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响了。白轩逸的眼里那大约却只像一只猫,猫的脑袋圆得像用圆规画的,睡沉了的样子看得他不禁轻笑。白轩逸躺下来从背后拥住了他,何意羡半梦半醒那双望着他的眼睛是半眯着的,依然是薄雾弥漫。
通常情况之下,何意羡虽然强势,但是与白轩逸的情事之中以夫为纲,他总体上是被动接受的,略显羞涩的,往往浅尝辄止,但今天却非常执著大胆。他扭过头把舌头直接伸到白轩逸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完全是不管不顾的疯狂劲,双手已经握住的,更不可能松开。
出尘的体段散发着缓缓的幽香,何意羡天生真也不是那种骨头轻的男人,还没开始做爱,这时就是想发浪也发不出来。就像往常他被白轩逸迷得七荤八素,害羞地说点破碎的求饶一样,何意羡梦呓般地说:“冇爹地都唔紧要,全天下最爱我嘅男人就系你啦……”手机屏还亮着。
第61章 从此君王不早朝
久赌必输,久恋必苦。所以男人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总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爱就是生殖器实质性的接触,相互包容和捣鼓,这种最受欢迎的类型就对性持开放态度,认为性是爱的工具,是拯救男人的工具,但不再把性当作占有男性和获取婚姻的工具。只有这样,你才能既留住了男人的心也留住了男人的根。
而且,与小何律师这种成熟的职业男性上床比小男孩得劲多了,全自动,带来的全是惊喜,不用教。成人的世界白纸找白纸,报纸找报纸,只做筛选不做调教。
所以不是都说好了,你我既是炮友,便是同样地见色起意、志趣相投的,你大可以进入我的身体,但永远不准进入我的生活,想都别想。
可是白轩逸单方面破了常格。看到床伴的鲜活动人,在大众面前随意扭腰挺胸,律圈里出了名的纵情肉欲,充满了一种屁股一撅就来钱的熟练,恐怕会把许多有妇之夫迷得家都不想回的样子。他经历的男人实在太多了!那么总有一天他也会被其他男人的怀抱所吸引吧?
想发火?
对不起,哪里有资格?
是的,对你没有得到的东西,你也根本谈不上失去。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弄得在被窝里多哼哼几声。白轩逸的心里,很难说此刻杀人或者性高潮哪个更爽。想要从那个地方把何意羡一次性捅坏插烂,从何意羡身上流出的不是精液而是罪恶。性的第七个意义是权力的表达。
白轩逸压着他的后背控着他的头,不管何意羡怎么反抗嘴上的动作不断,摁住他的头舌吻他。其实只要嘴不脱离,那么意识也很快地游离了。何意羡缺氧又发麻,忍不住出声呻吟。屁股缝被手掌撑开,什么隐私都藏不住。那后穴一看就是饱含经验,屁股接精不知道被多少鸡巴喷过,一圈红嫩饱满的厚唇小嘴,不好这辈子再与异性开着灯做爱。
白轩逸咬着颈侧、肩膀进入,好像不懂怎么表现温柔,顶得极深,何意羡又痛、又爽,又惊又喜,当时就叫出哥哥来了:嗯…好粗好硬,那里那里。只要不停地顶这里没有男人会不屈服的,白轩逸还俯下身边,接吻像啃咬,边用力干他的骚心。
白轩逸将他一双手臂反在后腰,何意羡撑不住了越往前躲,白轩逸的手越搂住他的肚子,将他往回拉、往上摁,按着它契紧,阴茎像是犬类成了结似得狠狠地卡在后穴之中,一番疯狂顶胯,何意羡叫得有那么几声格外亢奋而沙哑。他爽,白轩逸也爽,爽的地方不一样,操人和被操的喘息截然不同。
肉体一旦接触灵魂就停止交流。何意羡是被满满地内射了之后才想起来电话这档子事,身体霎时冷得如同有鬼过身,有种鬼掐嗓子的窒息感。但是白轩逸的手覆着他的手,一起盖着那翻过来的手机屏幕,根本看不到是否挂断了。
蛇的胃连牛角都能消化,但蟒蛇吃饱东西之后是最脆弱的时候,受了惊吓就会吐食方便自己逃跑。何意羡忙扭着腰要把白轩逸挤出去,连带着粘稠白浆漏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一床。
