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道:“怎么,不像吗?”
他底里的话好似在说我吻技难道不好吗,但邵承感受还真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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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跟人……接过吻?”邵承问:“之前在学校门口,那个吻你的Omega,你没亲过他?”
邢越却不说了:“你想知道更多就跟我谈恋爱啊,跟我谈恋爱我什么都告诉你。”
邢越尽管穿着一身警服,有着严肃的气质,也掩饰不了眉眼中的野蛮,用披着羊皮的狼形容他再贴切不过了,他总是有办法把话题绕到他的目的上去,并试图一再试探邵承的底线。
邵承质疑的目光把邢越盯出个洞似的,邢越笑了一声说:“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你跟我在一块,我对你不会有任何隐瞒,但你偏要这样吊着我的话,有些事你也不能得知,因为我从不向外人说真心话。”
邵承深深看了他一眼,继续拧着手上的烟头,烟丝向上空钻去,这根烟算是废了,“你三两句话就要把我往你的目的里套,你就这么喜欢我?”
邢越大言不惭:“喜欢得要死。”
这话听起来竟然有几分心动,明明他邵承也不是个轻浮的人,也不容易被人家的三言两语影响,他在上流社会混过,虚情假意的恭维奉承听得是最多的,今天却不知是怎么了,邢越每一句话都叫他心动,因为这身警服带来的奇妙感觉?是吗?
不,邢越本身就是个有魅力的人,值得人心动花心思,只不过自己心太硬了,他捂了这么久才开始颤动而已。
邵承享受他的甜言蜜语,他靠着墙壁笑,在邢越看来那笑是玩味的,是对他的表白存有鄙夷的,但他如何都不会想到,那是邵承发自肺腑的笑意,他满意拿捏邢越的情绪,顶级alpha的顽劣大抵如此,在没有信息素牵绊的时候,让另一个顶级对自己绝对臣服的感觉,是多漂亮醉人的Omega都比不上的刺激。
“越哥,”见两人站在一块儿,充当配角的男生过来知会说:“云哥找你。”
邢越回头看了一眼,左云站在远处招手,一群人站在那儿,邢越这才发现周围一圈人都在盯着他跟邵承,并举着手机在拍什么,他回过头,上下打量了眼邵承的服装,夸张的服饰在他身上有着别样的魅力,由于邵承平时不打扮,稍一用心点就显得跟众人格格不入,他体型好,身量也高,和周围的一群人不像一个次元壁。
撕漫男什么的来形容邵承也不贴切,在邢越的眼睛里,那些漫画人物远远不能跟邵承的魅力比,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对邵承就是这个奇异的感觉,比别人更能发现他身上的动人之处。
例如那双眼睛。
邢越盯着他的眼睛说:“一会别走,我要跟你对词,等着我。”
邵承也没答应,就靠着墙壁放松,他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邢越看了两眼后也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人家举着手机一会拍邢越一会拍邵承,邵承直面对着镜头,也没躲避,也许这些画面将来会成为他跟邢越的美妙回忆,在人群里找邢越,在人群里找动心的自己。
左云这边遇到了些麻烦,所以叫邢越来商议,他把事情跟邢越简单概述了一遍,说原定的邢越的局长父亲那位演员因出了些事不能到现场了,下面他们的相关拍摄进行不下去,王腾出主意说砍了这部分剧情,但众人觉得有些可惜,一伙人正在商议。
“换个人就是了,”邢越想了想说:“砍剧情没必要的,本来也不是多长的剧。”
王腾挠挠头:“找临时演员有点难吧……这么大岁数的,谁愿意陪我们胡闹?”
邢越四下看了看说:“这里不到处是人?剧本上这个角色的戏份不多,请别人吃个饭喝杯酒能答应,再不行我找邻居帮忙。”
左云拍拍手:“那这样,我晚上回家问问,找我亲戚客串一下,然后剧本上相关的戏份能减就减,或者最好把这个角色的戏挑出来,一天给他搞定。”
长辈那群人不愿意陪他们胡闹,左云心里是知道的,网剧的报酬也没多少,找一个愿意长时间跟组的不太简单,只能出此下策。
邢越说:“你搞不定给我打电话,请人吃饭喝酒就能摆平的事,我有邻居挺好说话的。”
左云说:“成,也麻烦大家都费心了,先去忙吧。”
说完转头问邢越:“我刚看邵承他们过来了,待会你跟他有戏份,要不要提前对对词?”
邢越回头一看,邵承不见了影子,他在人群里瞅了几眼也没寻到,说道:“嗯,我先去了。”
邢越脱离了人群,回到刚刚跟邵承说话的地方,问周围的人邵承的去向,一个女生给他指了方向,邢越道谢后朝那个方向寻去了。
就这么一会的时间,邵承就从人群里消失了,邢越追出来没找到人,忽然看见闪光的铆钉外套,在人群里若隐若现,邢越抬步过去,在人堆里借过,终于看见了邵承的影子。
邵承坐在一张沙发上,周围边上是一群男O女A,一个个心驰神往,虎视眈眈地盯着邵承,邵承的手里握着骰蛊,正在摇着,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几张人民币,对面坐着两个男生,看起来也像是学生。
摇完将骰蛊往桌子上一盖,邵承掀开查看,然后对正对面的两个人说:“三个三。”
对面的一个男生说:“两个五。”
又一男生查看骰蛊,想了想说:“三个六。”
邵承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游走一圈,对着其中报三个六的男生说:“我开你。”
男生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又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来啊,开我。”
邵承把骰蛊拿开,对方也打开,周围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有人指着那男生说:“喝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生看着邵承的骰子点数,懊悔道:“卧槽你真三个三啊?”
这游戏玩的是心理素质,是最简单的酒桌上的骰子玩法之一,赌的就是谁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连续几局邵承的表演都能蒙混过关,叫对手喝了不少的闷酒。
昏暗的灯光打在邵承的脸上,把那张脸衬出几分别样的性感,连赢几局的邵承可以说是得意洋洋,已经尽兴,但还没离场,面前坐下的人就示意赌局未完。
看见邢越的这一刻,邵承斗志昂扬,他兴味地盯着他,见他摸向方才一人使用过的骰蛊。
“入局要收钱。”邵承提醒他。
邢越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压在桌子上,摇了摇骰蛊,心不在焉地说:“我叫你等我怎么不等?”
邵承查看骰子点数,手压在骰蛊上,盯着邢越的眼睛,避而不答:“两个六。”
邢越的骰蛊掀都没掀,直面邵承的眼睛说:“三个五。”
邵承见他如此扯淡,深深凝了他小会,不明白邢越这是什么意思,随便一叫,他邵承随便一开邢越就得输钱,他这样不认真,邵承的兴致都没了:“越哥,这么玩可没意思。”
邢越转了转手底下的骰蛊:“嗯,我兴致不在赢钱上。”
邵承听他话中的暧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邢越的目光也毫不收敛,警服对铆钉,邢越坦诚又狂妄,邵承则像一个混世魔王,被人盯紧了要抓小辫子,等着正义的审判。
在这样多的目光下,这奇妙的暧昧感刺激得邵承浑身发热,他忽然笑了一声,说:“我要开你。”
对方明晃晃地来给他送钱,干什么不收呢?
邢越则点数也不看,火辣辣的目光射进邵承的瞳孔,问:“可以,开之前回答我一个问题。”
邵承摊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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