眉头,站起身:“外套在行李箱里,走吧。”
——
十分钟后。
狭窄的出租车里,阮知慕和司机师傅聊得热火朝天,后座的严越闭着眼睛听音乐。
师傅问:“这是你弟?”
阮知慕打哈哈:“是啊,长得不像?”
“我闺女这阵子追电影明星,我瞅你弟就跟明星似的,现在的小孩长得真是好看哦……”
严越自始至终一声不吭,眉头都没皱一下,没听见似的。
阮知慕一边和师傅聊天一边暗自发愁。
严明华是他的高中班主任。
他上高中那会儿和家里关系不好,经常打零工赚生活费,严明华对他颇为照顾,后来高考超常发挥,也多亏了严老师一直鼓励他,这些他一直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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