白轩逸的口腔却包住了何意羡的耳朵,那传来同样的大海回响般的声音,何意羡分不清电话那头是不是还有水族馆的波浪声了。何意羡没有任何身为事主的话语权,只得求饶,你才是最爱我的男人,吐着舌头说爽的过程中渐渐简化成了,你是我男人。叫爹地是不敢再叫的。
白轩逸的做爱幅度大得就像一台榨汁机,何意羡真担心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堆中药渣子,在他之前先遭殃的是手机,手机被那幅度震得滚到了床底。何意羡高潮迷离时最直接的反应竟然是张开腿光着屁股像小狗叫。教人想打他,想把他关家里面一耳巴一耳巴给他打清醒,但是打了又怕他爽。
所以白轩逸只是夸他叫得很标准,后入的姿势把他的大腿单抬起来一条插,说他应该脱光了出去裸爬一圈。何意羡这也能爽得都扭起来,慢慢轻轻地喘着说:“干嘛都搞我了,还骂我。”
白轩逸说:“那你哭吧,我听听你哭。”
白轩逸揪着他涨挺挺的乳头撞嘴,撞下来两行眼泪。次日何意羡醒来,嘴角都有一点磨破了。何意羡被外头的亮光刺眼睛,但找不到手机看时间。
拱了下白轩逸,没醒。阳光洒下来他好像西方油画里那些战神的身材,何意羡本就是被圈着睡的姿势,转过身面对面贴到他怀里,闭着眼欣赏性质地抚摸了一阵:那个手臂,有力得能抠坏十个他;那个胸,又大又弹;那个腰……会顶胯的才是好腰……白轩逸,你是长得真厉害,应有尽有的,你在当男人,雄性气质这方面是个伟大的天才,我是真的一大早就很想对你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每天都好想强制你做你狗狗……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我小时候明明跟你吃的一样,好像不是,不一样的,我吃鱼肚子你吃鱼眼珠子,我啃大排骨你还只喝汤呢!
何意羡在这说不出来想不明白,手上无辜地一直在做深度色情的动作。直到他开始数白轩逸手背上的青筋的时候,腰忽的被搂紧了。
何意羡梆硬得再近点就要戳到对方大腿上去了,双手都推在他的胸上当个挡板:“……别摸,不要摸那里。”
“那摸哪里。”白轩逸手指夹住乳头边扯边玩,“摸哪里你会叫。”
听声音,白轩逸也没完全睡醒了。他那意思像,屁股自己掰开让我操你,操完再睡回笼觉。
何意羡被他的手撸了两下,龟头的小孔被指腹搓开了,性器指着天,穴眼也开了口,不多费力就主动把庞然大物埋入挺翘的肉臀,吃了一小半进去。
白轩逸抓着他的细腰,从后面深浅交替地正要插了起来,何意羡张大嘴呼吸,似乎因为被插弄已经没办法正常喘上气来了,但说:“别这么猴急啦,先玩一会儿情趣嘛……啊,哼……慢一点,里面还有点疼……”
他撒娇的语气真好听,他只是要舒服有什么错呢。还侧过一点身体,故意用臀部的侧面蹭白轩逸的大腿。
白轩逸笑了声:“装满就不会疼了。”
阴茎一寸寸按压内壁喂进来,如同成千上万的淫虫在肠道里爬。何意羡兴奋得不知道怎么说了,浑身都发起细细的抖来。男人的胸被玩多了一点不硬,白轩逸一只手可以把两个抓在一起玩。尽管被这样有些粗暴地对待,何意羡依然挺着胸抖得有点凶,声音也轻颤着:“你还没,你说祝我生日快乐……”
白轩逸说:“过了。”
何意羡被一个深顶得呃的一声,前面的性器竖得更直,头部吐出一点亮晶晶的液体来:“你没说就还没过……”
白轩逸埋头干活。穴好热,要被含化了。何意羡偏不死心,采用绥靖政策,扭着屁股伺候他道:“嗯……你说嘛,你就说一句,啊……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白轩逸愈觉好笑似得:“这么多人,你的一张嘴谢得过来吗?”
何意羡听得恼怒,但是被深缓的抽插弄得爽得没边:“不说就不说……王八配猪,稀里糊涂!嗯……算了,如果爱不爱只是靠说的,那哑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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