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翻了个身,背对着陈今,露出后颈那枚小小的凸起,无知无觉地散发着香甜的牛奶香。
陈今心想,弟弟对自己一点防备都没有也对,从小被他拉扯着长大,没必要防。
但烟瘾似乎来得越来越汹涌,伴随着一种陌生的燥热,蛰伏在身体里,陈今站在窗边犹豫片刻,长舒一口气,抬手脱了上衣。
将弟弟揽进怀里时,烟瘾神奇地消失了,燥热也渐渐平复下来。
陈今放纵自己挨近那处在今天之前都不该碰的地方,闭上眼睛,不再压抑自己的本能,释放出强势的alpha信息素,和空气中的牛奶味结合在一起,正式宣告占有。
他知道,自己这次不会梦到战场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陈今被饥饿感唤醒,迷迷糊糊睁开眼,低头一看,弟弟拱在他怀里,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扫在他胸口,看来是醒了有一会儿了。
他打了个哈欠,拍拍弟弟的背,问他:“中午想吃什么?”
陈念仰起脸,天真又狡猾地去摸他哥的手,“哥哥,今天真的不做吗?”
陈今:“……”
问你吃饭呢,你跟我说这个。
这一觉睡得难得安稳,紧绷的神经仿佛彻底舒展开了似的,陈今浑身的骨头都懒洋洋的,不想跟他弟闹。
他捏了捏小东西的后脖子,伸手要从床头拿衣服穿,下一秒就听到他弟说:“哥哥,我已经成年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有过发情期了。”
“什么?”陈今骤然紧张起来,反手攥住他弟的手腕,“怎么过去的?有谁碰你了没有?”
陈念摇了摇头,双腿磨蹭着,往他哥身上贴,“没有,认识的omega帮我打了抑制剂,熬了一晚上就好了。”
陈今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紧张起来,拧着眉毛问:“那以后怎么办?”
陈今在这方面仿佛天生比别人迟钝,到现在还是难以适应弟弟已经成年的事实。但他还是有点常识的,知道第一次发情期就意味着弟弟是个需要alpha信息素,需要同alpha性交的成熟omega了。
陈念凑过去,额头抵着他哥的胸口,像是得逞了一般,偷偷笑了。
他说:“你标记我吧,哥哥。”
陈今又一次受到了冲击,他没想到,他弟胆子比他大多了。
两个人的关系还不清不楚的,他压根没想着今天要把这些事都做完,结果他弟倒好了,一个劲儿地催他,硬是催得他下腹那股邪火怎么都灭不下去。
他发愣的时候,陈念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隔着内裤覆上了勃发的性器。
陈念也毫无经验,第一次见到这种架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指尖移动,试探着揉弄。
陈今只觉得脑袋上有根筋在一跳一跳的,胃里的空虚被另一种饥饿感所取代。不受控制溢出的信息素先一步出卖了他,屋子里的果酒味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奶香,是侵占与掠夺的前奏。
他突然觉得没什么可犹豫的,早晚都要发生的事,既然忍不下去,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
他没有阻止弟弟的动作,只哑着嗓子拦了句:“……别招我了行么。”
没有一点儿威慑力。
陈念头都没抬一下,像小孩子耍赖一样,回给他哥两个字:“不要。”
一旦哥哥纵容一步,陈念就能想办法钻空子,一路都由着性子来。他胆大包天地拉下了他哥的内裤,只见那根东西直挺挺地冲着他,硕大的龟头冒着腥膻的液体。他有点被唬住,不知道要怎么摸上去才好。
陈今笑了一声,被他的放肆彻底激怒,从这一刻开始一切哥哥的底线都不复存在。
他钳着陈念的手,带他握住了自己。
“哥、哥哥……”陈念被烫得惊呼一声,那股嚣张劲儿瞬间散了大半,露出纸老虎的真模样。
他强装淡定,握着性器慢慢上下撸动。
然而他那点儿自慰的经验,在alpha面前根本不够看。陈今被这不上不下的快感勾得愈发难耐,舌头抵着上颚,舔了一下虎牙。
偏偏陈念还在这时候问他:“哥哥,你舒服吗?”
“你会摸么?瞎弄。”陈今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低笑着反问,其实早就硬得流水,马眼泌出的前液把他弟的手心蹭得湿乎乎的。
陈念被高浓度的酒味信息素熏得醉了,他口干舌燥,嘴巴微张,不住地喘着气,一边还在努力摸着他哥的性器。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发情期那夜,身体里有团火在烧,就快把要他烧干,可他浑身都很湿,用力夹紧股缝,仍然有水流到床单上,他想着陈今,不知廉耻地想象自己被操的画面,直到干性高潮来临。
他像那天一样喃喃自语:“哥哥插进来,标记我……”
陈今喉头发紧,忍无可忍地抬起他弟的下巴,吻上去撬开齿关,用力吮吸着舌尖,像是在为自己解渴,但仍然无济于事。
兵营里,一帮臭烘烘的alpha在一块憋久了,总有人爱拿床上的事儿吹牛。
有人说自己家里头的老婆有多黏人,发情的时候恨不得把他榨干,还有的说自己在刚占领的镇子里操了一个当地omega,说那个骚货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叫床有多带劲。一个比一个讲得夸张,用的词也一个比一个脏。
陈今听得乐呵,得空时也偶尔用手自己解决。
他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头一次感受性欲暴涨到吞没理智,竟是对着弟弟。
陈念被他堵着嘴巴,快要呼吸不过来,手上的动作更是乱了章法,松松地握了一会儿柱身,滑下来碰到下面坠着的饱胀囊袋。
陈今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差点咬着他弟的舌头。
“唔,”陈念舔了一下他的嘴角,朝他分开双腿,“哥哥,你摸摸我,插进来。”
理智出走了,但保护弟弟的本能还是按住了陈今,他知道今天不能做到底,两个人都疯得没个人样儿,弟弟会被他弄伤的。
“少废话……今天不想操你,”他把手伸进陈念内裤里,掐了一把没什么肉的屁股,流氓兵痞似地在他耳边粗喘,“用手给我弄出来,然后起床吃饭。”
无奈陈念的手活实在烂得没边,玩他自己那根嫩鸡巴还行,对付alpha简直是开玩笑。两人在床上厮混了半天,陈今是被越摸越火大,鼻尖充盈着的牛奶味勾得他想射又射不出来,都快憋疯了。
握着自己的那只手越来越乏力,陈今脑袋一热,干脆将弟弟翻身背对着自己,性器插进他腿缝里,借着那儿细嫩的软肉,挺腰往里顶送。
到底是没开过荤的年轻alpha,在床上干了坏事儿,自己先觉得过分。陈今爽得脸都红了,结实的背上出了一层薄汗,但就是停不下来,他这个年纪的alpha有的是力气,床上的事儿全靠无师自通。
他的掌心也热,顺着敞开的衣摆摸到弟弟腰侧,嘴唇蹭过后颈上凸起的地方,问他弟:“要我摸摸你,这样行么?”
陈今说话有他自己的特点,尾音会不自觉带着点乡下方言的调子,对着他弟时又多了些宠和无奈,在此刻的陈念听来尤其性感。
他主动并拢双腿,感受那根粗硕的硬物挤进来又抽出去,仿佛被哥哥用另一种方式操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多了一层羞耻感。
陈今还在他耳边喘,说快射了,叫他握好,他自己先忍不住哼叫着射了一内裤。
……
窗外,太阳高高挂着,时间已至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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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今天更了三章,不要漏看了哦。(*′I`*)
第三十五章
一个星期后,程问音收到了从远方寄来的包裹,不知怎么,拆开时竟有些紧张。
包裹被仔细包了好几层,最里面那层牛皮纸上系着一条红色丝带,一只笨拙的蝴蝶结躺在中间。程问音一边想象着齐砚行认真打蝴蝶结的样子,一边取下丝带,用它将发尾扎成一个松松的发髻。
宝宝咬着鸭子,好奇地凑过来,一屁股坐在包裹旁边,看着程问音拆。
“妈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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